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痴纏在一起。
朱鎖鎖心裡暖暖的,肚子裡也暖暖的。
想到林淵為自己做過的這些,他一個億萬富翁,在自己爸爸面前不僅沒有任何架子,反而做出晚輩的姿態,給足了自己面子,又為自己介紹工作,安排住處,甚至許諾日後還要送房子和股份。
對林淵,她唯有湧泉相報,不辭辛苦地迎合著他,直到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再動。
走出公寓時,天色已徹底沉了下來。
兩人吃了晚飯補充體力,朱鎖鎖便拉著林淵進了商場,不由分說要給他挑一枚胸針。
她手上的錢不多,若是買一些西裝、手錶這類的物件送給林淵,反倒顯得貶低了他的身價,不如選一個精緻一些的胸針來得妥帖。
朱鎖鎖將幾枚胸針放在林淵的胸口處一一比對,林淵看中其中一款,覺得款式還不錯,便沒再拒絕。
看到林淵喜歡,朱鎖鎖問嚮導購員:“你好,這個多少錢?”
“一萬零八百八十八。”
朱鎖鎖二話不說:“那你幫我包起來吧。”
“好的,請跟我來。”
來到收銀臺,朱鎖鎖從包包裡拿出銀行卡遞過去。
回到車裡,林淵看向她:“你身上錢不多了吧,買了這個,要是錢不夠花,你可怎麼辦?”
朱鎖鎖側過身,纖細的雙腿併攏著,笑著說道:“我爸臨走之前,又給了我一筆生活費,我只要再省著點用,撐到發工資沒問題的。”
她只當父親是心疼自己寄人籬下這些年,殊不知,這筆錢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是最後的切割。
往後你也有人照顧,我也有要照顧的人,咱們父女倆就此相忘於江湖。
這是朱父沒有訴諸於口的心聲。
林淵又問道:“你爸爸應該已經回新加坡了吧?”
“應該回了吧,這幾天估計玩的很開心,都沒怎麼給我發訊息。”
林淵道:“這次一別,估計你們就很難再見了。”
朱鎖鎖抿了抿唇:“我爸說,下次回來就是我結婚的時候。”
林淵淡淡道:“就算是結婚也未必會再回來。”
原劇中,朱鎖鎖和謝宏祖結婚,朱父都沒有趕回來。
雖說朱父是海員,長年累月在海上漂泊,但這種大事,如果朱父有心趕回來,朱鎖鎖說什麼都會推遲自己的婚禮的。
朱鎖鎖:“為什麼?”
“你爸有了新的家庭,以後還會再給你添個弟弟妹妹,自然不會、也不可能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多給你的一筆生活費,只是和你做最後無聲的告別而已。”
朱鎖鎖頓時愣住,神傷漫上眉梢。
她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其實我該想到的,我是我爸的負擔,從生下來就是。”
林淵安慰道:“這麼多年你沒有爸爸照顧,你不也好好過來了嗎?而且你還有我,你爸沒空陪你,我有。”
朱鎖鎖抬起頭,眼裡蒙著層水汽,看向林淵的俊臉時,那點被拋下的委屈,竟被林淵話語裡的暖意沖淡了些。
“以後我可以做你爸爸,爸爸會疼你愛你,來,叫一聲。”
林淵的手探至她腰間,習慣性地向上摸去。
朱鎖鎖感動的神情變得半羞半嗔,這哪裡是父愛,明明是滾燙的侵略才是。
林淵又轉了話頭:“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以後我娶了你,有我這麼個有錢的女婿,你爸爸說不定還是會經常回來的。”
朱鎖鎖聲音裡難掩失落:“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娶我的。”
“那可不一定,對自己有點信心。”
該畫的餅還是要畫的。
“或者以後你和南孫商量,你們倆誰來當我的正宮。你們姐妹不是感情好嗎?這下還能永遠在一起。”
林淵再次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蔣南孫的想法,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盤,一來給朱鎖鎖當一個“好爸爸”,二來讓朱鎖鎖成為他的僚機。
