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完全不能學。”
迎著一眾賽馬孃的目光,安井真思忖著,沉聲道:“對於大部分賽馬娘來說,黃金船同學那場皋月賞參考性確實特別低。
“那場皋月賞是稍重場,由於含水量和之前10場比賽的影響,跑道狀況很差,需要相當強的力量水平、身體素質與平衡性。
“雖說沒有相關資料,不過我沒猜錯的話,黃金船同學這方面的水平應該很強?”
“哦?不錯嘛安井桑。”
黃金船得意的曲起手臂,擺出個健美姿勢。
“其他事情暫且不說,論力量、論身體、論平衡性,我到現在還沒遇到過一個對手。
“當然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想要挑戰我的人啦,只可惜被我撞飛了,嘿!”
“撞、撞飛?”北部玄駒睜大雙眼,“是……是怎麼回事啊,是誰跟阿船前輩發生矛盾了嗎……?”
“不是啦,是比賽、比賽啦!”
臉上得意之色更濃,黃金船洋洋得意道:“某個傢伙總是說自己很強什麼的,比賽裡非要跟我撞一下,結果呢……”
她攤了攤手,聳聳肩。
“就被我撞飛咯。”
北部玄駒還在懵,大和赤驥則是無奈起來。
“我說,你這麼在背後編排人家不太好吧,阿船。
“再說了,我記得那場寶冢紀念裡,你說的非要撞一下發生在終彎吧?“出彎時候發生碰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怎麼能說是貴婦人故意撞你呢?”
黃金船一下子不滿道:“喂,伏特加,你是跟我一邊的,還是跟貴婦人那傢伙一邊的啊?反正她當時肯定對我不懷好意,就是這樣!”
“好啦、好啦,知道阿船你很強啦。”
大和赤驥圓場道:“這會兒是在說小北之後的皋月賞,我們還是先聽安井君怎麼說吧。”
安井真這會兒有些好笑。
幾名賽馬娘提到的那場比賽,是黃金船古馬年第一年的寶冢紀念,那場比賽裡確實出現過碰撞。
不過完全沒有受到碰撞的影響,出彎後的黃金船一路猛衝,相當精彩的贏下了比賽。
而這也是他要提及的要點,所以沒有出言打斷。
根據含水量的不同,賽場可以分為良、稍重、重、不良四種情況。
良場地也被稱為快地,地面乾爽,沒什麼水分,在上邊可以跑出最理想的高速。
稍重場地就能被稱為黏地了,有水分的情況下,草、泥、砂、水會混合出膠狀性質,抬腳時能感到一定粘性,需要更大的力氣才能跑出良場地的高速。
重場含水量更高,踩在上邊還會有一定下陷,對力量的需求更高,速度很難提起來。
不良場情況最少見,這種場地另一個叫法是爛地,在上邊比賽時的下陷程度更高,可以說一腳一個深坑,跑道狀況一塌糊塗,很難跑出平時的成績。
黃金船那場皋月賞是稍重場。
受大雨和前10場賽事影響,外道的草坪狀況還好,內側則在雨水和前走賽馬孃的影響下,幾乎可以說是重場水準。
也正因此,跟黃金船自己說的那樣,那場比賽裡其他賽馬娘幾乎全部選擇了外道,她則從內道一口氣從最後一位一穿十六,以相當難以置信的方式奪冠。
理論上來說,北部玄駒並非不能跑那種場地。
她和黃金船一樣,都屬於力量很強、腳質很強、體質很強的賽馬娘。
那就剛好可以透過一起訓練,提升這方面的能力。
這會兒聽到大和赤驥把話題說回來,安井真自然而然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