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878:美利堅頭號悍匪

第90章 印第安人的復仇

“是,父親。”

傑西和科迪對視一眼,立刻心領神會:“我們會辦得非常漂亮。”

“很好。”

賽拉斯滿意地點點頭。

這一萬英畝肥沃的土地,是雷丁家族積累了三代的財富,但這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滿足他的胃口。

“等這幾塊地到手。”

他喃喃自語:“我就能控制這條溪谷的全部水源。

哼,兩萬英畝,在我死之前,要是能把莊園擴張到兩萬英畝,那才算沒白活!”

“砰!”

一聲槍響突然炸響!

“什麼聲音?”賽拉斯猛地站起。

“砰砰砰!”

緊接著,就像是有幾十把槍,從莊園的四面八方同時開火!

“敵襲!敵襲!”

大廳外,一個護衛剛衝到門口,一發子彈就狠狠掀飛了他的天靈蓋!

“fuck!”

賽拉斯那三個兒子立刻拔槍。

“父親!快!拿槍!”

“是那群愛爾蘭雜種嗎?”

賽拉斯怒吼著,一把扛過他的獵熊霰彈槍。

“管他媽的是誰!來了,就別想走!”

“轟隆!”

那扇用足以抵擋一頭公牛衝撞的莊園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生生踹開!

木屑紛飛中,十幾個赤裸著上身,臉上還塗滿黑白條紋的人直接衝了進來!

“開火!”

漢克和傑西怒吼著,六發左輪子彈頃刻間打光!

但那群人太快了。

他們在開火的霎那就地翻滾,子彈根本就碰不到他們。

緊接著,就是對方的反擊。

漢克眨眼就被打成了血篩子!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腹部爆開的幾個血洞,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漢克!”

傑西的怒吼剛出口,一顆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膝蓋!

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父親!”

科迪嚇得魂飛魄散,剛要躲到柱子後面!

一把沾著羽毛的戰斧旋轉著飛來,精準嵌進他的後心!

“呃啊!”

一切,都只發生在十幾秒內!

賽拉斯·雷丁,這個一輩子的屠夫,此刻正端著霰彈槍,雙手抖得不成樣子。

他那六十個重金請來的身經百戰的護衛呢?

不堪一擊!

在老斑鳩這三十六名戰士面前,那些所謂的武裝護衛,不過是一群拿著槍的農夫。

從第一聲槍響到控制莊園,總共,十五分鐘!

……

賽拉斯·雷丁醒來時,發現自己手腳被綁,正跪在自家的大廳裡。

他那兩個還沒死的兒子被扔在他身邊。

大廳裡,僕人、園丁、馬伕,幾乎莊園裡的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

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三十六個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尤其是看清這些人印第安裝束的時候,僕人們已經近乎絕望,連掙扎都不敢掙扎一下,只能跪在地上等死了!

他們也終於明白,這不是搶劫,而是復仇!

為首的印第安死士首領託卡緩步走到賽拉斯面前。

一張塗滿油彩的臉,在燭光映照下,宛如一張來自遠古的索命面具!

託卡將一把柯爾特左輪狠狠抵在賽拉斯·雷丁的腦門上。

“賽拉斯·雷丁,三十年前,你屠殺了我的部落,二十年前,你霸佔了我們的河流!”

“你用我們族人的頭骨,堆砌你那功勳!”

“今晚,我們波莫的子孫回來收債了!”

在最初的震驚之後,賽拉斯·雷丁反而笑了,臉上肌肉猙獰地扭曲著。

“呵,呵呵!”

“紅皮雜種!”

他啐出一口血沫:“原來,是你們這群沒被燒乾淨的垃圾!”

“想要收債?就憑你們?”

賽拉斯當然知道自己要死了。

但他媽的,他死,也要像個國王一樣死!

“老子這輩子已經值了!”

“我睡過你們的女人,用你們孩子的腦袋當球踢,我他媽最後悔的,就是當年沒把你們這群雜種全都殺光!”

“那種爽,你們這群垃圾一輩子都體會不到!哈哈哈哈!”

託卡面無表情地聽著,甚至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隨後他一揮手。

兩名戰士走上前,抓起還在地上呻吟的傑西和科迪。

“不,不,放開我,你們這群野蠻人,放開……”

在賽拉斯眼睜睜注視下,兩把鋒利的剝皮刀,齊齊劃過了他兩個兒子的脖子。

兩道滾燙的血泉噴湧而出,濺了賽拉斯滿頭滿臉。

“不,不!”

“傑西,科迪……”

“啊啊啊啊啊!”

賽拉斯·雷丁怒目圓睜,瘋狂嘶吼掙扎著,想要起身這些傢伙同歸於盡!

託卡再次舉槍對準他。

“我們部落至少還有後人,但你的血脈,徹底斷了哦!”

槍聲猛然炸響,賽拉斯的大腦袋向後猛地一仰。

大廳裡,死一般的寂靜。

託卡緩緩收起槍,冷眼掃過那些快要嚇昏過去的僕人和園丁。

“今晚是波莫的復仇,我們只殺雷丁家族的人。”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這群人不殺自己,那群僕人和園丁立馬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地衝出了這座大廳。

次日清晨,在那堆積如山的印第安人頭骨之上,多了四顆還在滴著血的白人頭顱。

賽拉斯·雷丁,和他的三個兒子。

他們圓瞪著雙眼,和他們曾經的獵物一起,俯瞰著這片不再屬於他們的土地。

雷丁家族被印第安人復仇滅門的訊息,一夜之間刮遍了整個索諾瑪縣。

“聽說了嗎?老頭子賽拉斯完蛋了!”

“我他媽的聽說了?我早上送貨路過,那股血腥味,隔著半英里都能聞到!”

“真的是紅皮乾的?”

“千真萬確,逃出來的人親眼看見的,是波莫部落的那群瘋子,他們把賽拉斯和他那三個兒子的腦袋割了下來!”

“你猜怎麼著?他們把那四顆腦袋插在了莊園門口那堆老骨頭的最頂上!”

一個喝得半醉的牧民,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他媽的,這叫什麼來著?詩、詩意?”

“詩意你媽的蛋!”

另一個馬伕緊張地四處張望:“小聲點,那可是印第安人,野蠻人,他們回來了,我們他媽的是不是都得被剝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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