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不依他,撅著的嘴翹得老高:“我就想讓你揹我嘛。”
風很輕,沈郢盯著向他撒嬌的女孩瞧,又想起她的話來,她說酒後的事都不用記得。
他撓了撓她的髮絲,對她寵溺地笑:“除非你最喜歡我,不然我不揹你。”
蘇傾城眨巴眨眼,很認真:“我本來就最喜歡你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喜歡不是沈郢想要的喜歡,他勉強當做情話聽:“那我們能不能做最親密的事?”
幾乎同一時間,薄唇被軟嫩的肌膚點了點:“可以了嗎?快揹我。”
她親了他,簡單的親暱,還是讓沈郢心跳加速了。
蘇傾城喝高了會很聽話,沈郢一直都知道。
所以從前他不想她喝醉,這樣的她只有在他身邊,他才放心。
他貪戀此刻不用剋制的一切:“還不夠。”
沈郢抬起她的下巴,俯首與她的唇舌糾纏。
他吻得深,侵略著她每一寸肌膚,寸寸讓他為之著迷。
女孩很乖巧地承受著他的歡愉,他離開她時,她還舔了他:“郢郢真好吃。”
沈郢薄唇輕揚,指腹擦了擦她唇上的水色:“回家給你吃。”
她賊賊的笑,又變卦了,搖搖晃晃地掛在他身上,與他咬耳:“我們開車回家,回家開車,呼呼呼……上高速……”
“嗯。”沈郢明白她是沒醉透,只是喝飄了:“我揹你上車。”
他在她面前蹲下。
蘇傾城不客氣地趴在他背上,很寬,她的腿夾著他的腰,很細。
一週很快,節目難產,蘇傾城收到了處分通知。
沒開除她,只是想給她調崗去其他部門。
李凱琳說是顧以琛給她說的情。
在蘇傾城看來不過是貓哭耗子。
她提了辭職報告,去找顧以琛,卻看到葉瀟瀟在他辦公室。
兩人不知道聊過什麼,顧以琛並不愉快,葉瀟瀟也不高興,
葉瀟瀟沒一會出來了,在門口撞見蘇傾城。
她知道蘇傾城的事,畢竟她家的產業也是在娛樂業採礦的,訊息很靈通。
葉瀟瀟大喇喇地給蘇傾城一個擁抱,安慰她:“你別難過,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回家當個暴發戶。”
蘇傾城用手捂著葉瀟瀟的臉,將她推開:“找你未婚夫幹什麼?”
葉瀟瀟難得鬱悶:“佛曰,不可說,不能說。”
蘇傾城皮笑肉不笑,哼了聲,進了顧以琛辦公室。
她將調崗書丟在顧以琛的辦公桌上:“怎麼?怕我報復你的小學妹,給我顆甜棗,我可不愛吃棗。”
顧以琛瞥了眼調崗書:“要走?不留。”
蘇傾城冷笑了聲,扭頭就走。
到門口,又回過頭:“你家小學妹說她媽不吃藥,纏著她前夫去醫院哄老太太。”
她對著顧以琛豎中指:“真沒種,我要是你,先把人搞到手。”
顧以琛心煩,看都沒看她,而是看著自己的辦公桌。
辦公桌上有個小紅本,被份合同蓋了一半。
前幾天葉瀟瀟去他家退婚,他奶奶昨天就得了大病,逼著他跟葉瀟瀟領證。
今天證領了,他奶奶病就好了。
一小時後,辦公桌上的座機在響。
顧以琛過去接電話,秘書打來的:“顧總,畫家江淮許來了,董事長讓您親自接待。”
江淮許?
國寶級畫家,在國際上也享有很高的聲譽。
江淮許曾經畫過一幅國畫《福澤》,被收進國家博物館,
一幅畫,無價到買賣都算犯法,可見江淮許在畫壇,乃至藝術界的地位。
顧以琛問道:“他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