朱鎖鎖猶豫著說道:“南孫她不會接受這樣……的吧?”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和別人,她或許不願意,和你,她應該很樂意。”林淵循循善誘道,“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你捨不得傷害她,最多是幫我創造點見面的機會,知道點南孫的近況。至於章安仁,他性格功利,南孫和他不會長久的。”
朱鎖鎖微微點頭:“這樣也好,就算南孫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怨我。”
她心裡盤算著,若是隻做這些,林淵能不能俘獲南孫的芳心就看他們的緣分了,總歸沒有真正傷害到南孫。
她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認為章安仁適合南孫,聽完你中午的話我就更加確信了。雖然章安仁現在對南孫百依百順,可婚後如果南孫開銷巨大,南孫的孃家又不提供支援,章安仁肯定會變性的。”
朱鎖鎖從小寄人籬下,早就看透了人心複雜,章安仁這種毫無底線地討好迎合蔣南孫,根本就不像正常戀人的模樣。
“我送你回去,明天你把搬家的事情處理好,後天再去精言報道也不遲。”林淵摸了摸她的發頂,語氣裡帶著不加掩飾的暗示,“我現在身體裡有些火氣,就交給你了。”
朱鎖鎖原以為,兩人都那樣了,就不需要再有口頭表演了,因為每次時間都太久,做完後臉頰兩側酸澀無比,沒想到林淵又要讓自己一口吞下。
她只好用髮圈箍好頭髮,默默伏下身子,靈動的舌尖輕輕動了動。
林淵的轎車停靠在弄堂裡,可是一直過了二十幾分鍾後,朱鎖鎖才從車裡走下。
……
林溪創投。
最近林淵投資的股票特力a、中文線上等幾隻股票,全都在一路飄紅,原先覺得林淵做法冒進的高層也都緘口不言,開始佩服起林淵的果決。
蔣鵬飛找來了這裡。
“林淵。”
“蔣大哥。”林淵抬眼,示意女秘書倒茶。
秘書動作麻利地添好茶水,輕手輕腳帶上門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我這次來……還是想聊聊借錢的事。”蔣鵬飛搓著手,訕訕地說道。
林淵嘆了口氣,語氣誠懇:“蔣大哥,我上次就和你說過,我買了精言的股份,所以手頭實在是沒有餘錢。你要是缺個三萬五萬、八萬十萬週轉,我現在就能給你湊上,可這兩千萬……不是小數目。”
蔣鵬飛的臉垮了垮,他的錢都被股市給套牢,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找一些有潛力的黑馬股撈本,他還等著東山再起揚眉吐氣呢。
尤其是最近刷到了三個月股票翻7倍的新聞,他盯著手機看了半宿,覺得格外勵志,簡直就是他眼裡的自己。
“你有精言的股份,肯定能知道些內幕訊息,到時候我拿著這些錢,投入股市,我們是穩賺的呀!到時候我賺的錢,不還是留給你和南孫嗎?”
林淵笑了出來:“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美事?若是有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也絕對不可能落在我們頭上。”
內幕訊息是沒有的,但賺錢的股票當然是有,甚至林淵還知道不少,不過林淵是不可能告訴蔣鵬飛的。
且不說林淵等著看蔣家衰敗後抱得美人歸,還有就是蔣鵬飛的黴比屬性,林淵真怕這些好股票被他給剋死。
老巨嬰蔣鵬飛急了,語氣帶著點討好:“林淵,你看你和南孫這麼般配,我會多給你們創造機會的,我們以後是一家人啊。就算沒情報也沒事,我有自己獨到的眼光,叔叔現在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來回血。”
林淵微微皺眉,一副為難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樣吧,我有個放貸的朋友,要是你願意抵押老洋房的房產證,我可以幫忙說情,不收你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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