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用了用力,將手分別從傅司律和沈郢手中抽出來。
她將藥遞給沈郢:“郢郢,這是剛才買的藥,記得按時吃。我先走了。”
沈郢看著藥,沒接,語氣有點冷:“蘇傾城,明知道他利用你,你還作踐自己?”
他轉身進屋。
門關上的時候,蘇傾城看到沈郢身影落寞。
她一雙腳動了動,又忍住了,手中的藥捏緊了些。
沈郢不想她犯賤,可有時候,人就是賤。
傅司律沒再管齊艾和顧以琛,拉著她,大步流星往外走。
兩人到了酒店三樓的酒吧,傅司律一個人喝起悶酒來。
蘇傾城坐在他旁邊,讓酒保給她調了杯雞尾酒。
她端著酒杯碰了下傅司律的酒杯:“其實今天在四海家門口,我看你了。我跟齊艾在一個臺裡工作,顧以琛想讓齊艾頂替我的位置,這次拿下四海,就是我們競爭的考核。”
傅司律驚訝:“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傷害你,只是想幫她。她沒背景,四海不會待見她。”
蘇傾城苦笑:“你真好,可是齊艾不懂珍惜,選擇顧以琛。”
提到傅司律的傷心事,傅司律猛灌酒。
他一杯接一杯,蘇傾城一杯雞尾酒從頭喝到尾。
傅司律醉了。
她覬覦他,他卻還是把自己灌醉,是給她機會?
蘇傾城在酒店給傅司律開了房,在他床頭坐了很久。
她一直留著自己的初吻,是給傅司律留的。
從上高中起,她就喜歡他。
傅司律很優秀,學習好,體育好,學校風雲榜榜首人物。
這樣的男生在學校招人喜歡,蘇傾城也暗戀他。
她一直吹牛皮說要拿下他,拿了七年也沒拿下,眼睜睜的看著他成了別人的新郎,如今又成了她的心魔。
而此時,一灘爛泥已是她囊中之物。
蘇傾城想處置他。
她俯身,卻發現自己並沒慾望,還有些無所適從。
明明跟沈郢在床上,她慾望強得可怕。
可此時,身體像死水。
很玄妙的感覺。
傅司律不是她心心念唸的人麼?
得不到會傷心難過,到嘴邊卻如雞肋。
蘇傾城強迫自己去吻他,當他們的唇即將貼在一起的時候,她又看清傅司律被顧以琛打腫的半邊臉。
她皺眉,更是“性”致缺缺。
暗罵顧以琛真沒品,打人不打臉不知道?
好好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今晚成這樣了。
她沒吻他,拿了床頭櫃盒子裡面的小袋子,也不知道傅司律是什麼尺寸。
隨手拿的一袋。
慢慢撕開……
回到沈郢的房間已是深夜。
臥室沒人,在浴室找到的。
人睡在浴缸裡,浴缸裡的水都涼了。
蘇傾城摸他的額頭,更燙。
她叫醒沈郢。
沈郢燒迷糊了,眼睛要睜不睜,有氣無力。
蘇傾城拿了浴袍給他穿上。
繫腰帶的時候,她色色的往下看,剛才的套拿了沈郢的尺寸。
傅司律的衣服她沒脫完,給他留了條底褲。
沈郢昏昏沉沉的抱住她,大部分身體重量壓在她身上:“蘇傾城,如果你跟傅司律在一起,還會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