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有他才是姐姐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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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至,一年已經過半,陽光熾熱,蟬鳴不止。
進入暑假後,謝聽晚除了週末去宋家教宋雨桐畫畫,剩下的時間都閒了下來。
這天深夜,謝聽晚正睡著覺,腕上的電子手環突然震動,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來電。
謝聽晚晚上睡覺會取下助聽器,但她又怕錯過重要電話,就買了一個電子手環繫結著手機,有電話進來,手環會便震動提示。
她迷迷糊糊地從床頭拿起助聽器戴上,隨即按下接聽。
聽筒內傳來一個冷漠的男聲,“謝聽晚,開門。”
謝聽晚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清醒了,“陸總?”
“開門。”
謝聽晚趕緊穿上衣服跑去開了門。
破舊的樓道內聲控燈隨之亮起,男人線條流暢的輪廓隱在昏暗的光線中。
他臉色薄紅,那雙平日裡清冷的桃花眼露出盈盈水光,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淡淡的紅暈,看起來魅惑勾人。
謝聽晚還以為自己是沒睡醒出現了幻覺,不然怎麼會在自家門口看到陸景承。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陸景承,只定定地盯著對方,心跳逐漸加速,一時有些無言。
陸景承見她愣在原地不說話,直接越過她進了屋。
擦肩而過時,謝聽晚聞到對方身上濃濃的酒味。
她這才從對方的美色中清醒過來,反手將門關上,問道:“陸總,你怎麼會過來?”
“你說呢?”
陸景承身材高大,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客廳,將屋內原本不大的空間瞬間又壓縮了幾分。
“你這裡是什麼貧民窟嗎?地方這麼小。”
“還好吧,我和我弟弟兩個人夠住了。”
京海市寸土寸金,房價更是高得嚇人,謝聽晚那點微薄的薪水,自然住不起市中心的房子。
她如今租住的是三環外一個老舊的小區房,房齡差不多有五十年了。
兩室一廳的格局,裝修簡單,但謝聽晚將這裡收拾得十分整潔乾淨。
雖說房子小了點,但也沒有到貧民窟的程度。
陸景承站在客廳環視四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最後落在了謝聽晚身上。
隨即忽地抬手緊扣住她的後頸,下一秒,便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雖說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在床上卻從未接過吻。
熱烈的吻突然落下,謝聽晚腦中一片空白,隨即是巨大的喜悅,她閉上眼,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對方攻城略地。
一吻結束,謝聽晚衣襟散亂,胸前春光顯露無疑,她仰頭看著對方,一雙杏眼染著迷離水光。
陸景承抬手覆了上去,低聲道:“這麼騷,內衣都不穿就出來給男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