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步和第一百零一步,劉辯終於跨上了這座承乾臺的頂端,這一路雖不長,卻讓劉辯有一種跨過了千山萬險至此的感覺。而劉宏看向他的眼神也略有些複雜,既有不捨又有解脫,立於從太祖廟和世祖廟中請出的太祖和世祖神位之前,緩緩展開手中的詔書,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高呼道:
“維光和八年,歲次乙丑,正月庚寅,朕昭告於昊天上帝、后土神祇及大漢列祖列宗:
朕承太祖高皇帝之祚,在位十有七載,適值元正,萬物更始。然朕躬遘疾,久嬰沉痾,幸賴祖宗之靈,炎精之數不終,得此嗣子。
其仁孝通於神明,睿智光於四海。
年雖未冠,而明刑弼教之功著;德雖未隆,而安民守土之志堅。
朕每觀其臨朝聽政,經緯有度,恍見太宗遺風。
數問卜筮,皆曰:‘天命在嗣,不可逆也’。
太史令又奏曰:‘紫微晦暗,少陽當曜’。
朕仰稽天意,俯察民心,今太子辯治國有成,明德通神,今其追踵堯典,禪位於太子辯。
朕將退居北宮,為太上皇帝,以頤養天年。
爾其欽哉!”
隨著劉宏的話音落下解下腰間懸掛著的傳國玉璽和一柄古樸尊貴的長劍,低頭凝視這兩件器物,緊握著這兩件器物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最終劉宏長嘆一聲,鄭重置於張讓跪奉的玉盤之中。
劉辯凝視這四寸見方的青白玉璽,左下角金補的斷面反射出冷硬的光,那楔形缺口被金箔嚴絲合縫地包裹著。
雖說這傳國玉璽早已是他把玩膩了的器物,但此時此刻看這枚玉璽終歸還是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伸出手,指腹輕柔地拂過傳國玉璽冰涼的稜角,翻轉璽身,看見了那八個足以令任何男人都熱血沸騰的篆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劉辯的唇角微微上揚,輕聲呢喃道:“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另一柄劍,則是與傳國玉璽一道被封為大漢“乘輿之寶”,在大漢的君王之間代代相傳的斬蛇之劍!那是一柄青銅仿秦劍,劍上秀有花紋,有七採珠、九華玉以為飾,劍身鐫刻篆書“赤霄”二字。
平素裡供奉於太祖廟之中,十二年一加磨瑩,刃上常若霜雪。
若是說傳國玉璽象徵著政權,那這柄斬蛇之劍便象徵著軍權!
這兩件便是人們常說的“神器”。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如今神器更易他手,掌握著這兩件“乘輿之寶”,也就象徵著掌握了處理國之大事的權力。
劉辯身著十二章紋天子冕,挺直了脊背,轉過身面向正前方的人群,向前跨出了兩步立於臺階邊緣處,左手擎著斬蛇之劍緩緩,將之平舉,右手振臂高舉傳國玉璽。
剎那間,振聾發聵的山呼聲響徹雲霄。
“天子萬年!”
“大漢萬年!”
劉辯微微閉目享受著來自臺下的山呼聲,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意氣風發的光彩,笑謂鄭玄道。
“堯舜之事,朕知之矣!”
(3012字)——
ps:祝讀者老爺們端午節安康呀!
作者菌今天上午的航班從山西長治回到浙江,落地杭州蕭山機場的時候都快十點了,再坐高鐵到家都快下午了。
回到家後一不小心就睡了一整天,晚上又要陪著父母參加他們朋友們組織的端午聚餐,一下子來不及更新實在是抱歉。
老樣子,缺的更新字數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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