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勳的聲音傳進夏紅纓耳朵:“真不用了,我這個人有潔癖。”
此話一出,那個屋裡靜默了一瞬。
夏紅纓幾乎能想象到,剛才那位妖嬈的美女,臉色一定很難看。
其他人估計也很尷尬。
但是梁興邦很快打破了這種尷尬,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喜歡雛。這還不好說?回頭我再幫你物色兩個。”
霍南勳:“真不用了!邦叔,我們合作挺愉快的,咱們之間,不需要整這些虛的。”
“怎麼?你家裡那位是母老虎?你就那麼怕她?”又有人問。
霍南勳:“我是真不好這一口。如果讓大家掃興了,我自罰三杯!”
大概霍南勳真喝酒了,那邊漸漸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開始天南海北地亂扯,吹牛。
夏紅纓往那邊挪了幾步,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梁興國,也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親得滋滋有聲……
她回到包間,關上了陽臺的門,埋頭吃飯,一言不發。
“紅纓……”楊琴問她,“你看到什麼了?你沒事吧?”
夏紅纓抬眼看向她,問:“誰讓你帶我來這裡的?盧清悠?張雪蓮,還是誰?”
楊琴並不是個善於隱藏情緒的人,肉眼可見地慌了一下,說:“什麼呀?是我帶你來吃飯的呀!哪有什麼人讓我帶你來?”
夏紅纓深呼吸,點點頭:“行!楊琴,過去十幾年,就當我眼瞎。以後,我們不要來往了。”
她站起來,拿著包就要走。
“紅纓!”楊琴拉住她的胳膊,一臉痛苦,“你別跟我絕交!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心裡特別煎熬,天天都很難過……”
夏紅纓掙脫她:“你一邊跟我說這些,一邊被人當刀使來對付我,你想幹什麼呀?”
楊琴的眼眶一紅:“我也不想呀!他們威脅我,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就挨個殺了我家人。”
夏紅纓:“……誰威脅你?”
楊琴:“盧清悠,還有梁輝,昨天我下班的路上,他們帶了一群人圍住我,讓我今天中午,不管用什麼方法,把你帶到這裡來吃飯……
我要是做不到,他們第一個先殺我老公,第二個殺孩子,如果還不聽話,連我孃家父母、兄弟都一塊兒殺了!
他們還報出了我孃家的詳細地址……”
夏紅纓越聽越氣,一拳砸在桌子上:“豈有此理!他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琴一臉痛苦:“梁家在柏樹鄉一手遮天,他們就是王法!
對不起,紅纓,我明知道他們不安好心,還是把你騙來了!真的對不起……
但是他們跟我說了,絕對不會傷害你,所以我才答應的!
紅纓,他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真的很害怕。”
她哭得無助又難過,夏紅纓嘆了口氣,說:“楊琴,其實這段時間我不找你,就是怕連累你。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連累你擔驚受怕。”
楊琴搖頭:“我怎麼會怪你?都怪那些壞人,太可惡了!”
夏紅纓點點頭,說:“這樣吧,以後他們再威脅你做什麼,你就偷偷跟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應付。”
楊琴:“好,紅纓,謝謝你!”
夏紅纓索性把飯都吃了再走。
這天晚上,她跟霍南勳說了白天的事,語氣極酸:“……霍南勳,你就不能離他們遠點嗎?為什麼非得跟他們那群黑社會攪在一塊兒?”
霍南勳沉默片刻,說:“都是因為廠裡的事。”
夏紅纓:“那些陪酒女,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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