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村支書的女兒,能替他爭取來工農兵大學的名額。
而且還念過高中,跟他有很多共同話題!
不像那個沈佳期,空有一副嫵媚的皮囊,卻是個好吃懶做的草包,除了能給他點物資,什麼都幫不上。
他深情款款的牽起葉昭昭的手:“昭昭,我這都跟沈家退婚了,還鬧成了這樣,你和那泥腿子的婚事,啥時候退啊……”
葉昭昭眼神飄忽,嬌滴滴一副小白蓮做派:“這件事我已經在努力了,主要這門親事,是我爺爺定下的,那個陸錚三代貧農,能高攀上我葉家,肯定不會斷然放手,我怕突然退婚,會被他給報復……”
姜時堰一想到那個滿身肌肉的男人,以及他兇狠冷酷的眼神,便打了個哆嗦。
“那還是慢慢來吧,主要是……我不想再這樣偷偷摸摸的了。”
他將葉昭昭攬入懷裡,正撅著嘴偷偷親臉蛋呢,身後便咣噹一聲。
“誰?”
姜時堰情急之下,步子邁得大了點,不小心扯到傷口,痛得他吱哇一聲,直直摔倒在地。
等他再次起身,拐角處哪有什麼人,只有半截掉落的木頭柴火,以及地上那寬大的男人腳印……
“阿嚏阿嚏……”
沈佳期趴在四哥背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也塞塞的。
六月的天,外面雖然有點熱,但河水卻是冰涼的。
她今天跳了河,頭髮沒幹就出門受了涼,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這會兒感冒的症狀開始逐漸顯現出來。
她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小刀揦嗓子、鼻子塞棉花、腦袋砸大錘了。
這小身板,也太弱,太不頂用了!
這要在現代,小小一個感冒,輕鬆拿捏!
可這是缺醫少藥的七零年代,一個感冒很可能就要了她的小命。
沈佳期剛剛死裡逃生,又有一群寵愛她的家人,她可是惜命得很。
“小妹,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三哥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還好,體溫正常沒有發燒。”
“就算沒發燒,咳成這樣也得帶去醫院瞧瞧,別拖嚴重了。”四哥不由分說,調轉方向就往村口走去。
二哥摸了摸空蕩蕩的兜:“我們連個子兒都沒有,怎麼帶小妹看病?等著,我回家跟娘要錢去。”
看著哥哥們忙做一團,沈佳期操著沙啞的嗓子:“別去了,我沒事,我真沒事……”
家裡已經窮得揭不開鍋。
今天又拿錢去給小寶看病,實在沒有多餘的錢給她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原主!
原主之前把家裡的錢和票據,七七八八都給了姜時堰。
為得到姜時堰的青睞,她對自己和家人的死活,是一點也不顧啊!
想到原主的這些混賬事,沈佳期就咳得心肝脾肺腎疼。
“小妹,你都咳成這樣了,再不吃藥會嚴重的……”老四滿臉擔憂。
這時,老大突然想到了什麼,吃力地開口:“剛……剛才你嫂子說,醫醫醫生給小寶開了消……消炎藥和甘……草片,我、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他剛要邁步,就被沈佳期強行拽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