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真和古月輕揉一級傷殘的耳朵,人類無法防禦的兩種情況,零幀起手/超長前搖!
迎著兩束幾欲噴火的目光,娜兒趕緊熄滅螢幕,換上一副無辜且可憐的表情,辯解道:
“我沒看過這個劇嘛,誰知道能在亂七八糟的魂網上精準踩雷!”
兩人默契地一言不發,一左一右朝娜兒壓迫而來,娜兒終於發現坐在中間是一次多麼錯誤的選擇,躲都沒地方躲!娜兒像是被兩頭漆黑惡犬夾住的銀白小狗,吞吞口水,扭頭向趙玄真投來求助的眼神:“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問題,非常抱歉傷害你們的眼睛、耳朵,給個臺階下唄!”
“想要什麼臺階?”
娜兒豎起一根手指,嚴肅道:“你到天斗城點杯奶茶,我自罰一杯。”
“啊?你就是這麼認錯的嗎?”
“全糖,胖死我自己!”
“……”
趙玄真微微後仰,視線越過娜兒,停留於一臉無語的古月,開口道:“幫個忙,她怕癢,給你早點轉正核心弟子。”
一聽核心弟子四個字,古月黑眸瞬間一亮,當場擼起袖子,露出兩截雪白的藕臂,罪惡的手掌靠近娜兒腋下,語氣如審判般冰冷:“你悔改吧!”
“趙玄真你背叛我!”
娜兒大驚失色,控訴趙玄真居然揭她老底,隨後古月欺身而上狠狠鎮壓,娜兒不屈反抗,墨黑與銀白雙色長髮交織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彷彿一副美輪美奐的畫卷。
一番狹小空間內的纏鬥之下,娜兒笑得脫力,古月以巨大的優勢勝出,畢竟她是受害者之一,站在道德制高點又掌握了娜兒的弱點,勝利是必然的!
兩女俏臉泛著迷人的桃紅,喘息有些沉重,整理褶皺的衣衫。剛才的聲音著實不小,幸虧精神力護罩封鎖聲音,沒有打擾其他乘客。
打鬧過後,三人恢復如初。趙玄真欣賞沿途風景,娜兒換回老本行看小說,經典的霸道天使愛上我,古月則是安安靜靜,查閱能夠接觸的傳靈塔隱秘。
魂導列車伴著暮色疾馳,將車窗外的霞光切割成碎片金芒,鐵軌規律搖晃,睏意襲來,趙玄真的眼皮逐漸發沉。
車程差不多進行到三分之一,還有一段相當不短的距離,趙玄真小臂靠在車窗邊緣,手掌支著腦袋,打算睡覺休息一會兒,養養脆皮的精神。
“你別靠車窗睡,不舒服。”
察覺趙玄真的動作,娜兒輕哼一聲,纖白手指勾住垂落的銀色長髮撩到另一側。昏黃陽光斜斜穿過髮間,每根髮絲都鍍成燦金色彩,發浪湧動溢位幽香,像是沾著晨露的梔子跌入檀木匣。
“背叛的傷口永不癒合,但娜兒大王人美心善,照顧你這個病秧子。
喏,借你半邊肩膀。”
娜兒板過趙玄真的額頭抵著肩頭,傾身調整坐姿,儘量讓他睡得舒服一些。
少女嬌軀暖熱綿軟,趙玄真如同靠在溫香軟玉,一呼一吸之間,額下傳來輕快的震顫,鼻腔滿是柑橘枝折斷迸發的清冽芳香。
“謝謝。”
“不謝,以後要還的哦。”
朦朧中,趙玄真看見娜兒睫毛投下的蝶影,貝齒輕咬紅唇泛出珊瑚色水光。
片刻之後,趙玄真的呼吸悠遠綿長,娜兒悄悄拽了拽滑落的衣衫,使得衣料更妥帖地墊住那張清俊側臉。
垂首注視安詳靜謐的睡顏,娜兒眉眼一片溫柔,突然有種母愛氾濫的感覺,旋即望向面色無比複雜的古月,精神力壓縮成線,傳音道:“其實,我喜歡趙玄真陷入短暫的虛弱期,這樣我就能照顧他了。”
真是青梅竹馬的深厚情誼啊,以旁觀者的角度,古月體會到兩人自小養成的親密關係,眼神凝重肅然。
別誤會,古月絕非輕言放棄的性子,反而覺得從娜兒手裡奪走趙玄真越來越有成就感,雄鷹般的女人永不畏懼挑戰!魂導列車極速前行,開往天斗城,中途,一位列車員推著餐車走遍一節節車廂,售賣零食飲料。
列車員是一名年輕女子,二十四、五歲左右,五官清秀,剪裁得體的深藍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你好,我要一瓶水。”
三人前排的旅客叫停列車員,遞去一張面值五十的聯邦幣,當列車員找零時,坐在最外側的古月忽然皺皺眉頭,車廂前後冒出四名黑衣男子,氣息毫不掩飾地鎖定那笑意盈盈的列車員。
“好像有麻煩了。”
古月拍了下娜兒的大腿。
“你解決咯,不許他們打擾趙玄真睡覺。”娜兒懶洋洋道,“加油,我支援你!”
古月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扭過頭不想搭理娜兒,三人行必有一冤種,她就是那個勞碌命大冤種!
黑衣男子捕捉到同伴動手的訊號,同時暴動撲向列車員,魂力波動蔓延開來,四人全部是魂師,兩個一環、兩個二環!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襲擊,目標正是表面上平平無奇的列車員!
四根晶瑩剔透的冰刺生出,寒氣徹骨森然,二環魂師大驚,立刻釋放魂技抵抗,一環魂師自然沒那種反應速度,冰刺瞬間穿透兩個一環魂師的腳掌,慘叫聲傳遍整座車廂!
突如其來的襲擊引發旅客恐慌,驚呼聲此起彼伏!“你們是誰!”
列車員迅速起身,手持一柄魂導射線槍,大聲呵斥。
“這節車廂有魂師……”
一名二環魂師神情陰鷙地盯著古月,這個小姑娘身上泛著魂力波動,不過魂力強度並不高,僅僅二十一級,他們倆皆為二十五級大魂師,二對一拿下她不成問題!一念至此,他索性不裝了,大大方方道:“墨藍,我們盯上你很久了,告訴你父親,放走三個月前在天斗城抓的那批人!
否則,你和列車上的人都要死!”
列車員墨藍緊握魂導射線槍,她的父親是天斗城執政官、聯邦議員墨武,一名擁有巨大權力的普通人。
作為普通人的女兒,墨藍未能覺醒先天魂力,她沒有做縱情享樂的名門貴女,或者藉助父親的能量從商從政,而是毅然選擇下到基層,成為一位平凡的列車員。
與群眾融為一體做法高尚,可惜墨藍忽略了自己跟父親的繫結,列車員意味著缺乏安全保障。調查到墨藍的身份,窮兇極惡之徒直接把她當成針對墨武的突破口!“父親抓的是邪魂師,放出來後患無窮!”墨藍內心暗暗道,“可這一車旅客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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