“去請大蛇丸閣下過來這裡一趟。”十六夜下達指令。“是。”
卯月夕顏低了低頭，然後瞬身消失。
不多時，一道身影就推門而入。
“十六夜君，不……火影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穿著白色大褂就過來的大蛇丸，臉上依舊是那邪魅的笑容。
“大蛇丸閣下，請坐。”
十六夜抬手示意，並且給大蛇丸倒了一杯茶。
大蛇丸也沒有客氣的坐下了。
打量著恢復真實面貌，白髮長角的十六夜，大蛇丸突然鼓起勇氣，問出了現在全忍界的疑惑：“火影大人，你還是人類嗎？”
“怎麼？我有四隻眼睛，兩隻鼻子嗎？”十六夜笑問道。
十六夜沒說三隻眼睛，因為他真的有第三隻眼睛。
大蛇丸搖了搖頭，感嘆道：“沒辦法，因為你現在給我們的感覺，就像是身處於另一個世界一樣。”
原著宇智波斑穢土轉生出來的時候，他的氣場強到能把一萬名忍者組成的聯軍，嚇得冷汗直流。
因為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得到，他們與忍界修羅的差距，即便是不擅長感知的忍者，亦是如此。
同樣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的氣場，也能把大蛇丸和宇智波佐助嚇到，更是把鬼燈水月嚇得險些融化。
即便是忍者之神，他的氣場和查克拉，也能夠讓弱者感知得到。
也是感知得到，才讓弱者明白自己與對方的差距和渺小，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作為影級強者，大蛇丸和五影們最能體會這樣的感覺。
可現在，大蛇丸卻在十六夜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的氣場和查克拉，甚至是……生命波動。
這樣的情況，他也遇到過，那就是處於神威空間的宇智波帶土。
如果是本體處於異空間的話，那他留在現實世界的虛影，的確是神秘無比的存在。
但大蛇丸非常肯定，現在正在喝茶的十六夜，並沒有身處於異空間，也不是木分身。
正是如此，作為科學家的大蛇丸，才不禁如此感嘆。
明明只是隔著一張茶几，兩人卻彷彿置身於不同的次元一般。
這樣的差距，比人與螻蟻還要大。
至少……人還能看到螻蟻，螻蟻還咬得到人類。
而面前的十六夜，則是連看一下他的查克拉，都已經……沒資格了。
這樣的存在，與神何異？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永生了？
大蛇丸不禁這樣想到，卻不敢詢問出口。
換做以前，他或許還有這樣的勇氣。
現在全世界就剩下十六夜這位超規格的戰力，忍界就是他的遊樂園。
說不定自己在他的面前，也沒有多大的價值了。
除了那幾個女孩外，誰也不敢問他有關那一戰的結果。
“你的感覺是對的。”十六夜笑著緩緩道，“這就是境界的差距，用忍者的等級來劃分的話，五影是忍者的頂點，而五影裡面的佼佼者，也可以稱之為五影之巔，這是普通人能夠達到極限。”
大蛇丸頓時眸光一閃，意識到十六夜在給他機會後，立刻詢問道：“那初代大人和宇智波斑那樣的實力，還有火影你這種擊殺了其他超規格戰力的級別，又是什麼境界？”
“超越五影的，自然就是超影級了。”十六夜毫不隱瞞地笑道，“忍界的第一個忍者是六道仙人，將查克拉分給世人的他，是忍者的始祖，以他的實力為標準的話，達到他那個境界的實力，也可以稱之為……六道級。”
“那火影大人你現在的實力是……”大蛇丸試探出聲。
十六夜指了指自己的頭髮和犄角道：“這就是六道級的特徵。”
“你果然已經成為第二個六道仙人了嗎？”大蛇丸神色震撼道，“六道仙人將查克拉分給了世人，那些被回收查克拉的人，都是你做的嗎？”
“不，是宇智波斑做的。”十六夜意味深長的笑道，“又或者說，是六道仙人的母親做的。”
“……”大蛇丸瞬間被驚得說不出來，大腦罕見地宕機了。
十六夜放下茶杯，起身笑道：“大蛇丸閣下，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嗎？我對你非常的欣賞，要是忍界沒有你的話，簡直是這個世界的一大損失。”
“你的才華，是少數可以打破血統至上的存在。”
“唯一限制你的，只是狹窄的眼界。”
“現在輪到你展現才華的時刻了，跟我走吧。”
話落之後，十六夜就施展黃泉比良坂，撕開了空間形成黑色傳送門，然後抬步走了進去。
望著十六夜消失的背影，回過神來的大蛇丸，連忙跟了上去。
穿過黑色傳送門，大蛇丸頓時瞪大了眼眸：“這是……”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實驗室了，大蛇丸閣下。”十六夜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只見兩人的面前，是一個高科技感十足的實驗室。
這是十六夜使用天之常立觀看過去，借鑑大筒木一式所在的海島科學家，用查克拉念珠創造出來的實驗室。
在這個實驗室裡面，還有一排排像是標本的白絕分身。
這些白絕分身，與其說是分身，不如說每一個都是白絕。
因為他們都是無限月讀的產物，而不是宇智波斑用柱間細胞創造出來的白絕分身。
“十六夜君，你想讓我幫你做些什麼？”
看到這些東西，大蛇丸無比的興奮，以至於對十六夜的稱呼回到了以前。
“我需要你做克隆實驗。”十六夜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語氣充滿誘惑道，“大蛇丸閣下，你想嘗試一下，克隆……神嗎？”
“……”
大蛇丸瞬間呼吸一滯，然後神色變得無比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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