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那是之前。”
不少目光頻頻注視過來,溫棠向來不喜歡當猴子讓人圍觀。
她淡淡的回了句,“而且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問我。”
不想再糾纏下去,溫棠帶上墨鏡轉身就要走。
商洛不滿地皺了皺眉,一把扯過溫棠的手把她往外面帶。
“哎?!”顧南枝傻眼了,連忙追上去,“你幹什麼,撒手!”
等到了安全通道,把門口帶上。
商洛這才問出自己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溫棠,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一說,蔣行舟待你如何?”
蔣行舟最近老找他訴苦,借酒消愁的,喝了不少。
其實。
他能夠理解蔣行舟的做法,男人嘛,誰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男孩也好,女孩也罷,特別是世家豪門,最是看中子嗣。
暫且不說蔣家。
就連他自個,花花世界流連忘返,還不是被自家老媽以死相逼結了婚,這不,今天受了老媽的命令跟聯姻的孫家大小姐出來產檢。
他媽嚴令呵斥,“你在外邊怎麼玩我不管,但孫家的臉面你必須要給夠。”
外邊的女人是外邊的女人,家裡的女人是家裡的女人,溫棠也不是那些小門小戶走出來的,他以為,她也能夠理解蔣行舟。
因為蔣雲山兩個孩子的緣故,蔣行舟手裡的大大小小的單子沒少被讓出去。
說白了,就是蔣老爺子看重重孫。
明裡暗裡的給蔣行舟施壓,催他要孩子。
可溫棠生不出,怎麼催都沒用。
意外既然已經發生了,又是無心之失,何不坦然面對。
蔣行舟對溫棠的心意,毋庸置疑,溫棠根本不需要擔心他會變心。
“鹿彌生下孩子後,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港市,平白多一個孩子在自己膝下養著,喊自己“媽媽”,又能給蔣老爺子一個交代,說不準還能因為這個孩子讓蔣家人對你的態度改觀。”
商洛怎麼都想不通。
“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居然不懂?”
“行舟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你一個女人無依無靠,嚷嚷著要離婚,好處是什麼?”
溫棠冷著臉甩開他的手,“現在已經不是我要不要離婚的問題了。”
離婚能什麼好處?
如果站在蔣老爺子的角度來說,那可太多了。
“是蔣家容不下我,我們離婚,是必然,不管我嚷不嚷嚷,都必須得離,而且蔣老爺子已經帶著鹿彌登堂入室了,這件事,蔣行舟沒有跟你說?”
商洛愣然,“什麼登堂入室?”
看他這反應,顯然是不知情。
溫棠更想笑了,“商少,你別跟我說,網上鋪天蓋地喊著的蔣二太太是誰你不知道。”
“我跟你也算是從小認識的,你難道不清楚我的性子?”
“難道無依無靠就要預設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日日忍受?”
溫棠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全在宣洩著這些日子以來的情緒。
“你這句話,蔣行舟也說過,你們是覺得我父母不在了,就可以隨意欺辱於我?”
商洛啞然,“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