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他
“原來這位叫童賀年的軍將殺掉的並不是敵人而是自己人。
巡按大怒,讓人把童賀年斬首,將頭顱懸杆示眾,屍身丟於亂葬崗。
這段縣誌描述的就這些,這個是唯一一段描述斬頭的事件。
後來我們又從一本叫《九邊雲中志》的野史中也發現了一段關於童賀年被斬首地記錄,但是跟縣誌裡的不太一樣。
當然我們不可能以野史上的內容為佐證,而且野史的描述具有一定封建迷信,我這裡只是說一下,並不代表這是事實。”
“沒關係的,您說就行。”
“這本野史的描述很離奇,說萬曆三十六年,軍將童賀年在戰場上殺自己人,取人頭並非冒功領賞。
他其實是一名僧人,煉製妖法,需要99顆人頭。
但其所作之事敗露,被巡按發現,遂將其怒斬,把頭掛於樹上示眾。
妖僧童賀年死後鬼魂開始在軍中作祟,巡按遣高人做法,將其頭顱烤炙碾碎撒於荒野,將其屍身封於鐵甕中,使其魂魄不得超生。
這段野史是這麼描述的,雖然真實度不可取,但卻是相同時間,相同事件以及人名,更重要的是,提到了鐵甕這個詞。
當然,野史裡即使提到了關鍵性的物品,但顯然也只是荒謬之論,上不了檯面的。
所以,鐵甕裡的屍體是不是那位童賀年,只能作為一種猜想和參考了。
這就是全部過程了,不知道是否能幫助到您。”
“這些足夠了。再問下,那鐵甕和屍體,現在還在了古戰場博物館嗎?”
“在的,在博物館地下室存放。”
“那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我想去看看那個鐵甕和無頭古屍,能否通行下。”
“呃,可以,但是隻能看,不能做別的。”
“嗯,那是您這邊打好招呼,還是我去了怎麼說?”
“博物館裡住著一個保衛員,我會跟他打好招呼的,你去了說畢科長允許進去的。”
“好的。多謝了。”
磁帶在這裡空白幾秒。
“1998年4月26日
現在聯絡那位家被飛車頻繁撞爛的劉先生。”
錄音機裡又傳出按電話鍵的聲音。不一會電話通了,接電話的人先開了口。
“喂?”
“你好,是疏通下水道的嗎?”
“是的。”
“我店裡的下水堵了,您過來幫疏通一下吧。”
“你哪裡啊?”
“投陽路和煅蔭路交叉口往北的……魚羊鮮飯店。”
“啊?是魚羊鮮啊?高新區……離得好遠啊!你怎麼不在近處找人呢。”
“這邊顧客介紹的,說您疏通的手藝不錯,所以我就找您了。”
“那有點遠啊,我騎摩托車得走一段時間。”
“沒關係,我等您吧,給您加錢。”
“行,那你等我一下。”
“好的。”
磁帶在這裡空白幾秒。
“1998年4月27日
…………等一下,昨天那位小賣部大姐呼我,我就在附近,直接過去找她。”
磁帶並沒有錄腳步聲,然後突然又出現了聲音。
“誒小夥子,給你發的bb機資訊收到了吧?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嗐,我就在附近呢。您看到相片上那個人了?”
“你現在還帶著那張相片嗎?”
“帶著呢,您還想再看看?”
“嗯,再看看。我昨天回憶了很久,想起一個人,但是又有些不太確定,畢竟十多年沒見了,而且……好像相貌有點變化。我再看看。”
“您等一下。”
“啪~”磁帶到頭,秦丁將第四盤磁帶翻面。
“給您。”
“沙沙沙……”
“這,這個人,這個人是……嘶……好像是他。”
“誰?”
“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把全家殺了的那個人,姓李的那個男的。”
“確定是他嗎?您沒有認錯?”
“他雖然變化挺大的,但是昨晚我就覺得有點像他,現在看相片應該沒錯的。不過,你,你為什麼在找他啊?”
“我也不瞞您了,我是交管局委託來調查一些事的,跟這個人有點關係,需要從他那兒瞭解些事情。”
“他,難道他從精神病院出來了?他變化可真大啊,怎麼瘦成這樣,我差點沒認出來。”
“謝謝你了大姐,如果在這附近看到他,再呼我。”
“呃,行吧。”
磁帶在這裡空白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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