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際,房門被敲響了。“相國,湯藥好了。”端木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張開地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張良那尚且青澀,但顯得格外剛毅的臉龐,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留下,但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聽我的安排。”
“是。”
張良面露欣喜快速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開地揮了揮手,張良將房門開啟,接過了端木蓉手中的盒子。
取出湯藥之後,張良開始服侍張開地喝藥。
客房之中,許青已經完全沉迷在唸端給他的竹簡之中了。
他甚至都覺得太醫院歷代積累的竹簡,在這卷竹簡面前簡直狗屁不是。
這竹簡裡的內容太豐富了,記錄了大小疾病十幾種,而且各類人身上會出現的病症和解決辦法應有盡有。
不僅如此,裡面還有很一些他都沒聽過的藥方。
雖然他還沒有找到能夠提高內力的藥方,但有念端這個活醫書在,他遲早也能問出來。
許青完全沉溺在竹簡之中,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黃昏。
“太醫令,是否有打擾您?”張良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許青恍然從竹簡中回神,看向了門口的張良。
“張少君,相國的情況如何了?”許青問道。
“太醫令可以喚我子房,祖父已經服用湯藥,但具體情況如何,念端先生說還需要等候檢視。”
“現在天色已晚,我來詢問太醫令是否要留在府中過夜?”張良問道。
“已經黃昏了啊?我今天就不留下過夜了,明日我還要在王宮外坐診,需要回去準備些東西。”許青說道。
鶡冠子還在茶樓等著他呢,他也需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鶡冠子,看看對方的態度和想法。
“好,那我送送太醫令。”
“有勞了。”
在張良的再三感謝下,許青坐著張府的馬車離開了,他準備先回到家中換下官服再去茶樓。
許青坐在馬車之中,看著手中的竹簡,卻想的是張開地患病的事情。
“難道真的是姬無夜對張開地下手了嗎?張開地作為韓王安制衡他存在,姬無夜早就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但這手法是不是太過於粗糙了?張開地突然暴斃,明眼人都會將嫌疑放到他身上,他就不怕韓王安的忌憚嗎?”
想到這裡,許青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原著裡他都敢用鬼兵殺人這樣荒謬的藉口,更何況張開地先前患病是不爭的事實。”
“算了,我也是奉召來治病,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剩下的就看張開地的命了。”
許青暫時放下思考這件事,他做好分內的事情就行了,別的事情他不想參與。
忽然馬車停下,車簾外車伕身影倒下,十幾道雜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一道鋒利的利爪朝著車簾而來,瞬間將車簾撕開。
許青神色凝重的看著外面的情況,十幾個身著褐色衣服頭戴方巾的男人擋住了前往的去路,這些人手上拿著造型奇特的武器。
“你就是太醫令是嗎?兄弟們想請你做件事。”
為首的男人眼神不善的看著許青,其他的人面露兇光朝著許青步步走去。
電腦又壞了,還有一章等牢作將電腦修好了,回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