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間哪裡有什麼事給他們幹啊。李泰養豬,那李恪就給我當個小跟班吧。
“阿兄!”
就在這時,只聽外頭傳來溫柔的聲音。
李恪猛然轉身。
溫禾已經先走出去幾步了,沒有看到他的異常。
“不是讓你描紅嗎,怎麼又跑出來了?”溫禾將妹妹抱住,免得她摔了。
溫柔搖頭:“寫完兩個字帖了,好累的,阿兄我們出去玩好不好,我都沒看過長安。”
“這。”
雖然李世民允許他在長安城內自由通行,但出門一趟還得叫上玄甲衛,實在麻煩。
“阿兄。”小溫柔撒著嬌,溫禾無奈,只好點頭應著。
“我去叫人備車。”李恪主動的走了上來。
溫禾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主動進入角色了。
“誒,是你啊,你怎麼又來我家了?”看到李恪,溫柔有些詫異。
李恪板著臉,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身體格外僵硬的走了出去。
“他好怪啊,走路竟然還同手同腳的。”看著他怪異的走路方式,溫柔忍俊不禁“咯咯”的笑著。
“可能是他還沒適應現在的身份吧。”
從郡王突然變成奴僕,換位思考,溫禾自己也難受。
肯定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父母不喜歡自己了。
其實說起來,李世民對李恪,即便沒有對李泰那麼溺愛,但也算不錯了。
剛剛登基便封他為漢王,貞觀二年雖然改封為蜀王,但又授他益州大都督,都督益、綿、簡、嘉陵、雅眉、濛、犍、邛八州諸軍事。
貞觀十年封吳王。
可以說,除了李泰外,李恪是最受寵的。
甚至李世民還說過“吳王恪英果類我”這樣的話。
也難怪長孫無忌在李治登基後,對他忌憚頗深,甚至為此不惜誣陷他造反,藉此來殺他。
這三個小徒弟啊,未來命運多舛吶。
不過誰叫我現在是你們的老師呢。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作為你們的阿耶,一定會保全你們的未來。
沒多久,李恪便備好了馬車,甚至親自來迎接溫禾兄妹。
他這角色進入的這麼快,實在出乎溫禾的意料。
不過他走來的時候,似乎有些急。
“先生,許學士來了,說是要拜訪您。”他近前說道。
“許學士?”溫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李恪見狀提醒道:“是許敬宗,以前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現在好像在中書省做校書郎。”
“許敬宗啊。”溫禾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但他更意外另一件事。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看向李恪。
一個剛剛入宮的皇子,竟然如此清楚官員的變遷?
“阿孃說的,讓我一定記下來,不過,先生我並不想記這些。”他凝著眉頭,苦惱道。
溫禾不禁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那以後便不用去記,在先生這,無需費那些沒必要的神。”
那位楊良娣,倒是個心思深的。
竟然這麼早就開始佈局了。
看來之前在秦王府水榭中看到的那模樣,應該是偽裝的。
不過李恪……這小子也是有個心機的。
他只怕是故意和自己說這番話的吧。
罷了,他不想爭那是好事。
以前他沒得選,但現在有自己在,他便多了一條路。
不過這都是後面的事。
現在還是去看看那位奸臣許來找自己幹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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