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樣的杯子喝麥酒就太無趣了,所以瓶裡裝的杯裡倒的肯定是能點起火來的烈酒。面對奧朗的拒絕,女獵人不僅沒生氣,反而再次“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你果然是花梨的學生,花梨就從不讓海法白天喝酒!”
笑完過後,她拍了身旁喝得暈乎乎的同伴一巴掌,“喂!沒聽見人家是來找老師的嗎?你們有誰見到花梨了嗎?”
“花花梨?什麼花?什麼梨?”那人明顯已經喝傻了,腦子不是很清楚的樣子。
性情豪爽的女獵人把那醉鬼摁桌上,大著嗓門,幫著奧朗問了圈。
最後從端酒過來的看板娘那兒打聽到,早上花梨海法來這兒吃過早餐,但不清楚她們現在去了哪兒。
奧朗連連向那幾位熱心獵人道謝,至少他知道了老師她們還在這座城裡,那要找到她們就不難。
“來來,這下總該陪咱們喝點兒了吧,也不多灌你,能喝多少看你自己!”髒辮女獵人怪笑著拿起酒瓶。
奧朗無奈。
人家熱心幫了自己,這時要再拒絕可就實在太不給面子了。
來到長桌邊坐下,在周圍眾人的起鬨喝彩聲中,拿著酒瓶,拔開瓶蓋。
他先是試探性地嚐了一小口,與想象中那種辣嗓子的刺激口味不同,這兒的酒出奇的順口,還帶著股清淡的水果香味。
可能是那位大姐照顧自己,給自己拿了瓶果酒吧。
幾乎從未喝過烈酒的奧朗這樣想著,不由地就多灌了幾口,眨眼間半瓶子下去了。
然而隨著酒液落入腹中,一股熱流就像烈火般騰了起來。
“呼哈——”奧朗重重吐出一口酒氣。
髒辮女獵人都不住地咂舌,“也沒叫你這麼喝啊,什麼沒吃一口氣半瓶灌下去,這可不是麥酒啊.”
隨著酒氣上湧,奧朗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他用力晃了晃腦袋,總算是沒一下子暈過去。
身體輕飄飄的,他覺得自己現在狀態超棒!重重把酒瓶頓在桌面上,大聲道:“半瓶而已,小菜一碟!”
“哈哈哈!好小子!”
“唔噢噢噢!!”
周圍的獵人們再次爆發出大笑與歡呼。
一旁的沙棘忍不住地捂臉。
老大平時不會說這種話的喵,這顯然是喝上頭了喵。
髒辮女獵人也是笑著往他手裡塞了一大塊腿肉,奧朗用力撕咬著,三兩口便把那塊腿肉啃得只剩下一根骨頭,仰脖又是幾大口酒灌進去。
“小兄弟酒量不錯啊!”
酒精影響下,奧朗的思維逐漸變得混亂,嗓門也大了起來,“跟你們講,我有個同伴那才是真正的酒桶,喝多少都不見醉的!
咱雖比她差那麼一點點,但也不是這幾瓶的量!噸噸噸噸.”
一大瓶烈酒很快就全進了他的肚子。
發現酒瓶子空了後,奧朗站起來,踩著椅子大喊道:“看板娘!再來一瓶,一瓶.這酒叫啥來著?”
“北風白蘭地。”
“對!悲風白蘭地!再來一瓶!不對!再來多來幾瓶!”
就在這時,獸皮門簾被人推開,寒風裹挾著細雪湧入,兩道人影鑽入室內。
“大白天的喝這麼嗨啊?”身材高大,揹負大劍的女獵人拍掉斗篷上的落雪,樂呵呵地問:“還有位置沒?帶上俺一個啊?”
“我說過很多次了,白天禁止飲酒,更禁止酗酒。”在她身後的雙刀使語調清冷。
“呃”
“怎麼?”見同伴腳步頓住,雙刀使從大劍使身後走了出來。
抬頭就看到一腳踩著椅子,手中高舉著空酒瓶,大喊著“再來幾瓶!”的奧朗。
“.”
拳頭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