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羨自信一笑,隨後揮了揮手,面前的傳送門便消失不見,只有點點火星落地,而這片樹林中也只剩下了兩個半的活人與兩具已經冰冷的屍體。後面的事情無需多說,在得到吳羨幫她退婚的承諾之後,平陽郡主便乖乖坐上了馬車。
與此同時,吳羨用繩索已經半死不活的平遠伯嫡子綁了起來,系在馬車的後面,就這麼一路朝著京城的方向駕車駛去。
至於說他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不直接用傳送法術……
嘴角微微上揚,吳羨從腰後取出地書碎片,向一號,也就是懷慶傳送了訊息。
【怎麼了,你找到平陽失蹤的線索了嗎?】
【不,我已經找到她了,現在正帶著她返回京城。】
【這麼快?!】
接到這條訊息後,懷慶不禁有些詫異,下意識的問道。
這才過去了多久,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個時辰,難道說平陽根本沒離開京城多遠,還是儒門的法術當真如此神奇?
說誰快呢,信不信下次就讓你試試!吳羨撇了撇嘴,然後便將事情的始末,事無鉅細的和懷慶描述了一遍,尤其是張奉孫鵬等人慾要玷汙平陽郡主的這一段,說得那是一個繪聲繪色,彷彿身臨其境。
長公主府內,看到地書碎片上的內容,懷慶清冷精緻的面容漸漸變得陰沉起來,美目含煞,隱有有殺氣浮現。
“張奉,平遠伯……他們好大的狗膽!!”
要知道,莫說平陽郡主是她的堂妹,兩人小時候關係極好,光是懷慶作為大奉的公主,就不能容忍皇室子弟差點受到如此的侮辱,這已經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公主殿下,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生氣,恰好卑職這裡有一個計劃,或許可以幫你出一口惡氣,讓那些傢伙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時,吳羨再次傳送資訊,言辭間充滿了戲謔與惡意。
懷慶看了之後,心頭微微一動,隨即回覆道:【你想要做什麼?】
【很簡單,引蛇出洞罷了。】
……
一個時辰後,京城,張府。
大堂中,留著山羊鬍須,一臉正氣的兵部侍郎張奉,正來回的踱步,而他的旁邊則是戶部都給事中孫鐘鳴,同樣神色緊張,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好了!張大人!”
平遠伯黃震,急匆匆的跑進了大堂,連忙說道:“訊息已經得到確認,打更人銀鑼吳羨已經找到了平陽郡主,正在返回京城來的路上!”
“還有,不知是誰傳出來的訊息,說是我們三家昨日綁架了郡主,而那吳羨找到人的時候,犬子他們正打算姦汙郡主,差一點就得逞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張奉眼前頓時一黑,差點沒摔倒在地。
意圖姦汙皇室郡主,戕害皇親國戚,這可是夷三族的大罪啊!
無論這訊息是真是假,一旦傳到元景帝的耳中,以那位陛下的性格,即便他們三家在暗地裡為其做了不少腌臢事,恐怕也會重重懲戒,從此再無翻身之日。
“張大人,您可要拿個主意啊!”
孫鐘鳴這麼說著,面上已滿是悲慼絕望之色。
“慌什麼!”
張奉強做鎮定,眼中閃過殺機。
“事已至此,我們已經別無選擇,為今之計,就只能鋌而走險了!”
“張大人,你的意思是……”
作為武將出身的平遠伯,聞言心頭一跳,下意識的問道。
“哼!那吳羨不是還沒有回到京城嗎,既然如此……那就永遠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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