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在滿嘴‘跑火車’。
以極其裝逼,看似開玩笑的口吻,又說著那一通看似謊言的實話。
陸洲嘴角帶笑,立身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而葉凡則是眸中閃過一道道異色。
他倆都靜靜的注視著段德在那‘大言不慚’,注視著黑皇還有龍馬對段德的‘嘲諷’。
半個月後,聖佛再下須彌山,欲入太初古礦,此事震動天下。
神蠶公主如原著一樣,在聖佛入太初古礦之前,送來了他們神蠶嶺的那枚古皇令。
同時,不聽黑皇等人勸告的段德,他也說道做到,手持著一枚古皇令,跟在了聖佛的身旁,隨他一同進了太初古礦。
沒什麼意外情況發生,陸洲等人都親眼看到,段德死在龜縮在太初古礦內的某一禁區至尊的一擊之下。
而鬥戰聖佛.不.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猴子的父親鬥戰聖皇,他也一如既往的強勢無匹,宛若一尊戰仙臨塵,威震宇內八荒,從禁區至尊的手裡,強行索要走了幾枚太初命石。
這件事的影響很是深遠,將關於禁區內的一些情況,向天下修士,揭開了更為廣博的一角。
讓某些從來只存在於口口相傳之中的一些禁區傳聞,得到了證實。
聖佛退出禁區之後,便將太初命石,全都交給了聖皇子,而後又重返了西漠須彌山。
眼見著聖皇子將太初命石都給弄來了,葉凡也準備前往中州奇士府,透過奇士府的那座傳送陣,踏上星空古路,去取陸洲給他說的那塊死界之心。
也就在他即將動身之前,陸洲突然叫住了他。
並帶著他,瞳瞳,還有喜歡湊熱鬧的黑皇、龍馬等,一起跑到了太陽之上。
一來到太陽之上,身具太陽神體的瞳瞳,就如龍游入海一般。
他感受到了一股股來自血脈的呼喚,很輕易的便尋到了太陽人皇留在這的九枚扶桑樹葉。
其上記載有關於至陽體的一些修行心得。
他很孝順,也很大方,在得到了那扶桑葉經之後,第一時間就跟同行的眾人進行了分享。
不久後,同樣是沒費什麼功夫,陸洲等人就在他的帶領下,尋到了原著中曾提及的,屹立在太陽上的那一座座宮殿廢墟,以及那座太陽神殿。
“真沒想到,我們每天都看到的太陽上,竟然還屹立著這麼多流淌著太古氣息的殿宇遺蹟!”
“這一定是瞳瞳的先祖,太陽人皇他老人家留下的!”
“咦?”
“你們仔細感悟這殿宇中銘刻的紋絡,那似乎不只是一種陣法,還是一則避火類的無上聖術.”
黑皇和龍馬的雙眼,已經習慣性的放光了,綠油油的。
有一聲聲發現了驚天寶藏的嗷吼聲,不斷的從他們的嘴裡吐出。
當陸洲還有葉凡以及瞳瞳都表示,他們在那一座座殘缺殿宇中發現的聖術,是太陽母經的雛形,多半是太陽人皇當年參悟開創太陽母經的起始階段時。
別說是黑皇和龍馬這倆貪婪的貨了。
就連跟著一起來湊熱鬧的猴子、姬子還有道一等,他們的臉上也都浮現出了動容之色。
他們都太清楚,若有幸能觀摩一尊大帝創經闢道的過程,那將是何等的機緣。
他們皆有證道之志,早就清楚明白,想要證道,就必須走出自己的路,不能一直拘泥在前人的道路之上。
故而,他們一直都有一顆創法闢道的心。
而今有這場際遇,怎不能讓他們動容?
當下,他們所有人,包括陸洲和葉凡在內,全都在細細體悟人皇當年創道時的那種道境。
他們沿著一座又一座的殿宇走了下去,並沒有拘泥於人皇留在那一座座殿宇中的殘法。
只是在捕捉人皇創道時的歷程和思緒。
在這個過程中,陸洲還有葉凡的腦子裡,都曾閃過了他們曾經看到過的關於西皇母創道宮經,以及不久前看到過的,女帝推演不滅天功時的一抹抹烙印。
這都是難以衡量的修行瑰寶。
值得讓他們耗費大量心力去挖掘,去細細體悟。
而這些,也註定了會化作他們未來創道的堅實底蘊。
時光如水,總是在人們不經意間流淌而過。
這一路行來,包括陸洲在內,他們每一個人,都自問自己有了非常不錯的收穫。
或悟出了一些或完整、或殘缺的聖術,或鞏固了自己的道基、修為,沉澱了自己的修行底蘊,錘鍊了自己的心境等等.
最後,他們來到了那一座儲存還算完整的太陽古廟,在太陽古廟之內,發現了那一座通往太陽內部的傳送陣。
“咦?”
“那裡似乎有一個人在沉眠.”
黑皇啟動了傳送陣後,他們很快就看到了有一個人,似乎在傳送陣的盡頭沉眠。
當即,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陸洲之外,在場的人全都變了神色。
這太驚人了。
若非是親眼所見,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一個人,在太陽內沉眠。
那裡的溫度,高的嚇人,就算是聖人踏足,也都會對其產生非常大的威脅。
“路子,你是不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葉凡注意到陸洲對此並沒有如同他們一樣,出現什麼神色變化。
當即,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故而開口追問。
他一開口,在場的其餘人,也都帶著好奇之色的看向了陸洲。
“哈哈.”
“麼回事,咱們一起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陸洲笑著賣了個關子,接著,他就招呼起黑皇,跟他一起破開這通往太陽深處的太古殘陣。
沒多久的時間,陸洲果然就聽見黑皇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吐槽,感覺這座太古殘陣,怎麼搞的就好像是在專門針對他似的。
“嘿!”
陸洲樂了。
順嘴就來了一句。
“可不就是在專門針對你嘛!”
“嗯?”
“啥意思?”
他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發懵,紛紛再次看向了他。
黑皇更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非得要陸洲把話給說明白了不可。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小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王八犢子,敢針對本皇!”
“難道那裡面的傢伙,根本就不是什麼神明,也不是什麼神話時代的老傢伙。”
“難道我們認識他”
不只是黑皇的腦子好使,想到了這一點,因為陸洲這順嘴的一句,此刻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回過味兒來了,跟黑皇想到一塊兒去了。
迎著那一雙雙看向自己的目光,這時候,陸洲也懶得跟他們繼續賣關子了。
他抬手,指向太陽深處被大陣籠罩的那道模糊身影,就對著他們說道。
“那是段德!”
“什麼?”
“竟然是他.”
“媽的,本皇就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死胖子那麼缺德的一個傢伙,怎麼可能會死這麼早.”
“他果然是在借禁區至尊的手渡劫,化去他身上的陰氣,蛻變為純陽之體,修行渡劫天功.”
陸洲的話音落下,便有一聲聲驚呼響起。
有人不可思議的順著陸洲手指的方向,瞪大了眼的猛瞅著太陽深處的那一道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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