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雙方完全不在一個維度之中。在牛鈞的視角中，普通人類的血肉之軀，就跟氫氣人一樣，他們的存在，比雲煙還要淡薄。
唯有凝聚法則之體的生靈，才能讓他感覺到真實存在。
說實話。
在這樣的視角下。
牛鈞真的很難想象那些仙凡之戀是什麼情況。
別說相戀相結合生孩子了。
恐怕仙人正常吹口氣，都能讓人煙消雲散。
所以你說牛鈞對自己毀滅倭國，屠戮倭國上億國民，會不會感到愧疚和殘忍？牛鈞只能說，你想的太多。
他不僅沒有感到愧疚和殘忍，反而有種執念完成的輕鬆感。
畢竟前世的他可是一個真正的漢人，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憤青的五毛黨，做夢都想著馬踏櫻花。
以前沒有這實力和機會也就罷了。
如今有了實力和機會。
牛鈞只想說，我不吃牛肉。
張幼紅聞言，不由一愣，顯然沒想到牛鈞會這麼回答。
“雖然我們國家跟倭國有仇，但是像前輩這樣對普通百姓下手，是不是有些過分。”
張幼紅沉默片刻後，依舊覺得牛鈞做的有些過了。
牛鈞聞言搖頭，悠悠道：“我不要你覺得，而是要我覺得，我覺得這樣挺好，所以倭國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中。”
“我心即天心，我看倭國不順眼，倭國就當滅！”
“本天尊勤懇修行幾千年歲月，倘若還不能隨心所欲的做些自己喜歡想要做的事情，豈不是白修行了？”
“亦或者說，你以為我等仙神修行，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真的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大道吧？”
牛鈞悠悠開口，毀人不倦道。
仙神修行是為了什麼？真以為是為了參悟所謂的大道啊。
開什麼玩笑。
在牛鈞看來，仙神修行，無非是為了更加悠長的壽命，更加強大的力量，為了能長生不死。
至於說參悟大道什麼？參悟大道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滿足的慾望，想要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倘若為了修行，就要剋制自己的慾望，讓自己變得無慾無求，太上忘情。
牛鈞只能說，這仙不修也罷！
張幼紅沉默不語，眼中露出迷茫，喃喃道：“是這樣嗎？”
這跟她瞭解的完全不一樣啊。
仙神修行不是為了大道，而是為了自己的慾望。
這合理嗎？
“要不然你以為呢？”
牛鈞搖頭，微微一笑道：“就像你成為馭詭者，難道是為了參悟大道，為了救萬民於水火？”
“說白了，無論是為了自己也好，還是為了心中理念救世也罷，全都不過是自己的慾望一種。”
“所以很多時候，修行並不需要想那麼多，只需要遵循本心，自己高興即可！”
什麼慾望？貪財好色是慾望，求仙長生是慾望，為國為民，救人救世，追求大道……全都是慾望。
心念起，便是欲。
有所求，便是望。
所以修士追求大道，並沒有那麼高大上，其本質也不過是自身慾望作祟罷了。
只需要遵循本心，自己高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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