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我感覺是委屈大小姐了!”
江臣宴指的是修復治療的那一晚,雖然不知道桑寧什麼時候來的,看到桑寧很不舒服地在那小床上面,江臣宴莫名其妙的心疼。
就是感覺,那樣養尊處優的桑寧不該委屈。
特別是她吐槽的時候。
可養尊處優的桑寧,分明是惡劣的,遙不可及的星星。
她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一件事情,也興許都是有錢人家大小姐玩的遊戲。
在江臣宴視角,他自然也看過大小姐熱烈愛上一個人的樣子。
那是目空一切的,不顧自尊的付出。
是歇斯底里的,鮮活的高興和難過。
她很傻,很執著,同樣的也很惡劣。
有了前車之鑑,江臣宴對桑寧的任何示好,都帶著防備的。
卻經常的,沉溺其中。
她的好,是難以反抗的。
給的疼痛也是痛徹心扉的。
江臣宴總感覺,自己大概變態了,才會一直在拒絕桑寧。
看著桑寧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江臣宴紅了臉。
“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我有!”
那乖戾的女孩惡劣地揚起嘴角,像是小惡魔,隨時吞噬一個人的感覺。
兩人久久對視的時候,桑寧的手機響了。
是她叫回來的老桑。
隨後,樓下響起老桑的聲音。
“乖寶,起來了嗎?”
老桑剛從外地飛回來,聽說之後還有會議呢。
不過不管桑寧有什麼要求,他都會親自到場。
江臣宴收回視線,窘迫。
老桑的聲音,讓江臣宴找回不少真實。
“不逗你了,等我回來。”
桑寧笑著與江臣宴擦身而過。
昨天的事情會有什麼後果,她不想說。
她匆匆到了樓下,老桑已經等著了。
……
昨天,晚宴散場之後,顧長川才被人找到。
顧長川躺在那裡,就像是死狗一樣的。
幾個同學還以為顧長川喝多了,推了推才發現,是沒有動靜了。
大家嚇了一跳,送到醫院,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老桑聽了桑寧陳述,不由得皺了皺眉。
“乖寶啊,咱就是說戀愛自由,男朋友沒了可以找新的,找一個打死一個,你爹是富豪,也要講王法!”
桑寧揉了揉手腕。
“他太賤了,沒忍住,我已經給過警告了,還敢打著老桑你的名義給他那小白花找機會。
那小白花,就那麼重要嗎?”
老桑陷入沉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總之,老爸會解決這件事情的,顧家那邊要多少錢,老爸都會賠錢的,打就打了。
是顧家小子自己不注意,活該!”
……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就聽到顧長川的控訴。
“爸,這件事情怎麼能怪我呢,是桑寧那賤人和家裡那窮小子搞到一起了,他們兩個人一起給我打成這樣的。
桑寧這丫頭,一身大小姐脾氣,我就搞不懂了,爸爸這件事情讓我怎麼忍。
那兩個賤人,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的。”
顧長川惱怒不休的時候,老桑深深皺眉,而桑寧直接踹開門進去了。
老桑還想說,好歹桑寧打了人家兒子半死,桑寧已經走到顧長川床邊了。
“顧長川,再罵個賤人你試試,我是不是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