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都不曾對自己這麼細心過。
秦枳感覺幸福的同時,又有些心疼:“不然還是請個阿姨吧。”
“枳枳不愛吃我做的飯嗎?”
“我想你多休息一會兒,不想你這麼辛苦。”
“我不覺得辛苦,況且……我想多點時間跟你獨處,不想被人打擾。”
“閻屹洲,你什麼時候這麼會撩了?”
“說心裡話也叫會撩?那你有被我撩到麼?”
“吃飯!”秦枳紅著臉。
吃過飯後,閻屹洲察覺秦枳氣色不是很好,唇色也相較平時淡了些許,疼惜的說道:“今天你在家裡休息。”
“沒事的,我都已經習慣了。”
“以前你身邊沒有我,可你現在有我了,我不允許你不舒服還去工作。”
真是霸道又溫柔。
秦枳也確實不太舒服,這樣就算去工作,只怕也沒什麼效率,索性就答應閻屹洲在家裡休息。
待會兒要是好些,在家裡寫寫方案也是可以的。
閻屹洲走後,秦枳看著滿屋子的糖果陷入沉思。
還有那麼大一座蛋糕塔,以及那麼精緻漂亮的一個糖人,扔了怪可惜的。
秦枳連忙在網上為糖人定製了一個巨型展示櫃,至於蛋糕,就只能想辦法處理掉了。
這座蛋糕塔只有頂端的位置切下兩小塊,因為體型比較龐大,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缺失。
秦枳正琢磨著應該怎麼處理這座蛋糕塔時,門鈴突然響起來。
“您好閻太太,我叫白秀芬,是閻先生僱傭的家政師,來整理房間的。”
秦枳開啟門便見到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身穿家政公司工作服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口。
女人態度十分恭敬溫和。
而她那句閻太太,直接讓秦枳愣了一下。
“呃……你進來吧。”
白秀芬工作素養很強,手頭麻利,每一處都整理的十分規矩。
眼見著凌亂的客廳,沒一會兒功夫就收拾的井井有條。
秦枳以前偶爾會在影片軟體上刷到關於整理收納的影片,當時看著只覺得很解壓。
親眼看到白秀芬整理房間的時候,不由感嘆,還真是行行出狀元。
“閻太太,您看這蛋糕該怎麼處理?”
白秀芬將糖果全都裝進自帶的摺疊收納箱裡,規整的放到一邊,爾後瞅著面前的巨大蛋糕問秦枳。
秦枳有些犯難。
這麼大的蛋糕不便宜,也就昨晚她跟閻屹洲沒人吃了一小塊而已,要是扔了實在可惜。
見她猶豫不決,白秀芬隨即說道:“不如把蛋糕用一次性保鮮盒分裝一下,然後送到閻先生的公司裡面,讓員工們都品嚐一下,一來這麼貴的東西不至於浪費,二來還能拉進老闆與員工之間的距離,營造融洽的工作氛圍?”
這錢活該她賺,不愧是頂尖的家政師。
秦枳連忙應允。
“閻太太,你稍等一下,我打電話讓人送來一些保鮮盒與精緻點的收納袋,還有,您這邊糖太多了,要不要也分裝一下一併帶去公司?”
“可以。”
秦枳是愛吃糖不假,可這麼多的糖要吃到猴年馬月去?
聽到白秀芬的建議後連連答應。
白秀芬手腳很是麻利,就連分裝蛋糕的過程也相當解壓,沒一會兒功夫就全都分裝好。
秦枳提前給閻屹洲打了招呼,林奇也一早被指派過來取東西。
看著東西被全部拉走,客廳又恢復成原本的模樣,秦枳頓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白秀芬閒不住,整理完客廳後,又立馬上樓,直奔臥室而去。
秦枳意識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換掉床單,連忙跑上樓時,白秀芬已經在更換床單了。
看著秦枳有些不自在的表情,白秀芬笑著說道:“一看太太跟先生就是新婚燕爾,這有什麼的,哪個女人不得經歷這些?沒什麼可害羞的,您去樓下休息就好,這裡我來整理!”
白秀芬的話像是一記炸雷在秦枳腦海中炸響。
沒有意外情況的話,女生初次一般都會出血的。
可她對會所那次毫無印象。
仔細回想了下,也完全不記得當天她掀開被子離開時,有沒有見到血跡。
聯想閻屹洲那麼多次的剋制,秦枳不免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閻屹洲做過了。
秦枳來到客廳。
腰痠的厲害,準備歪在貴妃榻上曬會太陽,休息一下。
突然想起知雅網頁上那竄沒有打通的電話號碼,拿起手機又嘗試著撥打了幾次。
在秦枳即將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竟然接聽了,導致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好。”
電話中傳來一道清冽的男人聲音,聽不出年紀,語氣裡帶著客套與疏離。
“您好,我在知雅的官網上看到這通電話,想諮詢一下,這間公司是否有出售的打算?”
“沒有。”
對方只回了簡短的兩個字,便將電話結束通話。
秦枳盯著手機螢幕,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要是能知道當年買了知雅的人是誰就好了,這樣她還能找機會與對方見面談,很多事情電話談並不方便。
中午。
秦枳正品嚐著白秀芬做的午餐時接到閻屹洲電話,問她是否滿意白秀芬。
秦枳自然是滿意的。
還故意逗閻屹洲,明明說不想找阿姨的,結果自己又悄咪咪的找了。
“因為我突然想到除早餐之外,家裡面還有很多潛在的工作,這些工作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少了瑣碎的家務事,有助於促進夫妻感情。”
“……”
秦枳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佯裝生氣的說:“閻屹洲你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啊,居然跟人家說我是閻太太,我們還沒結婚呢!”
電話裡是閻屹洲的低笑聲。
“早晚是我老婆,別忘了是你主動讓我把戒指戴在無名指的,不許抵賴!”
秦枳無話可說。
她轉移話題道:“閻屹洲,你能幫我查一下四年前是誰買走了知雅嗎?”
“其實回國後我就已經在查了,只是對方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做的很隱秘,不過枳枳開了口,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嗯嗯!”秦枳接著分析道:“我今天電話聯絡上了那個人,對方說公司不賣,可我覺得很奇怪,他既然不願被人知道是他收購了知雅,又為什麼故意留下聯絡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