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五大仙家也各展手段,一時間,王家與呂家子弟死傷慘重。
眼瞅著神塗之法也擋不住那些仙家逞威,王藹急道:“老呂,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手段趕緊使出來吧!”
呂慈左眼圓睜,惡狠狠的盯著那隻將自己呂家弟子身軀拍碎的熊羆,吩咐道:“把呂棟給我抬上來!”
“太爺……我們撤吧,打不過的!”
“嗯?!!”
呂慈眼眸中露出瘋狂的目光,如同惡狼瘋狗一般,嚇得那位呂家弟子當即沒了反對的意思,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去傳達訊息。
不一會兒功夫,十六位呂家弟子抬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東西走了上來,揭開黑布心裡面露出精鋼牢籠,裡面關押著一個身上半裸,但猙獰可怖不成人樣的“生物”。
只見其脊背上長出骨刺,口生獠牙,嘴角流涎,頭髮蒼白拖地,眼眸中透露著血紅,手腳上的指甲如同野獸利爪一般。
“老呂,這是……?!”
王藹詫異的看了一眼,但見呂慈沒有說話,也便不再追問。
呂慈毫不顧忌的開啟牢籠,額對額的貼在對方臉上,在其耳邊輕聲說道:“棟兒,現在有人要欺負你爺爺怎麼辦?”
那個野人般的“生物”聽到後,反應極為激烈,血灌瞳仁,嘶吼道:“打……打他,殺……殺了!”
“好,那便去吧!”
只見呂慈側身將其放開,那個野人手腳並用,速度卻極為飛快,如同野狼一樣兇殘的朝著那八位仙家衝去。
山君隨手一爪下去,便將其掀飛數百米之遠,在其胸腹上留下身可見腹髒的爪痕。
“嗯?橫煉?”
山君明顯感覺到了手感的不對勁。
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異人捱上這一爪,半條命也就沒了。
誰知那野人身上泛起紅光,轉瞬間,那傷痕處的血肉卻又不斷粘合在一起,短短片刻功夫便恢復如初。
那野人彷彿不知疼痛般,瘋狂的和八大仙家廝殺著,甚至不分敵我,就像是一個頑強的小強,打不死又膈應人。
孟凡在山頭上看著這個奇怪的,被當做兵器般的野人,摸索著下巴,猜測道:“這不會是呂家弟子中覺醒明魂術失敗,沒有覺醒藍手,反而覺醒了紅手的人吧?”
“先天性弱而命強,故而神智弱小,肉體強大,淪為了這副模樣,嘶,呂慈還真是夠狠的!”
最後,山君嫌其太過煩人,直接御使倀鬼衝擊其神魂,令其昏迷了過去。
而王家和呂家,眼見這八位仙家確實兇悍難當,也不由得生出了撤退的心思。
“嘿,想跑,問過你雕爺了嗎?”
只見天空中雷霆大作,擊穿空氣的爆鳴聲令人七竅流血,自天際降落雷霆於地面之上,形成雷柱牢籠,霎時間潮溼的地面噼啪作響。
那些地面落雷之處,化為焦黑色。
“可惡!是那個雜毛鳥!”
王藹恨罵一聲,轉過頭去,只見十幅神塗畫卷現在依舊存在的,只剩下四大元帥在苦苦支撐,和五大仙家周旋。
而迎面趕來的,正是那山君、玄羆,看著王藹呂慈二人,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
王藹使出拘靈遣將,喚出惡鬼精靈,呂慈擺出如意勁的架勢,準備拼死一搏。
一刻鐘後,終是黔驢技窮。
精靈惡鬼淪為山君口中食,如意勁雖妙,但卻難透玄羆皮糙肉厚的山嶽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