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仙洪盯著那團青綠色的能量粒子,眉頭緊鎖。“天道尊上,這玩意兒,你不會是想讓我研究吧?”馬仙洪嚥了咽口水,後退半步。
孟凡微微一笑:“正是。”
馬仙洪差點跳起來:“這玩意兒可是連天道都能汙染的東西!我一個小小煉器師,哪兒敢碰啊!”
孟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它傷不了你。況且,你不是一直在煉製山河社稷圖嗎?”
“這團能量裡同時蘊含著天道之力和殘缺的長生規則,或許能給你啟發,沒準兒你還能煉製出一尊天道之器來。”
馬仙洪眼睛一亮,但隨即又黯淡下來:“可這規則是錯的啊!”
“錯與對,只是角度問題。”
孟凡意味深長地說道:“若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未必不能化為己用。”
馬仙洪沉思片刻,終於咬牙點頭:“好!我試試!”
孟凡滿意地笑了,揮手間,那團青綠色能量被一層金色光膜包裹,緩緩飄向馬仙洪。
“記住,若有異變,立刻停止。”
馬仙洪鄭重地接過光膜,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忐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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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盜墓筆記世界。
張楚嵐等人正圍坐在吳邪的房間裡大快朵頤,至於吃的東西嘛,自然還是火鍋。
畢竟外面風天雪地的,沒有什麼是比一頓暖暖和和的火鍋更合適的了,而且還是鹿肉的哦。
“好吃!”
張楚嵐大呼一聲。
馮寶寶也豎起大拇指:“巴適滴很!”
王胖子和吳邪對視一眼,互相遞了個眼色,心裡不知揣著什麼壞水呢,只見吳邪又拿出幾瓶白酒。
吳邪笑眯眯地給張楚嵐倒滿一杯白酒:“來,張兄弟,咱們初次見面,喝一杯!”
張楚嵐連連擺手:“哎呀吳哥,我這人酒量不行,一杯就倒……”
王胖子不由得眼睛一亮,一杯倒好啊,他就喜歡一杯倒的,你要是不醉他怎麼套話啊?隨即,他一把摟住張楚嵐的肩膀,倒上滿滿兩杯,一杯遞給張楚嵐,一杯自己拿著,還碰了一下,招呼道:“大老爺們兒哪能不喝酒?來來來,幹了!”
王也在一旁笑而不語,默默夾了片鹿肉,陳朵也是安靜的吃著鹿肉,時不時的還夾給小波一片白菜葉。
馮寶寶盯著酒杯看了兩秒,突然仰頭一飲而盡,咂咂嘴:“沒得味道。”
吳邪眼睛一眯:“寶兒姐海量啊!再來!”
說著又給她滿上。
三杯下肚,馮寶寶面不改色,反而吳邪自己臉頰開始泛紅,王胖子見狀趕緊頂上:“我陪寶兒姐喝!”
半小時後。
“嗝!”
王胖子癱在椅子上,舉著空酒杯大舌頭道:“寶、寶兒姐,你咋不上頭呢?”
馮寶寶歪頭:“酒是假的?”
張楚嵐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和寶兒姐比喝酒,這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嗎?
吳邪趴在桌上喃喃自語:“那什麼終極……小哥……”
只見吳邪突然一個激靈站起來,撒酒瘋般的喊道:“我要去找小哥!”
結果腿一軟直接栽進火鍋裡。
“臥槽!”
王也趕緊把人撈起來,吳邪整張臉通紅,腦門上還掛著片香菇。
張楚嵐終於忍不住拍桌狂笑:“哈哈哈,和寶兒姐比喝酒,太能挑對手了!”
話音未落,房門“砰”地被踹開。
黑著臉的張起靈站在門口,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屋子,最後落在泡過火鍋的吳邪身上。
空氣突然安靜。
馮寶寶舉起酒杯:“要喝不?”
張起靈:“………”
估計小哥的心都要碎了。
我辣麼大的一個單純的天真吶,怎麼學會酗酒了呢!
隨後,小哥用遞刀子般的眼神看向四人,肯定是你們把他帶壞了。
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吳邪捂著腦袋坐起來,發現身上蓋著被子,床頭還放著醒酒湯。
嗯,小哥做的。
“嘶,我這是怎麼啦,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腦袋好疼,怎麼想不起來了?”
吳邪剛一捧腦袋,就覺得刺撓般的疼,而且腦瓜仁也疼得厲害,簡直是從裡疼到外了。
王胖子卻像是沒事人一般的闖了進來,大聲道:“天真,壞了,那四位神仙走了!”
“走了?!”
吳邪也顧不得頭疼了,當即起身去看情況,只見王也他們的屋子裡,早已經沒有了人影,被子裡就連熱乎氣都沒有。
這時候,裘德考帶人過來,說道:“吳邪,他們已經先我們一步出發,為了進展順利,我覺得我們還是聯手比較好?”
吳邪輕輕皺眉。
陳皮阿四此時卻已經吩咐人收拾好東西,在看了一眼吳邪後,說道:“趕緊收拾收拾,十分鐘後我們也出發。”
整個過程都絲毫沒有把裘德考放在眼裡。
“陳皮先生,我們可是舊相識,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陳皮阿四卻冷笑的看了一眼裘德考,語氣冰冷道:“我會在這長白山給你找個風水寶地埋了你的。”
裘德考攤了攤手:“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
“誤會,那可不是什麼誤會,我師孃的仇也有一份在你身上!”
陳皮阿四掃視了一眼裘德考和他手下的人馬,手中鐵彈子將出未出,但很快陳皮阿四便冷靜下來,他已經不是年輕時那個莽撞的自己了。
等下了墓,有一個算一個,他有的是辦法炮製裘德考的人。
阿寧見狀,不由得擔心道:“老闆,我看那個陳皮阿四沒懷好心,不如您先離開。”
裘德考卻搖搖頭道:“不不不,我一直等待的東西就近在眼前,我怎麼可能不親自去呢?”
“就像是劉邦和項羽的最後一戰一樣,我要親自目睹這一切,並得到我想要的!”裘德考的眼神中充滿著瘋狂與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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