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遠臉都氣綠了,瞪了金源豐一樣,甩手而去。
凱瑞市場部。
蘇傾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她的身份並沒有公開,一個辦公室還是隻有經理知道她的身份。
這次她去瑞士,經理只是對別人說她出差了。
她照常上班。
自從上次殺雞儆猴,部門的人沒人敢再對她議論紛紛,都知道她後臺很硬。
尤其現在華英再次跟公司合作,不少人為了想要參與這個業務,跑來爭相巴結她。
蘇傾城習慣了這樣的模式。
之前在雲臺就是這樣。
漸漸她在市場部安定下來。
幾天後,她爺爺奶奶回來了,蘇傾城和沈郢重新住回了蘇家。
出去旅遊了一趟,老太太又收到了她爸報平安的電話,沒之前鬱悶,拉著蘇傾城說了好一會話。
蘇傾城準備上樓休息時,老太太問她,“孩子,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你馬上要三十了,也該定下來了。”
她和沈郢還沒討論過結婚的事。
其實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算。
這要是跟老太太說,老太太怕是要跳腳。
蘇傾城敷衍說,“我和郢郢都能算老夫老妻了,不是一張證書能證明什麼的。”
蘇老夫人嚴肅地看著她,“傾城,這不是證書的事兒,而是男人給你的承諾,如果一張帶著法律意義的幾張紙都不能給你,這種男人要了有什麼用?”
蘇傾城替沈郢說話,“奶奶,不是他的問題,是我暫時不想結婚。”
蘇老闆夫人老臉上有些不自在,“還是因為你爸媽的關係?”
蘇傾城緘默不語。
蘇老夫人嘆口氣,“孩子,以後你要過的是自己的日子,不要在你爸媽的婚姻裡走不出來。”
“我知道啦。”蘇傾城擺擺手,“我又不是不結婚,只是暫時不結婚而已,等哪天我想結婚的時候自然會結的。”
蘇老夫人心裡理虧,畢竟是她兒子對不起閔恩婕,才造成蘇傾城落下這麼個毛病。
蘇傾城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的臥室,沈郢在給一株蘭草擦拭葉子。
下人不怎麼仔細,可能擦花上的灰塵。
蘇傾城在沙發上躺下,抬著手指在看指縫中的燈光。
沈郢停了手中的活兒,走到蘇傾城旁邊坐下,捉住了她擺動的手指。
他與她在燈光下十指交扣,他們的手都很白,對著光,顯得更白,交纏著,很曖昧。
沈郢輕聲說,“遇到煩心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