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劉辯,讓大漢再次偉大

第268章 董卓:爾要試試我的寶劍是否鋒利嗎!

董卓對於王謙等人對他報名行禮的行為感到高興,儘管是他先主動行禮,落了下乘,但王謙等人對他的態度顯然好轉了許多。

這也歸功於這些士人對他的刻板印象,誰說粗鄙的涼州人就不能心眼子多了?再者某家沒有心眼子,難道某家的好友蔡伯喈也沒有心眼子嗎?

陳留蔡氏雖然在後漢還沒出過哪怕一位三公,卻是世代二千石,九卿輩出輩出的老牌中原士族!

作為地道的老牌中原士人,蔡邕可太明白士人最在意的是什麼了!

除了功名利祿,無非就是圖個名,好個面嘛!作為左將軍,董卓倒履相迎和主動行禮,給足了這群士人面子,他們還有什麼好端著的?這臉面給了,臺階遞了,若是給臉不要臉……真當他這個涼州籍出身的左將軍是吃素的?爾要試試我的寶劍是否鋒利嗎!這些士人也是很識相地順著臺階就下了,畢竟董卓如此禮遇,也不好再擺臭臉。

況且終究是好不容易被天子起復了,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得到董卓的“禮賢下士”,也該知曉分寸。

反正他們的效力物件是天子,只是暫時前往董卓的左將軍府擔任屬官,是應天子之命作為董卓平定黑山賊的助力而非真要永遠為董卓效力。

禮賢下士既得回應,氣氛自然熱絡起來。

董卓親暱地挽著王謙的手臂一同步入正堂,而那幅鋪設在地板上的巨幅輿圖,赫然展現在眾人眼前。

不過這份輿圖,前車騎將軍府的這些士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輿圖這種東西,無論是哪一朝哪一代,都是極為重要的戰略物資,是朝廷把控嚴密的機要之物。

別說是詳細地標記了各種資訊的輿圖,哪怕只是勾勒出大漢十三州各州輪廓的圖都不會出現在民間。

而眼前這幅不僅勾勒山川地形,更標註了駐防兵力,其精細程度往往也唯有天子和一干重臣才得以閱覽,令初次得見的眾人無不屏息。

畢竟哪怕是地方州郡縣,也都只有一副各自轄地的輿圖,每年各州郡縣都必須派人去地方巡視,在年末上計吏入京彙報各州郡人口、財政等資料的時候也會將這幅更新過的輿圖上交朝廷。

地方州郡縣的輿圖也只有唯一的一幅,並且不允許有抄本,哪怕是州郡縣的行政主官要調閱,也必須登記使用時間和使用緣由。

哪怕只是損壞和沒有儲存好致使發黴,都要被問罪。

而若是出現遺失的紕漏,那可就是斬首的重罪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歷來農民起義軍在離開各自的家鄉後,往往多是一敗塗地的緣故,離開了家鄉就是兩眼一摸黑,往哪走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想攻打的京城離自己多遠,甚至是在自己的哪個方位都不知曉。

因此造反就需要大量的帶路黨,也衍生出各個以地區劃分的不同地方派系。

而有遠見的人,在攻破城池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府庫找輿圖和其他人丁名冊等物,比如輔弼太祖高皇帝建立大漢基業的第一任漢相蕭何,攻破咸陽後便是徑直去尋這些,否則後來從漢中打回關中也難有那麼順利。

這些士人雖然有才和名,卻沒有多少在地方任職的履歷,因此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如此細緻的輿圖。

“某是粗人,而諸位都是大漢的賢士。”董卓環視眾人,目光炯炯,行了一禮道,“此番國家啟用諸位襄助,必定腹有良謀,還請諸位賢士教我!”

雖說董卓以禮相待,給足了面子,但也許是和劉辯這位講究實用主義的天子相處久了,董卓也逐漸從捧名士的臭腳轉變為不喜那些清名遠揚的空談名士。

禮數到位了,若是你沒有才,也休怪他董某人不予重用。

幾人對視一眼,自然是明白董卓話裡的意思,也都各自開口獻策。

然而結果卻令董卓心中暗自搖頭,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不諳兵事,所提無非安撫百姓之策,前車騎將軍府左司馬範曾、右司馬許涼以及假司馬伍宕也只是尋常將校之才,只能依令行事,沒有什麼見地。

“何遂高當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董卓雖面色不顯,但心中對何進的鄙夷卻是更深一層。

何進這廝八成就是按照名聲擢拔屬官,以素有“賢名”計程車人為屬官充門面,顯得車騎將軍府人才濟濟,顯得他這個車騎將軍深得人心。

就像是驟然發家的暴發戶,沒什麼文化偏愛附庸風雅整日弄些琴棋書畫,口中又盡是“之乎者也”,還自以為儒雅,卻不知早已成為他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至於何進,沒見過世面的傢伙,被一群士人哄成了傻子!

每日在府中聚集著一群所謂的名士高談闊論,妄議天下大事,好像天下盡在他們的空談之中。

什麼,某家當年初入雒陽也是被袁隗他們哄成傻子?胡說八道!我有伯喈真心待我為友,他何遂高有什麼!好在前車騎將軍府長史王謙還算是有才之人,雖不諳兵事,但統籌府中事務和排程錢糧上卻是一把好手,倒是也能與李儒互補,也省得李儒一天到晚跟他抱怨,只拿一份俸祿卻要幹三四個人的活。

不過,董卓的目光忽然落在角落裡一個蹲在地上,久久凝視輿圖未發一言的年輕人身上。

此等做派,若非裝腔作勢的草包,便是胸有丘壑的才俊。

董卓回憶著方才眾人行禮拜見時的自我介紹,此人似乎喚作蒯越?也不在意形象,董卓也蹲下了身子,拍了拍蒯越的肩膀,咧嘴笑道:“異度可有見教?”

蒯越正凝神思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一驚,猛地側首,映入眼簾的便是董卓那張堆滿笑容的臉,驚得他一個趔趄,險些坐倒在地。

董卓以為他久蹲腿麻,親自扶起了他。

稍稍喘了幾口氣,蒯越的呼吸重新平緩了下來,但餘光瞥向董卓的眼眸中卻是夾雜著幾分無奈。

任誰沉思時被這麼一拍,再看到一張足以“止小兒夜啼”的臉湊近,並露出自以為“和善”的猙獰笑容,都得嚇一跳,沒嚇暈過去都算他心理素質好。

蒯越甚至覺得,若是大半夜的,這般模樣恐怕就連鬼神都要被嚇得退避三舍。

“稟明公,某尚需思量周全。”蒯越定了定神,重新蹲下,手指點向輿圖上幷州這一片區域,道,“然明公需重點防範之地,在冀州,在三河,卻不在幷州。”

蒯越手指劃過太行山西麓覆蓋的雁門、上黨、太原三郡,道:“明公且看,幷州受到太行山輻射的地區,是雁門郡、上黨郡和太原郡,但黑山賊若非萬不得已,斷不會大舉下山劫掠幷州。”“其一,幷州久經胡患,民風彪悍,多聚塢堡自守。朝廷更設四營精兵駐防。黑山賊終是流寇,正面作戰難敵官軍鋒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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