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感覺有些太不當人了。
“還真有幾個，挺厲害的……”
褚雨欣低頭仔細想了想，然後回道：“我幫你問問看，但不敢保證一定成功，而且後面來多少人，沒工資發我們就要搬走多少電腦……”
“行行行。”
唐瑤有些哭笑不得：“到時候失敗了，你想搬走多少電腦就搬走多少電腦。”
“我不是說你一定失敗。”
褚雨欣聽到這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回道：“但他們都在司金亮那裡做過……剛剛你們歡呼了對吧？那個網站很成功，其實鳴宇科技也有過這樣的瞬間，那時候大家都很激動，但最後卻發現是黃染一夢……”
“黃粱一夢。”
唐瑤笑著糾正了一句，接著道：“所以剛剛康鳴等人歡呼的時候，你們才那麼冷靜？只是看著？”
“嗯，因為我們擔心又來一次……”
褚雨欣抿了抿唇：“如果是新環境還好，但現在我們就在鳴宇科技裡面，就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我跟你要承諾，也是因為這一點，我相信鳴宇科技其他人看到你們歡呼雀躍也是這麼想的，而我邀請他們，就要給他們想好退路……”
“明白了，我答應你。”
唐瑤點了點頭，大概理解她的想法了。
“不過。”
唐瑤話鋒一轉：“我們可不會像鳴宇科技一樣，我不是司金亮……另外，你現在也不是鳴宇科技的人了，你現在是avalon，理想鄉的一員。
你知道我們工作室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嗎？”
“為什麼……？”
褚雨欣愣了愣，看著唐瑤，重複唸了一遍工作室的名字。
她還真不知道。
畢竟當時唐瑤忽悠康鳴三人的時候，她還沒來。
“因為，亞瑟王傳說中，avalon四周為沼澤和迷霧所籠罩，只能透過小船抵達……而島上由精靈守護，沒有時間和歲月，一切都不會老去。”
唐瑤一本正經道：“你看，我們的logo是一艘小舟對吧？我們正處於鳴宇科技內部對吧？所以外面的鳴宇科技是什麼？是沼澤和迷霧……你們在鳴宇科技遭遇的失敗和苦難，只是為了讓你們到達這裡，到達理想鄉。”
“啊？”
褚雨欣懵了懵。
挖人……還能這麼解釋？“開玩笑……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雖然位置一樣，雖然還是在這層樓，我們就在鳴宇科技內部，但我們是avalon，不是你們之前呆的公司。”
唐瑤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有信心，幫我邀請之前鳴宇科技的員工吧……他們會看到區別的，相信我！”
“……”
褚雨欣看著唐瑤臉上的動人笑顏，感受著她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自信，下意識點了點頭：“好。”
……到底哪裡不一樣呢？
明明都是做遊戲。
她還想不明白，但這位新老闆……真的好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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