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殺俘
“射!”
鄂倫春人不愧是天生的獵人,他們的箭術讓箭隊的青壯們自愧不如,帶隊的麻勒吉更是箭虛發,三箭就是三條人命。
箭的俄國人如喪家犬般在河水力的揮動雙手,他們想高聲叫喊,想哭泣,想在臨死前發出最後的吶喊,可是急流的河水卻情剝奪了他們的權利,將他們帶向盡的深淵。
又一輪箭雨,活著的俄國人只剩最後一個。他驚恐的發現身邊沒有一個活著的同伴,寬闊的河面只有他一個人還在那拼命遊動。後悔的眼淚從他恐懼的雙眼慢慢滴落下來,為什麼我要來這個該死的鬼地方,為什麼!
河水已經被鮮血染紅,屍體不斷的向下遊飄去,站在堡壘著這一幕的趙強,卻不知為何眼角也掛滿了淚水。
俄國人被趕到河邊時,趙強腦海突然湧現出相似的一幕,不過受害的一方卻倒了個,並且規模更大,可謂是聳人聽聞!自己現在做的與俄國人在百年之後所做的比較起來,完全是小兒科。
到達布拉格維申斯克即海蘭時,東方天空一片赤紅,照得黑龍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軍將人群團團圍住,把河岸那邊空開,不斷地壓縮包圍圈。軍官們手揮戰刀,瘋狂喊叫:“不聽命令者,立即槍斃!”人群開始象雪崩一樣被壓落入黑龍江的濁流去。人群發狂一樣喊叫,聲震藍天,有的想拼命撥開人流,鑽出羅;有的踐踏著被擠倒的婦女和嬰兒,企圖逃走。這些人或者被騎兵的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騎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隨即,俄國兵一齊開槍射擊。喊聲、哭聲、槍聲、怒罵聲混成一片,悽慘之情法形容,簡直是一幅地獄的景象。
清掃現場的工作,緊跟在一場血腥的屠殺之後立即開始進行。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大部分是氣息未絕的活人,周身肝腦迸濺,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腦兒地投入江流。清掃過後,黑龍江水浮著半死的人們象筏子似的滾滾流去,殘留在江岸大片血泊的只是些散亂丟棄鞋、帽和包袱之類。就是連這些遺物,也都被蹂躪得一完形。遙望彼岸,俄軍驅數華僑圈圍江邊,喧聲震野。細瞥俄兵各持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酸鼻,傷重者斃岸,傷輕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洋。
這不是在黑龍江岸邊發生的、有組織的交戰雙方的一場武裝較量,這是一場對手寸鐵的全體居民的冷血屠殺以及對其家園的系統毀滅!
六十四屯今猶在,何日光復大江東!
這是晚清一個有識官員發出的吶喊,可是直到前世趙強讀大學時,六十四屯連同相當於大半個國的領土還堂而皇之的被俄國人佔領著,那個時代的國人對此除了和那個晚清有識官官一樣憤慨之外,便只能在夢遙想唐努蘇梁海了。
穿越,就是要改變一切!遠東,在我來了之後,將見不到一個活著的俄國人!
男人殺完了,剩下來的就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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