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人感受著許青手掌傳來的溫度,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便安然的躺在了許青懷中。一刻鐘之後,胡美人從許青的懷中坐了起來。
“薰香的藥效就要過去了,今天的一切對你對我而言都是一場美夢。”
胡美人看著許青輕聲的感慨,神色再度恢復到了那副嫵媚誘人的姿態。
許青聽到胡美人的話,心中輕嘆兩聲,隨後便繼續裝作昏迷的樣子,任由胡美人擺動自己。
胡美人將褲子為許青重新穿上,臉頰爬上一抹醇紅,輕輕的嘖了一聲。
將腰帶為許青穿戴好後,將其攙扶送到了一旁的小床之上。
將床榻之上恢復正常之後,胡美人再度躺到了床榻上,一雙狐媚眼睛含笑看著許青。
躺在小床之上,許青心中估算著時間,裝作一幅如夢初醒般的樣子,從小床之上坐了起來。
“太醫令,近來可以多注意休息。怎麼能夠在給我診脈之際,昏睡過去呢?”胡美人嬌嗔道。
不愧是老戲骨,這臉變得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許青心中感慨萬千,臉上也露出歉意走下床榻說道“最近下官事情繁多,難免有些疲憊,還請美人勿怪。”
“我怎麼會怪你呢?只是昨夜我為韓國祈福,跪拜太長時間,導致小腿有些乏力,不知太醫令能否為我按一按呢?”胡美人笑著說道。
今天是韓王安祭祖祈福的時日,可謂是韓國一年之中幾個重要節日之一。這麼重要的日子,自己竟然和許青做出剛才的事情來,這讓胡美人的臉龐更加紅潤,不由得低下了頭。
許青看著嬌羞的胡美人,胡美人也偷偷看了一眼許青。
二人視線對上,轉而又移開,都彷彿是做了虧心事一般。
胡美人以為許青剛才完全沉淪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現在還沒有從那場夢中恢復過來,有些尷尬是正常的。
而她也有些心虛,畢竟是她給許青下了藥,給自己的許恩公下了迷藥。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這件事想起來也難免心虛。
許青則是真的心虛,他可沒有被薰香迷惑,而是真真切切,完完整整的體驗到了胡美人的咬文嚼字。
二人因為心虛都默契的沒有提剛才的事情,強裝著維持日常相處的樣子。
許青沒有說話,走到了胡美人床榻之前跪坐下,開始上下其手,為胡美人按摩小腿。
說是按摩,倒不如說是把玩更合適。
胡美人微眯雙眼,很是享受許青對她的按摩,至於說許青手不老實?
那咋了!!剛才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報恩罷了!二人默契度的沒有提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切只當是尋常。
半個時辰之後,留下全身酥軟癱在床榻上的胡美人,許青行禮離開了寢宮。
“嘖,只是按個小腿,怎麼就全身酥軟了?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許青心中想道。
哼著小曲調子,許青一臉神清氣爽的朝著太醫院而去。
許青從來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鬍美人的真實想法,那就不想了,反正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
只要自己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那麼今天他就是體驗了一場從未體驗的唇槍舌劍。
返回太醫院之後,許青便繼續處理政務,繼續為維持韓王安的顏面而奮鬥,順便從韓王宮內府中取走相對應的金餅。
他辛辛苦苦維持韓王安的顏面,怎麼也不能讓他自己花錢是吧?幾十金的事情,他算上這個神醫的人工,說成幾百金很合理吧?到了黃昏時分,許青便點卯回家,繼續鑽研貴虛八劍和御風而行。
之後的兩天,許青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白天給胡美人和潮女妖講講故事,處理處理太醫院事務。
直到墨家再度找上了他,讓許青才想起來他手上還有六指黑俠這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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