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體內,卻正好流淌著賤民的血脈!
以至於他現在被欺負,母親也不會幫助他!
“方塵,你居然敢讓我在母親面前顏面掃地!你給我等著!”
方懷站起身,清理一下地面,隨後憤恨地離開此地。
……
三家老府邸,大堂。
“娘!我今日在族中看見了方塵,他還沒死!?”
一個滿臉鬍渣的中年男子坐在地上,如同見鬼,滿臉的慌張。
方容香老臉擰成一團:“夠了!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娘……這……”
“哼,就你這不成器的樣,就算手握無數資源,你也比不過方青雲那妮子半根毛髮!”
“娘,可是,可是方塵真的沒死啊!我親眼看見他了!”
男子不解,疑惑出聲。
方容香憤怒地敲著柺杖,氣憤道:“那你可知,他為何還活著!?”
男子大驚失色,他最討厭提問環節了!
他試探著道:“難道是那小子,隱藏了實力,他把方燕兩人幹掉了!”
“咳咳……”
聽到這個回答,方容香差點喘不上氣來,連連咳嗽,不一會才顫抖著道:
“蠢貨!我們能想到以方塵的性命要挾族長,族長能想不到這一點嗎?”
“他定會派人過去保護啊!這才是我們刺殺失敗的真正原因啊!”
“你也不想想,方塵就是一個廢物!又是個無父無母的窮鬼!他拿什麼突破紫府?”
“他拿什麼從方燕兩人的暗殺下,保住性命!?”
方容香越說越激動,連連咳嗽。
中年男子卻不明白,再次詢問:“娘,那不對啊!你既然知道他有護衛,為什麼還派刺客過去?”
方容香徹底破防,站起身將柺杖狠狠砸去,憤怒咆哮:“給老孃滾!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滾出去!”
男子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著離開了。
方容香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滿目愁容。
“沒想到,這一支脈,最有出息的竟然是我這個老太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該怎麼辦啊……”
“只能在那天到來之前,多為兒孫們多謀取一些資源了……”
“哼,沒想到這個護衛實力倒是不凡,不過擂臺比試,刀劍無眼……”
“方塵,這個月的三族大比只能自己上臺,我倒要看看,憑你一個廢物,如何保住你那可憐的小命!”
只要派遣刺客參與大比,行刺方塵,她便能因此嫁禍族長,為兒孫們謀取利益!
家主閣,後院。
嗤!
方白手持一柄墨綠長劍,猛地向前一橫劈,刀光耀眼,一抹月光激射而出!
“好好好。”
方破天連道三聲,來到近前,誇讚道:“不愧是我兒,才剛煉三天,便將月光斬煉至小成!”
方白無比自得,收起長劍,拱手道:“還是父親教導地好!”
“這一屆的三家擂臺大比,就靠你為方家爭口氣了!”
方破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話鋒一轉:“你不是看不慣方塵那小子嗎?大比之前會有個族內小比,到時候好好教訓他!就用為父給你的青蛇劍!”
方白振奮,站直了身軀:“父親,你這是同意我對付方塵了?”
“先前不讓你對付他,是為父不想你為了區區一個廢物,而懈怠了修行!
如今你修煉小成,為父又怎麼能再約束你呢?”
方破天哈哈一笑,給足了鼓勵。
方白很是受用,興奮起來:“父親,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夜深了,你趕緊回房修煉吧,爭取拿個好名次!”
“是,父親!”
方白興高采烈地回了屋。
蘇妙妙這時走到後院,有些皺眉:“相公,你為何要與白兒說這些?”
“你明知道他痛恨方塵,你還挑唆他?”
方破天聞言,搖頭:“妙妙,擂臺上刀劍無眼,打死一兩個人也是正常的。
若是白兒無意將其打死了,不就結了一個後患嗎?”
“你是在利用白兒?”
“行了,話別說那麼難聽,這也不正是他想要的麼?你找我何事?”
蘇妙妙嘆息上前,拿出幾張紙:“這幾日方塵的動向。”
方破天接過,看了起來。
“哼,在青樓睡了整整五天,想來沒什麼長進,不過這購買藥材,他這是要幹嘛?”
“我明白了,他後面的那位家老,應當擅長煉藥,是二家老,還是三家老那個老不死的呢......”
“呵,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只要方塵意外身亡,這些老傢伙就能老實一陣子了。”
方破天越看越想笑,將白紙揉成一團。
蘇妙妙這時候卻道:“相公,我感覺青樓之事,可能有些蹊蹺。”
“哦?什麼蹊蹺?”
“方塵先前不是從你手上搞了一千塊靈石嗎?後來他也把這些靈石用作修煉了。
經此推斷,妾身認為,他並非那種荒蕪修為之人,此事有蹊蹺!”
“確實有點蹊蹺,不過你可知這蹊蹺之處何在?”
“妾身不知。”
蘇妙妙搖頭。
“那就別管了,先查查這批藥材的事情,他購買藥材這事才更有蹊蹺!”
方破天擺擺手,不再深究。
蘇妙妙這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