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男長得人高馬大,謝聽晚怕唐卿卿受傷,直接走過去將對方拉到了自己身後。
對方搬來病房不到一個星期,每天過來探望的人極多,吵吵鬧鬧的,凌晨一兩點都不停歇,謝聽晨經常被打擾的沒辦法好好休息。
謝聽晚多次溝通無果,也給醫院反應過這個問題,可對方是附近的地頭蛇,要是真惹急了,難保不會帶人在醫院鬧事。
院方不願多管閒事,偶爾過來象徵性勸一下,對方不聽,他們也無計可施。
謝聽晚儘量心平氣和地跟他商量:“大哥,我弟弟剛做完手術,需要好好休息,麻煩您體諒下,儘量小點聲。”
其實自從謝聽晨做完手術,她為了弟弟能好好修養,早就想換一個單人病房。
只是醫院病房緊張,等了大半個月都沒排上號,她們只能暫時繼續住在這裡。
“老子也剛做完手術,醫生還說讓保持舒暢的心情,讓老子照顧你們,成天在床上幹躺著,萬一病嚴重了怎麼辦?”
唐卿卿有些無語,“你一個闌尾手術,還能嚴重到哪去?”
“說得輕巧,要不讓老子在你肚上拉個口子試試?”
唐卿卿:“……”
她平時雖說嘴皮子溜,但碰上這種不講理的無賴,也是被堵得啞口無言。
疤臉男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緩和了幾分,“想讓我照顧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這兒弟兄多,你們不得表示表示?”
“大哥您開玩笑了,我們要真有錢,早就搬到樓上的單人病房了,還在這兒擠著幹嘛。”
謝聽晚並不上對方的當,她倒不是捨不得錢,而是碰上這種無賴,只要你給他開了一個口,他明天就敢比這還過分,到時候還會藉此接著給你要錢。
疤臉男見無油水可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謝聽晨,嗤笑道:“一臉短命相。”
謝聽晚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疤臉男打牌輸了錢本就心情不好,眼下見從對方這裡要不到什麼錢,心中更是窩著火,直接大聲嚷嚷:“我說你弟弟一臉短命相,還花錢治什麼,趕緊回家準備後事……”
他話還沒說完,謝聽晚便一拳朝他臉上砸了過來。
“砰!”
疤臉男一個不防備,直接被打翻在地。
旁邊幾人見狀趕忙跑過來扶人。
唐卿卿被驚得合不攏嘴,“晚晚,你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那疤臉男就算剛做完手術,還有些虛弱,但怎麼說也是一個身強體壯的成年人,謝聽晚竟然一拳能將人直接打翻,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謝聽晚也是一臉懵,她從小到大都沒跟人打過架,剛剛是被對方的話氣到了,這才出的手,誰曾想一個大男人竟這麼脆弱。
“我、我也不知道。”
謝聽晨適時開口:“應該是他沒站穩,姐,你沒事吧?”
謝聽晚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手有些疼,不過她不想讓弟弟擔心,便搖了搖頭。
疤臉男被人扶了起來,咬牙道:“好呀,臭娘們,敢打老子,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
謝聽晚長得好看,他剛住進來的時候就惦記上了,眼下正好藉著這個由頭把人辦了。
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剛準備動手,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美女多謝了,改天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