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抱胸,修長的臂膀環抱那弧度完美的飽滿。因為是便衣行動,沒有那身警服的確少點味道。不過也不妨礙她的氣質就是一個可以輕鬆吸引任何男性的存在。“你覺得,什麼是正義?”
月野弦看向她。
森田千夏忍不住笑起來,“這個問題不覺得有些中二?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不相信大眾觀念裡的意義。無論是道德還是所謂的正義邪惡,那都是為了控制大眾思想而設定的準繩。或許的確符合大部分的觀念,但絕對不適用任何一個人。所以要說的話,我覺得的正義,是我自己的正義。也就是絕對的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上去懲罰那些讓我不爽的人。”
月野弦點點頭,“說的不錯。”
“你還評價上了,那你呢?”
森田千夏反問。
月野弦微微仰起頭來,看著那微微閃爍,並不多麼明亮的樓道燈光。
“我做事從來不看正義與否。只看那是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我想要的也很簡單,舒舒服服的活在這個世界,活在當下。沒有宏大的理想,但是也不想逃避麻煩。”
“這樣啊”
“聽起來很複雜嗎?”
“不,甚至有點簡單了。超乎我的預料。”
“那就是我的全部了。”
月野弦坦然的回答。
森田千夏眯起眼睛審視少年,“我總覺得你好像是在試圖顯得和我很相似,以此來迷惑我怎麼,你覺得你是魅魔嗎?任何女性碰到你都會喪失理智?”
月野弦搖搖頭,“完全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我覺得,既然你今晚來了,那麼或許從某些層面上來說我們可以互相幫助。比如像是今天這樣,我避免了麻煩,也保證了清野見月的安全。而你,可以因為你的出色表現,在你的履歷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佐藤雄太多少也算是一個白峰會的中層吧?”
“但是他已經死了。”
森田千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受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現在自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嗎?還是說月野弦點點頭,“這的確很可惜,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留下任何線索。他這樣的人喜歡留後路,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因此留下對付白峰會的東西呢?去查查應該會有收穫。我想,從這點而言,長此以往,我們的利益還是觀念不會有任何衝突。”
“如果我並不願意以這樣的方式和你合作呢?應該說.我覺得你是一個不可控的存在,我討厭無法控制的東西。往往面對這樣的人,我喜歡先讓他們乖乖就範。比起任何人,我都只相信自己。”
森田千夏試圖在這個時候與這個少年針鋒相對,施加壓力。
她很想看到這個少年在面臨危險和壓力的時候,究竟是什麼表現,他到底是依據什麼能力而做到這種程度。甚至把佐藤雄太這條不小的魚逼到死。
而月野弦則是笑著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把我帶回去配合調查吧。”
“你真當我不敢?”
森田千夏作勢伸手向後腰,似乎要掏出手銬來。
但是很快,她聽到了月野弦低沉的嗓音。
“然後和那些庸庸碌碌,循規蹈矩的人一樣。變成職場裡的老油條,想要一展拳腳,想要發洩自己的不滿,卻又只能被條條框框的規則所束縛。如果那就是你想要的。”
“.”
森田千夏沒有拿出手銬。
垂落下來的黑髮遮擋她一半的側臉,光線的朦朧之中,她透過縫隙看著他深邃的雙眼。
黑暗的就像是不見底的漩渦。
“從打給我電話開始,你就想著拉我下水了。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危險。未來可能會失控,有一天或許會被不知名的東西所吸引,你和我,都可能會成為無法回頭的怪物。”
少年笑容燦爛。
“至少我們曾經正確過,現在還是正確的。對嗎?”
說完這句話,月野弦轉過身離開樓道。他已經得到答案了。和自己預想的一樣。
而注視少年背影離開的她漂亮的唇瓣彎起,眼神不再掩飾,充斥莫名的狂熱與興奮。
“真迷人啊,月野君。你好像很明白怎麼讓人興奮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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