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身穿大紅衣袍的男子?年齡在五六十歲左右,卻宛如女人一般,塗脂抹粉,畫著口紅,相貌分外的怪異!
廣場上的眾人,見到紅袍男子的妖異扮相,全都心中發寒,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許星辰見到那與青城派掌門餘滄海,修煉了辟邪劍法之後,相同的熟悉扮相,面色頓時變的凝重。
“我先前的感覺果然沒錯,的確有人在暗中窺探.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東方不敗?!”
“看他剛剛的身法速度,修煉的葵花寶典,可要比餘滄海強出許多.”
少林寺、五嶽劍派等人,聽到是號稱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出現,許多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就連方證大師、左冷禪、嶽不群幾人,面色都一片肅穆。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魔教教主,天下第一,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這幾句話,在江湖中流傳了十數年,早已銘刻在所有練武之人的心中。
如今,當東方不敗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那種深刻的記憶立刻湧上心頭,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生出敬畏驚懼之心。
不過,也有不少人,一邊緊張的乾嚥唾沫,一邊暗自驚詫:“傳說中,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東方不敗,竟然這般古怪?”
任我行怒氣勃發,猛然踏前兩步,緊盯著大雄寶殿瓦頂之上的身影,正要破口大罵,以洩被其囚禁十年的心頭之恨。
但打量片刻後,卻皺起了眉頭,大喝道:“你是東方不敗?不!你不是東方不敗!你到底是誰?為何冒充東方不敗?”
大雄寶殿之上的紅袍男子,翹起了蘭花指,笑盈盈的看著任我行,柔聲道:“任教主,多年不見,你竟是連我這個東方兄弟都認不出來了.”
任我行眼睛一翻:“你雖然長的和那東方不敗很像,但行事風格,性情舉止,與東方不敗截然不同,你休想騙過本教主的眼睛。”
“哈哈.”紅袍男子仰天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住笑聲,說道:“任教主,兄弟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可都是因為你傳給我的葵花寶典呀!”
紅袍男子在瓦頂之上,一邊走,一邊說道:“葵花寶典,乃是天底下最為神奇的一門神功,它可以讓我的速度,迅若鬼魅,無人能敵”
“但是,修煉葵花寶典之初,會有一個很大的弊端”
任我行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紅袍男子的話:“我知道那弊端是什麼,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當初看到那本秘典上的第一句話,就沒繼續看下去了.”
“沒想到他東方不敗,和你這個冒名頂替之人,竟然不想做男人,而做了太監.”
周圍一眾人等,除了許星辰這個知情者,和少數幾個養氣功夫深的人,其他人一片譁然,不過,聯想到先前那被打死的多嘴武姓長老,很快又噤聲不語。
大雄寶殿之上,紅袍男子絲毫沒有怪罪任我行把他的“醜事”當眾宣揚的行徑,笑了笑,心平氣和的說道:“任教主,你說的那些東西,根本不算弊端,那只是修成天下無敵神功的門檻而已”
“我說的弊端,乃是修煉之初,葵花真氣逆亂全身陰陽,會讓我神志錯亂,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殺人.”
“直到半年後,葵花真氣重塑身體中的陰陽氣機,我才恢復了神志.”
“只可惜,因為我那半年來的胡亂殺人,致使教中的許多老兄弟,還以為我想要清除舊日元老,對我誤會重重”
“不過,此事卻也無需再提”
“我恢復神志之後,便如同春蟬吐絲,化繭成蝶,身體從內到外,好似完全換了一個人,與以前的東方不敗,再無相同”
“這,就是葵花寶典的神妙之處”
廣場上的眾人,聽得紅袍男子說出來的話,全都為其口中所言的《葵花寶典》,感到震驚、駭異。
“什麼神功寶典,竟然要人自宮才能修煉?”
“修煉之初,還會神志錯亂,胡亂殺人?這不是魔功,邪功,還能是什麼?!”
“.常人若逆亂全身陰陽氣機,不死也殘.這東方不敗修煉的《葵花寶典》,怎麼聽起來比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還要邪門?”
許星辰也終於恍然大悟,解開了心中的一個謎團!可很快,又產生了新的疑問:“那餘滄海修煉辟邪劍譜,如果挺過半年的身體重塑時期,恢復了神志,會不會更加難以對付?”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不由再次看向大雄寶殿之上的紅衣男子任我行聽完紅衣男子的解釋,眉頭依舊緊鎖,沉默半晌,冷哼一聲:“不論你所言是真是假,一切都無所謂了”
“你膽敢獨自一人,出現在本教主的面前,還敢殺本教的長老,今日無論如何,本教主都不能放你離開”
“只要把你殺了,日月神教的再次統一,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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