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劉辯,讓大漢再次偉大

第50章 郭圖: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

面對太子的問題,郭鴻陷入了沉默

田律中並非沒有相關律例,處置方式實際上也並不複雜。

對於尋常的侵佔土地行為,處罰手段無非是罰款、勞役或是流放,若是侵佔十頃田,那罪行足以使全族籍貫改遷到交州。

然而世家大族與勾結的地方主官所犯之罪,準確來說應該算是貪墨公田。

依照田律,無人繼承的土地應收歸國有,隱瞞實情私自售賣土地,等同於販賣國家土地,最輕的處罰也是全家沒籍,罰為官奴。

但此刻,這已不再是簡單的刑名問題,而是關乎潁川郭氏今後百年興衰的關鍵抉擇。

劉辯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說道:“公遠不必著急,這個問題困擾了大漢歷代先帝,自然是難解的,不妨考慮清楚再回答孤。”

這看似溫暖的話語,卻讓郭鴻感到脊背發涼,他深知太子這幾乎是不加掩飾地在警告他,需慎重做出選擇。

以太子的年紀,再活三十載應當不成問題。

若是自己回答不知,那麼潁川郭氏在太子這一代,怕是再無出頭之日。

士族雖以學識傳家,即便幾代人不出仕,學識也不會斷絕。然而要入朝或外放為官,憑藉的便不僅僅是學識,更是家族人脈網的支撐。

在官場之中,今日我得勢,便與你結親交友,照拂你和你的後輩;來日你得勢,我的後輩便勞你照顧一二,如此代代傳承,便形成了穩固的人脈網路。

但若是整整三十年家族中無人出仕,再牢固的人脈網也會逐漸消散,潁川郭氏最少要再付出百年的努力才能重建關係網路。

可若是回答了太子,就意味著潁川郭氏要成為太子懲治那些侵佔國家耕田的世家豪門的鷹犬。

自百家爭鳴以來,法家為君王鷹犬者還少嗎?

遠有商鞅、吳起,近有張湯、主父偃,他們又有誰落得了好下場?

堂中眾人目睹太子與郭鴻之間的沉默,都感受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紛紛放下碗筷,屏息凝神,不敢出聲。

郭圖和郭嘉亦是如此,只是郭嘉年幼,尚不明白其中的諸多複雜關係,而郭圖卻再清楚不過。

身為潁川郡計吏,郭圖負責郡中官員考課評價。

為了獲取上佳的評價,郡中諸多官吏都會來賄賂他,也就是說他也是那“一百萬”的受益者之一,不乏有人向他透露這些賄賂是透過販賣那些耕田所得,因此郡中的這些醜惡之事,他了如指掌。

就在郭鴻額角發汗猶豫不決之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來:“當族誅!”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者竟是郭圖。郭鴻驚愕不已,正欲開口訓斥,劉辯卻伸手攔住了他,示意郭圖繼續說下去。

“彼輩貪墨的耕地少者百頃多則萬頃,輕者也當沒籍為奴,而彼輩定然不服王命,當重演光武故事。”

“而彼時,殿下自當將其族誅!”

郭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狠厲,那雙眼眸中流露出的殺意令劉辯也是一驚。

他明白,作為潁川郭氏的家主,族叔郭鴻自然要為全族上下考慮,不能輕易做出決斷,但他自己不同。

他,太想進步了!且不論死後青史留名的商君、吳起,即便是當酷吏又如何?張湯如何,主父偃又如何?這三人生前受孝武器重,令舉世皆懼,那是何等的威風?

聲名狼藉又如何?身死族滅又如何?大丈夫當學主父偃!

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劉辯從郭圖的眼中看到了對權勢的極度渴望,為了權勢,他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家族綁上戰車。

這種人固然可怕,但卻極為好用。

君子有君子的任用之道,小人也有小人的使用之法,許多事情往往需要這種為了獲得君王器重而不惜一切的人來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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