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突然又俯首含著她的唇吮吻起來,一點一點地探入,溫軟的感覺滲透,蘇傾城知道糖果是什麼了。
男人吻得很溫柔,她心裡甜極了。
蘇傾城不停地吞嚥著,糾纏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清晰可聞,她想要更多,從沈郢懷裡坐直了身子,去摸他的皮帶。
他們總是盡興的。
沈郢懂她的身體,總能帶給她極致的歡愉。
汗水浸溼了蘇傾城額間的絨發,她雙手環著沈郢的脖子,悄聲說,“郢郢,你怎麼比糖果還甜呀,吃一口就不想停下來。”
沈郢被她逗笑。
她說這種話,他總是很受用。
他說,“那就不要停下來?”
話落,他又吻她。
他們都很放縱。
一夜,愛到了極致。
蘇傾城睡得很香,醒來到了中午。
公司也沒人敢給她打電話,她感覺自己成了公司最大的醬油戶。
不過她也無所謂。
市場部本就人員飽和,她的崗位只是把她爸想要把她塞進去,臨時增加的。
現在她公司情況瞭解得差不多了,又不需要跟人去爭奪公司,而且華英的事兒也談下來了,她整日就是打醬油。
下午,蘇傾城也沒去公司。
因為張警官打電話過來,說齊艾已經生產完了,馬上就要跟何傑見面。
沈郢帶她去了趟醫院,見的人不是齊艾,而是江悅景。
江悅景因為傅司律的事兒,一直留在韻城。
他坐在辦公室,雙腳放在辦公桌上,見著沈郢牽著蘇傾城進來,並未將腳放下來,還將不歡迎蘇傾城寫在臉上。
蘇傾城自然知道原因。
去年她強行要跟沈郢分手,傷害了沈郢,江悅景替沈郢不值。
沈郢帶著蘇傾城在江悅景對面的位置上坐下,沉默起來。
江悅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將腳放下來,態度有些冷,“小堂叔,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留在韻城了,這是我對這個女人最大的讓步。”
沈郢知道蘇傾城想要救傅司律,所以強行把江悅景留了下來。
江悅景冷眼掃了眼蘇傾城,“你們韻城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煩人。你那個老相好我兩次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他卻總有辦法去找死。這次我沒把握能救活他,到時候死了別怪我。”
蘇傾城看出江悅景的怨氣,乾笑了聲,“嗯,盡人事,聽天命,辛苦江醫生了。”
江悅景並沒有因為蘇傾城姿態低而轉變態度。
只是沈郢的氣場壓著他,他心裡莫名有些害怕。
他不再理會蘇傾城,對沈郢說,“小堂叔,你今天應該不是專門來看我的吧。”
沈郢向來有事才找他,好幾次他想找沈郢玩,都沒把人約出來。
他這小堂叔,所有的空閒時間都是蘇傾城的,讓他有點嫉妒。
果真沈郢說,“我想見院長,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