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之後,兩人就開始聊了起。周明把自己戰場上的經歷大概說了一遍。
“怪不得司令部那邊沒你的訊息,原來你們根本沒有和旅團會合。”王文有些恍然的說道。
“跟著軍隊一起出發,我根本發揮不出自己的優勢,再說我的手段有多血腥文哥你也是知道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我用人練功。”周明滿不在乎的說道。
“是啊,要不是和你小子出生入死,我也得怕你啊。”王文輕笑著說道。
“但我現在更怕自己沒用,更怕在這場關乎民族存亡的戰爭中發揮不了一點作用。”王文的語氣變了。
“出什麼事了?”周明手一僵,放下了酒杯,看著對面的文哥說道。
“組長死了,被轟炸機的炮彈炸死了,聽說找到的時候只剩下半截身體奄奄一息。”王文的眼睛有點發紅。
周明也沉默了下來,和王文不同,周明和組長只接觸了四個多月。
初次見面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尤其是機槍處決罪犯的那一幕,越是經歷戰爭,周明就越發明白那一幕有多麼重要。
若是沒有那一幕形成的一定敬畏,周明很有可能一個大意就被機槍擊殺了。
“轟炸機嗎?看來我毀的那十個轟炸機還是太少了。”周明冷聲說道。
這時候,王文拿出了香囊一樣的袋子,遞給了周明。
周明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香囊是個法寶,而且是一個極其高階的法寶。
“這是什麼?”周明伸手接了過來問道。
“組長的遺物!”王文說道。
拿著香囊的手一僵,周明抬頭不解的看向王文,問道:“組長的遺物為什麼會在這?”
“因為組長把遺物傳給了你。”
“我?”周明眉頭皺的更緊,開口說道:“為什麼是我,組長的家人呢?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物品,很有可能是組長家族的傳承之物。”
“組長全家在五年前就全部去世,只有一個侄子活了下來,今年剛剛17歲,可惜根本沒有修煉資質,而且因為五年前的原因極度恐懼戰爭,已經跑到美國了。”王文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那這是誰送過來的?”周明略微有些不解。
“是燕子。”
周明想到了那個叫劉燕的女子,對方柔美的表情出現在眼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字。
炁湧入這個香囊,下一刻周明眼前一亮,是真的眼前一亮,一大片明亮的空間出現在眼前。
一個大號的書房出現在眼前,幾排架子上擺滿著各種物品,有一些是材料,有一些書籍,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旁擺放著各種零件的貨架。
其中有好幾個半成品一樣的大鳥,機械結構的大鳥。
“乾坤袋?”周明有點驚訝的說道。
“果然是這東西,裡面應該有著組長的傳承。”王文了然的說道。
就在這時,密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群穿著嶄新軍服,儀容整齊計程車兵圍住了這裡。
一個年紀輕輕的軍官,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看見兩人就喝問道:“你就是周明?”
“是我!”周明微微皺眉,看著這個怒氣衝衝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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