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兩人幾乎每晚都會做。
只要上了床,無論她怎麼示弱哀求,對方都充耳不聞,彷彿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每次都要折騰到深夜。
記得在錦苑的第一晚,她以為陸景承不喜歡睡覺時身邊有人,結束後就想回隔壁。
誰知對方卻黑著臉讓她留下,之後兩人也都順理成章地睡在了一處。
至於王蕊準備的客房,只有週末陸景承不在的時候,她才會睡在那裡。
謝聽晚慢慢挪動著身子朝對方靠去。
陸景承等得不耐煩,直接一把將人拽了過來,隨即翻身壓了上去。
“都被我C、爛了,還裝什麼矜持。”
兩人在一起也有兩個月了,陸景承對她身上的敏感點早已瞭如指掌。
他貼著對方的耳朵,嘲諷道:“你這具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謝聽晚聽到這話頓覺羞恥不已,索性閉眼不再看對方,只是那紅透的耳尖和顫抖的睫毛卻掩飾不住。
很快,她就來不及思考太多,被身上的男人拖進慾望的漩渦之中。
……
次日清晨,陸景承最先醒來。
屋內二十四小時開著中央空氣迴圈系統,不冷不熱,溫度適宜。
昨晚一夜無夢,他一覺睡到天亮,神清氣爽。
身側的謝聽晚此時睡得正沉,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額頭輕輕抵在陸景承胸膛,這是一個類似於嬰兒在母體裡睡覺的姿勢。
是及其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她大半張臉都埋在柔軟的被褥之中,眉頭微微皺著,秀氣的鼻尖、淡粉色的櫻唇,彷彿是童話故事中需要王子喚醒的睡美人。
但掀開被子就會發現,對方從脖子往下,瓷白的肌膚上遍佈著青紫紅腫的曖昧痕跡。
陸景承抬手按了一下床頭的開關。
隨著他的動作,窗簾緩緩開啟。
屋外的晨光透過薄紗窗簾投射進來,光影斑駁地灑在凌亂的大床上。
謝聽晚迷迷糊糊地從沉睡中醒來,下意識用手遮擋著刺眼的陽光。
陸景承抬手撫上對方有些微涼的面板,然後輕咬住她的耳垂,“謝聽晚,我餓了。”
雖然謝聽晚聽力幾乎全失,日常交流完全需要依賴助聽器,但只要緊貼著右耳說話,她是可以聽到的。
這還是陸景承在床上偶然間發現的,之後他就特別熱衷於貼著對方的右耳說些床第間的葷話。
謝聽晚聞言坐起身,眼神裡透露出幾分剛睡醒的迷茫,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那我去做飯。”
說著就要下床。
誰知陸景承又把人撈了回去,隨後薄被將兩人從頭到腳徹底遮擋住。
“先餵飽它再說。”
......
一個多小時後,謝聽晚才拖著痠軟的身體出了臥室。
她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吃飯,大早又被陸景承折騰一通,眼下飢腸轆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