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弦湊近自己的臉,近距離的看著她的雙眼,輕聲說。
“就這點程度未免讓人失望,其實我甚至都不敢做更過分的事情。”
“你你什麼意思?”
他的大手停下來了肆意的遊離,但是自己卻彷彿能感受到他大拇指的指紋形狀。
酥麻的讓她全身提不起任何力氣,他簡直就是完美設計出來針對自己的產物。一切都設定在了最剋制自己的程度。一句話還是一個動作,都能激起自己的驚濤駭浪。
月野弦勾起了他熟悉的壞笑,“之前給你按腿的時候,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你你胡說!”
他怎麼知道的?他已經發現了?
不是為什麼之前他不說,非得到現在說出口.就是等著這樣的時刻?等著自己自投羅網之後,將自己的所有羞恥都扒個乾淨?
她委屈的想要哭了,尤其是現在這種搖搖欲墜的狀態。
那種即將決堤的崩潰感彷彿讓人站在了懸崖的邊緣,她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容易.或許因為自己從未有過經驗?
還是因為這個人是月野弦.她不知道了,什麼也不,少年就用最簡單的吻以及身體的碰觸讓她逐步的瓦解。
當月野弦在這個時候用另一隻手捧起了她的臉頰,而另外一隻手放棄了累累碩果。
她細軟的腰肢,極其勻稱的比例。
能清晰的感受到肌膚的細膩,藝術品般精美的觸感。
“.”
彷彿是從來無人經過的土地,不算貧瘠,卻常年無雨。
直到今天,夕陽的顏色灑滿了雪原。沒有烏雲,卻降下雨露。
月野弦都有些意外。
可是女孩已經是羞恥的趴在了他的胸口顫顫巍巍,長髮都跟著輕顫。
“這就哭了?好像對你而言還是太勉強了。”
清野見月沒有真的要哭,她委屈巴巴的偏過視線。
“我我是個病人,所以.”
月野弦忍不住笑了起來,“放心,我沒有要笑話你的意思。其實我倒是覺得這很可愛。”
“可愛.嗎?”
難道不是很丟人嗎。
就像是男生如果只能堅持幾秒鐘會成為難言之隱一樣.自己這算不算是一種?她想到這裡,稍微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你你要不要再試試?剛才我只是狀態不好,真的!”
“你還狀態不好起來了算了吧,再這樣下去,真的沒有辦法收拾了,我也是人,也有無法控制的時候。”
望著少年那低垂的眉眼,她說不出的心悸與興奮。
尤其是那突出的喉結.她忍不住抬起臉,輕輕貼上他的脖子。
“也不用特別去控制吧”
“關鍵是你腿不能動,會少很多意思的。”
清野見月:???誒?我特喵的!我都說到這一步了,你給我來一句我腿不能動所以沒這個意思?抱歉啊,還真是沒能讓你盡興啊,混蛋!女孩剛想發作。
可是月野弦已經鬆開手,放過她的臉,摟住她的肩頭。
可以讓這個女孩的長髮鋪展開自己整條手臂,也能讓她舒舒服服的睡在自己的臂彎。
最近的距離,最溫暖的小窩。
“我只是想告訴你,哪怕沒有性的成分存在。我也很願意和你這樣。”
“躺在一張床上,抱在一起,做一個夢。”
少年的聲音安穩有力,好像搖籃曲。
她不自禁的消卻了所有的倔強與不滿,緊貼他的胸膛,她說話都貼著他的胸口,好像是專門講給他的心臟聽。
“人是會變的。一開始很多人立下海誓山盟,不是為了欺騙對方。只是因為當時他們相信他們的確能做到。到了最後,違背誓言,做不到也就是真的做不到了。”
月野弦點點頭,下巴輕輕放在她的頭頂。
他也閉上了眼睛,開始放鬆自己的身體。
“嗯,我知道。我也的確無法保證我會始終如一,我會記得初心,我會永遠都是你最放心的模樣。但是別害怕,哪怕沒有我,你也值得有人對你好。這個世界會願意為你開啟溫柔的那面。”
“我不要。”
女孩突然抬起頭。
黑夜裡的她的眼神格外認真。
她一字一頓,重複那句。
“我不要”
“不是你的話,別人的”
“我不要。”
月野弦笑了起來,低下頭。
吻了吻她的黑髮。
“睡吧,晚安。”
“晚安。”
重新低下頭,埋在他的胸口。
其實清野見月很可惜,有些話現在好像還是無法完全說出口。
比如她想要告訴他。
哪怕他有一天變成了最可怕的樣子。
哪怕有一天所有人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樣對他避之不及。
自己也會抱住他。
就像是他無數次將自己從懸崖邊拉回來一樣。
算她活該,也是應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