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清瑤迴歸了，只不過瑩白的俏臉上略顯疲倦，一襲白色的衣裙上沾著點點血跡，看起來有些憔悴。
顯然，她此番去無人區探索凰巢並不太平，遇到了一些危險，經歷了一場血戰。
不然，何以讓一位教主級存在，臉上盡現疲憊之色。
“漂亮姐姐，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林凡上前擔憂道。
“沒事，此番我得了幾滴神凰真血，你準備一下，過些時日為你洗禮，助你開闢十洞天。”
清瑤遺世而獨立，聲音空靈，與日的她不同，或許是因為經歷了一場大戰，絕美的嬌顏上多了一絲讓人憐惜之感。
林凡微微失神，卻沒有任何褻瀆之意，更多的是感動，她不辭辛苦奪來的機緣，竟只是為了給自己使用。
“漂亮姐姐，我已經開闢了十洞天，要不還是你自己留著吧。”他說著，十口璀璨的洞天在其身後浮現，若十日橫空，光彩耀人。
清瑤一驚，而後真心誇讚，柔和的笑道：“你很了不起，在沒有洗禮的情況下，竟能自己達到洞天極境。”
不得不說，林凡的天賦是她見過最好的，在不依靠外物的幫助下，始終進步神速，令人驚豔。
一般來說，即使是同為初代的生靈，想要開闢十洞天也不簡單，需藉助一些天材地寶輔助，否則很難在短時間內達到。
“還是準備一下吧，十洞天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的確是極境，但還是有些人打破了這個定律，在這一境上走得更遠，比如……”
說到這的清瑤，聲音忽然停頓了一下，眼神中出現一股特別的情緒，有思念，也有憂傷。
“比如什麼？”林凡疑惑，怎麼話說一半就停了。
清瑤回神，一雙如水般眸子望著他，繼續說道：“比如，我曾見過一人，他的洞天就只有一口，卻比任何人都要強，並且還有吞噬的作用，極其強悍。”
“是嗎？”林凡驚訝，竟然早就有人做到了十洞天合一。
但他轉而想想也對，自仙古至今，少說也有好幾百萬年，總會有人去嘗試，不可能只有奶娃子走到那一步。
“漂亮姐姐，你知道那人是怎麼做的嗎？”林凡接著問道，想取點經驗，為他之後的路做準備。
畢竟，他只看過小說，知曉洞天可以合一，可如何具體做到卻沒有描寫。
清瑤搖了搖頭，嬌嫩欲滴的紅唇輕啟道：“我也不知他如何做到的，這一點需要你自己去悟，但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到。”
“啊……”林凡詫異，撓了撓腦袋。
自己現在都毫無思路，不確定能否走通，你怎麼比我還有信心？
清瑤笑而不語，給了他一堆骨書，讓其自己研究，而後返回竹屋閉關休養去了。
“該如何做呢？”林凡沉思，坐在大石上，反覆觀看骨書，其上記載的都是一些前人所走過的路。
他不想走別人的老路，在洞天這一領域有自己的獨道之處。
可若是按照奶娃子的路走，先開闢肉身洞天，這一點他也可以做到，胸口同樣長了一塊至尊骨，但在那之後呢？自己豈不是複製奶娃子的路，沒有任何差別，而他也不一定能辦到。
“不對，如果說洞天合一是終點，那麼過程是可以不一樣的。”林凡忽然想到了洞天合一後的作用。
根據漂亮姐姐講的那個例子，那人在洞天合一後的作用是吞噬，洞天如一口黑洞，一切有形物質皆可吞，法則亦可。
但據他所知，奶娃子的唯一洞天可不同，神聖而璀璨，祥和如一方仙域，其作用便是可以活祭生靈，形成特殊場域，有禁錮的效果。
這一刻，林凡像是開啟了思路一般，開始認真研究起來，翻看骨書，以及重點琢磨原始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