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的假的,巴勃羅聽到這訊息絕對會瘋,到時候刺激他病情不說,憤怒之下可是很多事情會做錯的。“當然,最重要的是讓他控訴巴勃羅此次對墨西哥城的恐怖襲擊,我們也要求聯合國將其列為恐怖組織,等七月初,會見歐洲各國防長的時候,我會提出希望他們派兵幫助哥倫比亞消滅麥德林!”
“我就不相信,巴勃羅這樣子還能活下去!”
卡薩雷眉頭使勁顫,啪—一下,將自己打字機一樣發顫的眼瞼按了下去。
這不都是巴勃羅原來的詞嗎?
這叫什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維克托身體慢慢靠前,正好遮蓋住了上方的燈光,他整個人就顯得特別的陰暗,“等打入麥德林,我要把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全都殺了,禁毒最好的辦法,就是殺的斷代!”
卡胖子聽到這殺氣騰騰的話,瞳孔一縮。
“哈哈哈,開玩笑,人的麥德林我怎麼能夠殺的完,開玩笑,開玩笑,只誅首惡!”維克托身體往後一靠,擺擺手說是戲言。
老大…
你人數都清清楚楚的,這是拿到了麥德林的花名冊了啊。
你說你隨便說…
可我心裡發冷啊。
要是真的這麼幹,下面的小鬍子都得起來給他磕一個。
道德還是要有的。
底線還是要有的!“這次爆炸,政府出撫卹金,死的一人2萬里亞爾,殘廢的根據殘廢等級來發放,要嚴格控制國內輿論導向,我不想出現其他問題。”
卡薩雷使勁點頭,“我明白的。”
看到老大沒其他吩咐了,他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擦了擦臉上的汗,咕嚕的吞了口口水,“老大上輩子不會是姓阿道夫吧?”
……
墨西哥爆炸案網上訊息到處飛,對維克托及其內閣的嘲諷不絕於耳。
拿上鍵盤,所有人都能躲在電腦後面肆意的嘲笑巨人。
但墨西哥國內就一個聲音,“忠誠與哀悼!”
主流媒體都在引導輿論,嚴厲控訴這次的行為,當然也有一些屁股歪的想要用“吸引人眼球”的內容來提高銷量。
報紙是在印刷廠剛上機器的,老闆和主編是下一秒進的“庫扎馬拉水庫大酒店。”
在絕對權勢下,沒有人能夠翻的起風浪來。
而有墨西哥國內如果有人在網上發表極端言論的話,電腦的ip地址可跑不掉,網警就盯著呢。
當然,維克托在捂住嘴巴,但屁股決定了腦袋。
而此時新墨西哥州、阿爾伯克基的司令部。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雙眼冒火,臉色鐵青,手裡拿著“真理”,氣勢洶洶的衝進“軍事督察員”托馬斯·雷姆少將的辦公室。
門口他帶來的衛兵看到老將軍這樣子,一怔,剛要過來,就被弗雷德裡克拿著槍指著,“滾開!”
看到他這樣,衛兵都不敢靠牆。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一腳踹開門,裡面響起驚呼聲,然後他就看到一個女人慌張的擺弄著裙子,而托馬斯·雷姆也是焦急的拉著拉鍊。
一下就紅溫了!這女人一看就很有風塵氣,去過洗腳城三樓的兄弟們都知道,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這是咯咯噠!“你媽的b的!”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咬牙切齒,一腳上去踹在托馬斯·雷姆的腹部,直接將他給踹的重重撞在牆上,一把抓起他的頭髮,槍口對著他的腦袋,大吼著,“雜種!我的部隊裡,你竟然嫖x!”
“我計程車兵在前線為了美國奮鬥,你在這裡搞女人,我斃了你!”
說著就開啟保險。
對著托馬斯·雷姆的腦袋就開了一槍。
後者瞳孔一縮,大腦一片空白。
“咔噠!”
這把“善良之槍”卡殼了…
托馬斯·雷姆一愣,然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道一把將他給推開,那褲子都還沒提上去呢,一手抓著,朝著外面跑去,撕心裂肺的喊,“救命!救命!救命!殺人了!!”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卻沒追上去,他低頭看著手裡的武器,仰起頭,然後用力的將槍砸在地上,“操!操!操!”
然後有些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當外面的人探頭進來,就看到這個前線司令指揮官竟然哭了。
他確實有說不盡的委屈。
他聽說墨西哥城爆炸,不少人引導內部矛盾,他認為這是機會,最重要的是,後勤補給有些跟不上了,需要一次決戰,打下華雷斯!但是…
當他命令下達下面部隊時,卻被人無視了…
也有人回訊息,“要軍事督察員稽核簽名”,從團一級就得開始籤,簽好提交上去,黃花菜都涼了,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早就不爽這個機制了,一個電話打給了五角大樓,在電話裡他以為防長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會像在海灣戰爭期間一樣支援自己。
結果對方久久不說話,幾分鐘後開口說了句,“按照程式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掛了電話。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上將頓時就知道,自己這個大將也不被信任了,他憤怒的想要來找托馬斯·雷姆麻煩,可上帝…讓槍卡殼了。
“抓住他,他瘋了,他瘋了!”
提上褲子的托馬斯·雷姆尖銳的叫著,站在門口像是個蹦躂的猴子,指著他,臉都紅溫了。
但門口的衛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人動。
畢竟,那是司令。
“博恩·沃特斯!你去按住他!”
托馬斯·雷姆看向自己帶來的親信,咬著牙,“我要去給防長打電話,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瘋了,他要槍殺軍事督察員,我要讓他坐牢,要讓他上軍事法庭。”
興許是聽到軍事法庭這四個字讓對方有了些許反應,剛抬起頭,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而近。
副司令官拉塔託斯克·戴維斯問詢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緊促眉頭,看到周圍圍著不少人,使勁揮手,“都散了,不要聚著,都沒事情幹嗎?要不要送你們去前線扛箱子?!”
聽到他這話,原本還等著看熱鬧的一幫人一下就散了。
拉塔託斯克·戴維斯將上司攙扶起來,軍事督察員托馬斯·雷姆還不肯罷休,主要他丟的臉太大了,“你來的正好,他企圖顛覆軍隊,抓住他…”
“去你媽的,滾開!”
拉塔託斯克·戴維斯中將虎瞪了眼他,“別逼我扇死你。”
看著那眼神,托馬斯·雷姆一哆嗦,想起來了,這傢伙的脾氣不好,跟不少人都來過真人搏擊的,而且還學過,打起來可疼了,他往後一走,指著他們,丟下狠話,“你們等著,我去給防長說,你們這些人不尊規矩。”
看著他的背影,拉塔託斯克·戴維斯中將忒了口,“真想給他來一槍,鍍金就鍍金,就裝孫子,結果一定要插手,要不是他妹妹和防長的弟弟有一腿,他能上位嗎?遲早給他斃了!”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上將拍了拍他的手,失落的搖頭,“走吧。”
“將軍,前線有緊急訊息。”
“第82空降師師長詹姆斯加文殺了軍事督察員,帶著自己的部隊投降德克薩斯叛軍去了!”
弗雷德裡克·弗蘭克斯上將聞言,怒瞪雙眼,頓時感覺血壓上漲,然後整個人頭重腳輕,他眼前就是一黑,朝著前面就撲在了地上。
“將軍!將軍!”
門口的衛兵慌張的跑進來,抬著他,急匆匆的趕到醫務室去。
但所幸沒什麼大事,半個多小時後醒來。
他醒來第一句話,就是;“why have you forsaken me”,(神啊,我的神啊,為什麼拋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