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枳壓下來的動作,閻屹洲緩緩靠在了椅背上。
目光不經意落在她襯衣領口。
狠狠吞嚥了下。
他薄唇輕啟,強作鎮定道:“你在誘惑我?”
“我能誘惑到你麼?”
秦枳說著,再次傾身,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閻屹洲倏然起身。
反客為主地將秦枳抱到辦公桌上,強烈的壓迫感隨著他身體的下壓,將下方的秦枳團團包裹。
“你在勾火。”
細軟無骨的手,輕輕撫上他臉頰:“那你要改變與頂洽解約的決定嗎?”
說著,她緩緩湊上前。
閻屹洲有瞬間的短路。
那兩片薄軟的唇瓣,即將觸碰到他的唇時,他倏然將秦枳推開。
方才縈繞在眼底慾念轉瞬化作怒意。
“為了讓我改變心意,你不惜出賣自己?葉文斌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秦枳見閻屹洲生氣,隨即說道:“我是不想丟掉工作。”
“那我給你安排工作。”
“我在那裡工作時間久了,也有很多願意追隨我的同事,我不想跳槽。”
“這個好說,我把你的同事都安排到九天來工作,他們應該都會很樂意跳槽。”
“這不一樣!”
閻屹洲突然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有點恐怖。
“是啊,的確不一樣,因為我要是執意跟頂洽解約,你的文斌哥就完不成馬永年交給他的任務了。”
“……”
秦枳沒再言語。
閻屹洲也因此向後退了一步,與她拉開距離,那雙墨黑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秦枳,眼神裡噙著憤怒的情緒。
秦枳深吸口氣,坐在辦公桌上,嘴唇蠕動片刻才開口:“就當是我求你。”
“你居然為了另一個男人求我。”
“他是我的恩人。”
“報恩可以,我給他一筆錢就是了。”
閻屹洲說這話時,語氣裡是滿滿的輕蔑。
秦枳擰眉看他:“閻屹洲,不是什麼都能用錢解決的!”
“錢解決不了?難不成還要你以身相許?”
“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葉文斌看你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你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
“……”
秦枳下意識回想自己與葉文斌相處的細枝末節,可她還是不願相信葉文斌真的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沒有哪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幫一個女人的。”閻屹洲話鋒一轉,語氣輕蔑道:“並且……你的文斌哥,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品格高尚。”
“你什麼意思?”
閻屹洲坐在老闆椅上,看著面前坐在辦公桌上的秦枳,勾唇笑著說道:“你說,不是什麼都能用錢解決?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秦枳警惕起來:“閻屹洲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手癢,想花錢了。”
“……”
翌日。
葉文斌走進九天集團。
“葉律師,閻總在裡面等您。”
“謝謝。”
秘書離開後,葉文斌緩緩推開門。
閻屹洲坐在那張氣派的老闆椅上,一雙墨眸睨著葉文斌,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葉律師請坐。”
葉文斌點頭應了下,爾後坐在閻屹洲對面,那張提前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上。
坐下後,他注意到,桌上擺放著一張支票。
目光掃過支票時,看到一後面的一排零,心跳莫名加快頻率。
“閻總,您在電話裡說……”
“你放心,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