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諧音?
秦枳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是這個註冊名呢?”
閻屹洲看著名字思索了片刻,猜測說:“會不會是‘知’這個字對伯母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所以,就連你的名字,其實也是來源於這個字的發音?”
閻屹洲的話給了秦枳提示。
秦枳不由抽了口氣:“照你這麼說,‘雅字’代表我媽,‘知’字豈不是代表我生父?”
“很有可能。”閻屹洲繼續推測道:“註冊公司的時候,你還在伯母的肚子裡沒有出生,大機率不是你名字的諧音,而是名字裡確實有個‘知’字的人。”
秦枳突然想起什麼,更是滿臉疑惑。
“那個時候我媽已經跟秦信誠領證了,這麼說來,我媽嫁給秦信誠並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其它不得不嫁的理由?”
“可能吧。”
秦枳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她對找到生父這件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也認定了梁雅靜當年定是受了情傷,這才跟秦信誠走到一起,直接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
秦枳再也不想擁有另一個渣爸了。
“先不想這些了。”
秦枳說著,便繼續檢視資料。
不得不表揚一下閻屹洲的業務能力,居然調查的這麼清楚。
秦枳大概猜到,當年秦信誠傍富婆、吃軟飯,定是沒少被人詬病。
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以及方便日後挪用資產,不定怎麼哄騙梁雅靜,把對外的公司招牌改成秦氏集團的。
想到此,秦枳就恨得牙癢癢。
但不管怎麼說,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證明,梁雅靜的公司和秦信誠沒有一點關係。
秦信誠充其量只是梁雅靜僱傭的代理總裁罷了。
“這個人渣!”
秦枳發誓,一定要讓秦信誠付出代價。
“枳枳,要不要實施我的提議?”
秦枳愣了一下。
忽又想起,回來的路上,閻屹洲問她要不要玩點刺激的。
秦枳好奇地問:“你準備怎麼做?”
閻屹洲紅潤的唇瓣微微勾起,白皙駿眉的臉上閃過一絲邪惡。
“我已經命人將大批訂單交給秦信誠做,若是他在規定期間完不成任務的話,需要賠付鉅額的違約金。”
秦枳秀眉一蹙:“秦信誠又不傻,他怎麼可能一口氣接下那麼大一筆訂單?”
閻屹洲唇角一勾:“他有什麼不敢的?自從跟九天合作之後,他賺了一些錢,還擴建了幾個規模不小的加工車間,加上如今和於家聯姻,原材料供給方面也非常有優勢,他自然是願意的。”
聞言。
秦枳陷入沉思中。
突然就明白了。
她瞠大眼睛看著閻屹洲,說道:“你的意思是,讓他失去原材料供給?”
“枳枳好聰明,一點就通。”
秦枳此刻還坐在閻屹洲腿上,還被他咯的難受,簡直比零距離接觸還要令人面紅心跳。
閻屹洲在耳邊低聲誇讚,溫熱的氣息噴發在她耳廓。
秦枳俏臉倏地紅了。
她快速穩住心緒,視線落在電腦螢幕上。
她差點忘了,還有一顆棋子在於家,只要這顆棋子稍稍挪動一下,整盤棋的局勢就不是秦信誠能掌控的了。
秦枳轉而看向閻屹洲。
他很多時候看著有些瘋,也時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不得不說,閻屹洲行事真的讓人刮目相看。
原以為他只是一時失控,為了給她出氣才讓秦可欣嫁給於凱。
原來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往長遠打算了。
“閻屹洲,謝……”
秦枳見閻屹洲略微蹙眉,想起他不願聽自己說謝謝這件事,忙又噤了聲。
她隨後扭過身體,摟住閻屹洲的脖子:“閻屹洲你好棒哦~”
閻屹洲駿眉一擰。
兩條腿不自覺夾緊。
秦枳瞅著那張吸血鬼一般白皙俊美的臉,滿心疑問,他不愛聽謝謝,自己明明沒有說,怎麼他還是這麼一副奇怪的表情?
“不喜歡我誇你?”
秦枳開始想,還應該怎麼感謝閻屹洲,他才會高興一些?
然後身子又往另一方向扭了扭。
直接從面向電腦桌的方向,轉到面向閻屹洲,並將兩條藕臂輕輕搭在他肩上。
結果閻屹洲的表情更加奇怪。
有些難耐,又有點爽是怎麼回事?
秦枳正詫異看著閻屹洲時,他嘶了口氣,紅潤薄唇輕啟,開口帶著粗重的氣息。
“枳枳,你再扭幾下。”
同時,秦枳感應到什麼。
俏臉驀地紅了。
“閻屹洲你……”
“我什麼?”
“你欺負我!”
秦枳說著便要從閻屹洲腿上起身,卻被閻屹洲桎梏的更加緊。
更要命的是……
她越是掙扎,閻屹洲的表情就越是耐人尋味。
而她的情緒似乎也因此被帶動起來,竟有種莫名的渴望。
她甚至有種非常邪惡的想法。
竟然在期待,能被閻屹洲肆無忌憚的蹂躪。
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的時候,秦枳被自己嚇了一跳。
她覺得自己壞透了。
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而她粗重的喘息,以及漸漸沉淪的模樣,彷彿給了閻屹洲極大的鼓舞。
他壓抑著身體裡的躁動,低聲問她:“枳枳,你也很喜歡對嗎?”
秦枳臉上燒的難受,連帶著兩隻耳朵也燒灼起來。
心跳越來越快,好似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
“才沒有!”
閻屹洲哪裡肯相信她的話?
她所有的反應全都落在閻屹洲眼裡,被他看得透徹。
“小騙子,你爽得很!”
“……”
被閻屹洲低聲這樣說,秦枳內心竟然有種無比興奮的感覺。
她愈發覺得自己骨子裡是個邪惡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經不住閻屹洲的撩撥。
秦枳一臉幽怨的看著閻屹洲。
這傢伙,竟然故意撩她。
從前怎麼沒發現,閻屹洲居然這麼會撩。
秦枳羞憤不語。
閻屹洲卻開始變本加厲。
那雙不安分的大掌,在她背脊上肆意遊走。
布料很薄,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熱,每一寸肌膚都被燒得滾燙。
“枳枳,我不喜歡聽謝字,也不喜歡你誇我,若你真的想要感謝我,就讓我不要再受煎熬了好麼?”
說話間。
閻屹洲手上的動作始終沒停,且更加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從線條柔美的背脊,漸漸移向兩側,再到身前……
“閻屹洲別這樣……”
她抓住閻屹洲即將落向身前的大手。
他的手略微停頓,便以著不可壓制的力量漸漸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