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個解釋。”比比東氣喘吁吁的跪坐在地上,無法被人力摧毀的玉牌上插著羅剎神鐮,充分解釋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典故:“羅剎神,我知道你在看著我,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改變的第八考是什麼意思!”
空氣安靜了很久。
安靜的讓比比東越來越癲狂。
抬起高跟鞋,一腳踩在玉牌上,好似是在踩著羅剎神的臉,狠狠摩擦:“聽見我說的話沒有?”
“你……”周圍的空間不知何時漸漸粘稠了起來,背景也不再是如同被炮彈犁過的大殿,而是一處巍峨高聳的黑暗神殿,聲音在比比東背後響起,只是一個字,卻讓人遐想連篇,心底那些不能明說的陰暗慾望都在蠢蠢欲動:“是在威脅我?”
“我就是……嗚……”
比比東鳳眸冷厲。
拿起羅剎神鐮,轉身就砍。
然而,一股蝕骨的感覺湧上心頭,情慾瞬間就控制了她的意識,腿一軟,手上的力量散了一大半,癱軟在地上,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手掌撐著地面。
幾次用力,都撐不起來如同一攤爛泥的身子。
呼吸止不住的急促了起來。
一股股不能明說的感覺瘋狂撕扯著比比東最後的意識,試圖剝奪比比東僅存的幾分清醒。
但是……
“我可是經歷過地獄的女人啊!”比比東咬牙切齒,哪怕身子搖搖欲墜,也硬生生從癱軟成一攤爛泥的姿態,變成了四肢用力的鴨子坐姿態,用絲毫不掩飾仇恨的目光看著面前身披輕薄黑紗的美婦人:“你認為這點小手段就能讓我屈服?”
“我見過很多嘴硬的人……”似乎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身披輕薄黑紗的羅剎神眼中滿是懷念,勾起比比東的下巴,哪怕是輕微的摩擦,都讓比比東呼吸發抖,白皙的面板上漸漸浮現出不健康的紅暈:“曾經的我也是一個嘴硬的人,嘴硬到被藥翻到神志不清還能咬下一條蟲子……”
比比東不個蟲子是什麼。
只剎神折騰她為了什麼。
悶哼一聲,手掌扣緊地面,過度的力量甚至讓比比東的指甲被掘開,漏出鮮血淋漓的血肉:“你為什麼要讓我去勾引修羅神考者……難道你不知道……嗚……葉擎蒼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葉擎蒼是誰……他是修羅一脈的神考者,對嗎?”羅剎神故意氣了氣比比東,笑容中滿是惡趣味:“還有,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羅剎一脈對修羅一脈而言可從不是什麼勾引,應該說,從我這個初代神祇開始,雙方就是伴侶的關係,我只是讓你從錯誤的道路上走到正確的道路上,僅此而已……”
“放屁!”比比東情不自禁的彎了一下腰,以頭頂地,劇烈喘息,意識已經逐漸趨於模糊,掙扎道:“他是我女兒和徒弟喜歡的人!”
“是呀!”羅剎神欣喜的鼓掌,讚歎的語氣,充滿了莫名的嘲諷:“那麼,我的神考者願意為了女兒和徒弟,讓自己這輩子都不能成神嗎?”
如此說著,羅剎神撿起羅剎神鐮。
從羅剎神鐮上拔出玉牌。
輕輕撫平,恢復如初。
指著上面「與修羅神考者葉擎蒼喜結連理」的字跡,努力忽悠著被情慾刺激到瞳孔都有些發直的比比東:“你知道嗎,在神界中,夫妻檔並不少見;九彩神女和食神是二級神中的夫妻檔,冰神和火神是一級神中的夫妻檔,善良和邪惡,還有毀滅和生命,是神王之中的夫妻檔;羅剎神和修羅神結合有什麼不好的……既然成了神,就要學會無視人的規矩,不是嗎?”
比比東面紅耳赤。哪怕十指連心的疼痛,也漸漸化作一種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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