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柔又危險。
秦枳強裝鎮定:“我有什麼好怕的?”
睡都已經睡了。
他的裸體也都看過了。
似乎,真沒什麼可怕的。
可是……
為什麼在他靠近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是麼?”
“誒你……”
閻屹洲灼熱的大掌落在秦枳大腿上,緩慢往上挪……
這動作太過惹火。
秦枳甚至感受到絲絲羞辱,可又不受控制地想要繼續。
她覺得自己像是個壞女孩兒。
明明心裡還有著太多對他的怨氣,身體卻不受控制想要感受更多。
閻屹洲即將吻上她時,手機鈴聲在夜幕下驟然響起。
打斷了他的動作。
閻屹洲不想理。
秦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提醒他:“還是先接電話吧,萬一有重要的事情別耽擱了。”
“不接。”
閻屹洲俊臉再次壓下來。
“不行!”
見她十分抗拒,閻屹洲眉心微蹙,這才不情不願地放過她。
看著他接電話,秦枳才鬆了一口氣。
片刻後。
“是爺爺打來的,問我一些集團裡面的事。”
“嗯。”
翌日。
白天閻屹洲沒在公司,秦枳因工作上的事情找他幾次都沒見到人。
不知道去忙些什麼了。
直到臨近下班,閻屹洲才主動來了秦枳辦公室。
“聽林奇說你找我。”
閻屹洲說著,很是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秦枳拿起檔案走過來,提醒道:“別總是翹二郎腿,對骨骼不好。”
閻屹洲聽話地把腿放下去,端坐的樣子像個乖寶寶。
秦枳忍不住笑。
同樣都是坐著,姿勢不同,看上去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閻屹洲知道她笑什麼,也不在意,爾後接過她遞來的幾份檔案,直接在上頭簽字。
秦枳提醒:“不看下內容就籤?”
“我信你。”
簽完字後,閻屹洲又將檔案遞給秦枳。
“手頭工作弄完了麼?”
“嗯,我還以為你今晚要爽約了。”
閻屹洲跟在她身後,看她把檔案放進保險櫃,這才說道:“誰的約都可以爽,唯獨枳枳的不能。”
“閻屹洲,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
閻屹洲不以為然:“說謊話叫油嘴滑舌,真話不叫。”
秦枳唇角微勾。
今天依舊是秦枳開車。
自打那次被馬永年吩咐送閻屹洲回家之後,他好像車坐習慣了,一同出行時多半是叫秦枳開車。
她四年沒摸車,閻屹洲居然也放心。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傢俬人醫院。
出了電梯後,秦枳發覺這層十分安靜,並且還有幾名身穿西裝的男人守著。
秦枳被帶到其中一間病房門口。
閻屹洲突然頓住腳。
“怎麼了?”
“你進去後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