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模樣把宋枳看得直忍笑。
程野臉上始終掛著開朗的笑意,看向沈佳時不由驚歎道:“小嫂子的閨蜜居然也這麼漂亮!”
沈佳被誇得不好意思。
忍不住又問了一遍:“能……給我籤個名嗎?”
沈佳對要偶像簽名這件事,還是有些執念的。
她很少追星。
直到有一次在音符軟體上刷影片,無意中刷到了程野,就被螢幕裡那個陽光帥氣的男生深深吸引住。
後來越扒越喜歡。
程野才二十歲,但他卻有著近二十年的賽車經歷。
一歲在走路都不穩的年紀,就爬上駕駛模擬器;
兩歲時學會開卡丁車;
三歲拿到世界排名23;
四歲時駕駛拉力賽車;
五歲獲得世界排名16,同年還成為國內年齡最小的越野拉力持證車手,被稱為國內最年輕持證賽車手。
……
他獲得的榮譽實在太多,沈佳根本羅列不完。
正在她回想著程野過往戰績時,高高帥帥的陽光大男生已經來到跟前,俯身問道:“只要簽名麼?”
沈佳眼神一亮:“那再拍張合照?”
程野被她逗笑。
就連身邊其餘幾人也被沈佳逗得不行,這姐是真沒別的雜念,只想追星而已!
最後,程野跟沈佳拍了合照,至於簽名,應沈佳的要求,直接簽在了她的衣服上。
她開玩笑說,回家就把衣服裱起來,以後都不穿了。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
宴會很快結束,賓客也相繼離場。
送走最後一波賓客後,宋枳已經累得不想動。
她坐在椅子上,幽怨的看著閻屹洲說:“老公,我們以後也不辦婚禮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怕了。
對於她這個喜歡一切從簡的人來說,簡直太煎熬了。
閻屹洲看著她近乎絕望的模樣,心疼的皺起眉頭來。
“好,都聽老婆的。”
話音落。
閻屹洲彎下身,倏然將宋枳打橫抱起。
宋枳被抱上車時,人已經依偎在閻屹洲溫暖的懷抱裡睡著了。
直到閻屹洲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她才緩緩醒過來。
閻屹洲看出宋枳是真的累了,連忙說道:“困了就繼續睡吧。”
“不睡了。”
見宋枳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閻屹洲狐疑的皺緊了眉頭。
“怎麼不接著睡了?”
宋枳促狹一笑,而後從手包裡拿出陸修塵他們三個紅包,開始拆紅包。
這一幕看在閻屹洲眼裡,只覺得宋枳這個舉動真的太可愛了。
紅包很薄。
裡面分別裝著三張支票。
宋枳看到一個數字八後面跟著七個零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瞠圓了眼睛看向閻屹洲。
“每人八千萬?”
閻屹洲不以為然。
“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些小錢,倒是你……”閻屹洲微頓,颳了下宋枳的鼻子,說道:“你現在是宋氏千金,更是我閻屹洲的合法妻子,這點錢對你來說,只是冰山一角,你要不要表現的這麼財迷?”
“我就是財迷,你不喜歡嗎?”
宋枳抬了抬下巴。
閻屹洲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是什麼我都喜歡。”
“這還差不多!”
閻屹洲低笑著又說:“既然你這麼開心,那我就讓你再開心一點。”
“嗯?”
宋枳以為閻屹洲準備給她跳擦邊舞,誰知他竟從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拿出一份股權轉讓協議來。
“這是做什麼?”
“這是我給老婆的彩禮,我名下股份的一半。”
宋枳被驚道:“閻屹洲你瘋了?”
“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枳枳,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如果不是擔心宋枳不會收,閻屹洲巴不得所有的股份都給宋枳,然後自己做個甩手掌櫃,每天只要負責愛她就好。
這個想法很極端。
可他就是一個極端的有些不正常的人。
他的世界裡只有宋枳就已經足夠。
“這太多了。”
和他們的八千萬禮金不同,宋枳沒辦法坦然接受閻屹洲名下一半的股份。
“我真的不能要!”
“你不愛我。”
“……”
突然被扣了這麼一頂帽子下來,宋枳有些欲哭無淚。
她想了想說:“我對這些真的不是很在意,你要是真想對我表達愛意,不如就把我們之前籤的陪睡契約解除吧。”
雖說現在也是每天跟閻屹洲睡在一起,但想著有那麼一份契約在,宋枳心裡總是有些彆扭的。
誰知。
宋枳這話才說完,閻屹洲突然笑起來。
“幹嘛笑得這麼狡詐?”
閻屹洲笑著說道:“傻瓜,那份契約本來就是逗你玩的,根本沒有任何法律效力。”
“閻屹洲你居然騙我!”
宋枳覺得不能就這麼吃了啞巴虧,必須讓閻屹洲付出點代價不可!
咳咳……
宋枳清了清喉嚨,正色道:“你答應我的事情忘記了嗎?”
閻屹洲假裝不記得。
“什麼事啊?”
“你說什麼事?”宋枳有種被戲耍的羞憤感。
閻屹洲終於不再逗她,緩緩俯身,在她耳邊傾吐著熱氣:“老婆,你就這麼想看我擦邊啊?”
宋枳被他撩的耳根發燙。
“是你說要跳給我看的,不許賴賬!”
宋枳嚷著叫閻屹洲跳擦邊舞的時候有多得意,看到他跳的時候就有多想做縮頭烏龜。
真的太……色情了……
簡直和網路上的那些擦邊舞博主不是一個層次的。
宋枳得出結論,網路上有監管,那些人多多少少還是會收斂一些。
而閻屹洲線下擦給她看,全然沒有道德底線,甚至已經算不上擦邊了,他是擦得徹底!
偏偏這個人前總是冷著一張臉,對誰都不屑一顧的男人,在她面前真的沒有下線不知害羞的搔首弄姿時。
這種反差感真的讓人招架不住。
閻屹洲跳到一半,宋枳整個人都紅溫了。
她兩手做暫停手勢,一邊轉開臉,可是下一秒就被閻屹洲給扳了回去。
“寶寶,好看嗎?”
騷……
真的太騷了……
咳咳……
宋枳強裝鎮定的斥責道:“騷男,亂我道心!”
閻屹洲嗤一聲笑出來。
這時,他身上的衣物幾乎所剩無幾。
淺麥色的面板上,是十分優越的肌理線條,又因著方才跳的太過賣力,全身都被汗水打溼。
肌理間能清晰看到一顆顆汗珠兒。
說不出的誘惑。
更加讓宋枳無法招架的是,閻屹洲竟越靠越近,然後以著無比低沉魅惑的聲線對她說道:“寶寶,其實我更喜歡擦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