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嚴不嚴重?”
“一點擦傷。”
顧南枝懸著的心這才放下,無奈的嘆了口氣,“好,我現在過去,你直接在我辦公室等我。”
她的棠棠啊。
到底懂不懂一把手的含金量的是什麼呀?
殺雞焉用牛刀。
懷了孕,總覺得累提不上多少力氣。
溫棠今天出門是打的車。
陸聞璟的車又停在一公里外的地下停車場,現下的情況,自是不可能再走過去開。
溫棠在app上打了輛車,剛下好單,就聽到有道熟悉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
溫棠聞聲看去。
沒想到心還沒散成,就看到一張不願意看到的面容匆匆朝自個走來。
溫棠皺了皺眉,順手拉起陸聞璟的手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她實在是,不想跟任何一個跟蔣行舟有所牽扯的人來往了。
更何況,沈玉蘭一看就來者不善。
她更沒必要搭理。
柔軟的觸感自手心傳來。
陸聞璟眸中好似點燃了燈火,亮得攝人心魄。
心底澎湃,就好似煙花綻放最絢麗的光彩,平淡無波的湖面砸下巨石激起巨大漣漪,炎炎的夏日午後的空調西瓜。
動人心絃。
一米八六的大高個,順從的跟著手裡的力道,不問東西南北。
偏偏溫棠不想惹事,是非就愛找上門。
沈玉蘭三步並作一步,攔在了溫棠面前,滿臉的不悅,“怎麼,看到我了連招呼都不打了?”
她肆意的打量著,視線落在溫棠姣好紅潤的面容,心底的那股子不甘瘋狂叫囂著。
憑什麼溫棠安然無恙?
她的兒子不是坐牢就是住院,傷痕累累。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賤女人害的。
沈玉蘭越想越氣,抬手一個巴掌就朝溫棠扇去,嘴裡罵罵咧咧,“賤人,行舟被你害成什麼樣了,他在醫院不省人事,你居然還有心思逛街!”
“你跟我兒子還沒離婚呢,就當街跟著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不要臉!”
巴掌在半空中被溫棠擒住。
溫棠嬌小的臉冷若冰霜,“說話注意點。”
“注意?”
沈玉蘭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般,“你做事不檢點,還怕被我說?”
沈玉蘭嘖嘖了兩聲,她招惹不起陸聞璟,還不能收拾溫棠嗎?
更何況,這件事怎麼說也是她佔理。
“難怪我說,你怎麼就捨得下我兒子那塊香餑餑,感情是找好了下家啊。”
一想到蔣行舟是被眼前這對狗男女害的,沈玉蘭氣不打一出來。
什麼理智全都拋到了腦後,她腦中靈光一閃,指著兩人嚷嚷著,“是你,是你們!”
“行舟是你們這對賤人設計的,難怪我說,他好端端的怎麼會打人,行舟做事向來穩妥,一定是你們在其中做手腳,就是為了誆騙那七十億!”
沈玉蘭陰陽怪氣,“溫棠,做人可不能狼心狗肺啊,行舟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可別忘了,三年前可是他幫溫家翻案的,這三年,你全靠他在養著,雖說你們要離婚了,但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給他戴綠帽子!”
她呸了一聲,“姦夫淫婦。”
“他待你那樣好,你竟然設計他!你良心過得去嗎?”
“你這個掃把星,到底要害行舟害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