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勇說:“最近有些腰疼,聽說你很會調理身體,我就想著到你這裡來開幾副藥膳調理調理。”
夏紅纓請他坐下,先給他把了下脈。
“怎麼樣?我什麼毛病?”魏大勇問。
他是腎虛。
大約……房事過度。
這把年紀了還真是……
夏紅纓一時有些難以啟齒,說:“沒什麼大毛病,我給您開一副藥膳,吃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轉。”
頓了頓,她又說:“就是……以後得注意,多靜,少動。”
魏大勇揉著後腰,一臉不明白的表情:“我這是什麼毛病呢?到我這個年紀,一般大夫都會讓多運動,你怎麼還讓我多靜?”
夏紅纓:“運動是應該要適度運動的。我的意思是……您的病根在於腎,我說的‘少動’,指的是……減少同房次數。”
魏大勇聽到這個卻哈哈大笑起來:“你都當媽的人了,說話還這麼含蓄呢?直說就行了!”
夏紅纓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問:“那您是要把藥材帶回去還是在我們這兒熬?”
魏大勇:“就在你這兒熬,你師母比較蠢,肯定煮不好。”
“那師父您先坐坐,我這就去給您熬藥膳,您正好先用一次。”夏紅纓回屋去給魏大勇熬煮藥膳。
端出來的時候,就見他拿著桌子上的那封信在看。
“你要去省城培訓?”魏大勇問她。
夏紅纓說:“原本這個機會還是我求來的,但是現在身體這樣,火車上又不安全,怕是不能去了。”
魏大勇看她遺憾的表情,說:“你要真想去,可以想辦法。”
夏紅纓:“啊?什麼辦法呀?”
魏大勇說:“這樣,只要你想去,我保證讓你安安全全的到達那邊!”
“啊?這……”夏紅纓看向霍南勳。
霍南勳問:“師父,能有什麼法子?”
魏大勇卻只問夏紅纓:“你先說,你想去嗎?”
夏紅纓說:“我當然是想去的,就怕路上不安全。”
魏大勇又看了一下信件上的日期,說:“這樣,到時候,你們提前一天來找我,我保證把你安全送到省城去。”
“啊?這……”夏紅纓看向霍南勳:“這可怎麼好意思?”
“跟我不用客氣!”魏大勇說,“你們叫我一聲師父,咱們就是一家人。你跟我客氣,那是見外。”
夏紅纓:“那……那謝謝師父了。”
魏大勇先回去了,夏紅纓就問霍南勳:“你師父什麼意思呀?他把我送去省城?他不會是要開車送我去吧?”
這是夏紅纓唯一能想到的。
但是她可不想坐魏大勇的車。
霍南勳說:“他的意思應該不是開車送你去省城。從這裡開車過去得十幾個小時,來回三四十個鐘頭,他走不開。”
夏紅纓:“那怎麼去?”
霍南勳說:“到時候看看吧。他既然說了,想必有辦法。”
夏紅纓點點頭,看了他幾眼,說:“霍南勳,那個……我送燕燕去幼兒園的時候,聽到家長們都在說發獎金的事……張校長還說,你發的挺多的……”
霍南勳斜了她一眼:“你要不要再去會計那裡查個賬?看看我從梁興邦那裡拿的錢是不是都入賬了?”
夏紅纓:“不用了……”
“夏紅纓。”霍南勳突然雙手按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圈在桌子邊。
“你……你幹嘛?”夏紅纓緊張地左看右看,“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