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胭脂的女子見狀,急忙將銀子收下。
“好說好說,我這就收攤。”
左右自己出攤一天,還掙不到這一錠銀子呢。
等到賣胭脂的人收走了攤位,地方空了出來,蕭扶光才開口吩咐道。
“星月流月,把馬車裡的桌子搬過來,還有字畫和包裹也一起拿來。”
星月與流月應聲而動,迅速從馬車上搬下一張小巧的雕花桌,以及一個看似沉甸甸的包裹。
她們將桌子擺好後,蕭扶光將字畫開啟鋪在桌子上,又親自開啟包裹,將裡面的羅盤擺放在桌子上的八卦圖上。
隨即將旗幟豎在桌子旁。
只見上面寫著。
六爻算盡天下事,八字排盤看未來。
流月和星月看著自家小姐這操作,一臉的懵逼。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蕭扶光開啟準備好的筆墨。
“星月研磨。”
“流月去把凳子給我搬來。”
二人聽了只好各自領命。
星月一邊研磨一邊開口。
“小姐,你這是要給人算命?奴婢一直跟著小姐,怎麼不知道小姐你………”
蕭扶光抬頭看了她一眼。
“好好研磨!”
“也好好看著。”
待流月把凳子搬來,蕭扶光優雅地坐下,然後提起毛筆。
“每日三卦,只需要三文錢。”
很快就有人好奇地上前。
“你這麼年輕算得準嗎?”
蕭扶光笑著開口。
“這位大嬸可以先說說看要算什麼?准不准我算了以後大嬸你不就知道了。”
左右是不要錢的,那就試一試。
大嬸開口道。
“我有一個閨女已經成親三年,可是一直沒有子嗣,你幫忙算一算,我閨女何時才能有好訊息。”
蕭扶光淡定地將毛筆沾上墨汁。
“大嬸會寫字嗎?”
大嬸點了點頭。
“會。”
蕭扶光將毛筆遞給她。
“寫下你女兒的生辰八字。”
大嬸顫巍巍地接過毛筆,在蕭扶光遞過來的紙上認真寫下了自己女兒的生辰八字。
蕭扶光接過紙張,端詳了一番,抬手掐了掐手指。
“大嬸你女兒性子溫和,從小就聽話乖巧懂事,但是八歲那年落了水,可對?”
大嬸一臉的驚訝。
“你這也能算出來?”
自己都會玄術了鎮壓妖魔鬼怪了,算這點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蕭扶光繼續開口。
“大嬸你家裡是經商的,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是家中也是不缺銀錢的,你的女兒十二歲零三個月的時候你們與同行的合作伙伴定了親。”
此話一出,大嬸更加震驚了。
“的確是的。”
隨即又開口道。
“可這些事情都是很好打聽的。”
蕭扶光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就說一點不好打聽的,你女兒現在已經有了一子,但是非親生,這個孩子在東南街的一處院子裡,你的親家母大概在照顧那個外室坐月子。”
大嬸聽得一臉怒意。
“你說什麼?”
“你到底會不會算?莫不是出來招搖撞騙?”
蕭扶光淡定地開口。
“大嬸,我只收三文錢,我能騙什麼?”
大嬸一邊搖頭一邊低喃。
“這不可能,我們兩家是世交,他們怎麼能如此對待我的女兒?”
蕭扶光再次開口。
“那個外室應該是你女婿的表妹。”
此話一出。
大嬸直接炸了。
“原來是那個小賤蹄子,第一次見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安分的東西。”
說完拿出一塊銀子放在蕭扶光的桌子上,就急匆匆的離去。
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
車簾子已經掀起來,車裡的男子五官如同雕刻般精緻,雙目炯炯,似含星辰,眉間隱現慧光,氣度超凡。
身著玄色法袍,紋繡雲雷,手持玉扇,一派仙風道骨之姿。
身邊的小廝開口。
“國師大人…………”
雲無痕看著遠處的蕭扶光開口。
“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