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一條這麼醜的狗都笑得這麼開心,一看到自己就擺出一張死人臉。
陸景承臉色沉了下來,“誰讓你來的?”
大概是察覺到了謝聽晚的害怕,Max開始衝陸景承齜牙低吼。
陸景承輕飄飄地瞥了它一眼。
Max縮了縮脖子,隨即便躲到了謝聽晚身後。
謝聽晚:“……”
阮靈見情況有些尷尬,主動開口道:“陸先生,既然來了,要不要進去看看?”
“沒興趣,孟大海到了嗎?”
阮靈點頭,“已經到了,我這就讓人把他帶過來。”
說完便讓狗場的人將Max帶走。
Max不喜歡生人的味道,狗場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它明顯煩躁了許多。
沒過多久嚴衡便領著謝聽晨過來了。
“姐姐,你沒事吧?”
謝聽晨一看到謝聽晚,連忙走到她身邊,直接把原本站在謝聽晚身旁的阮靈擠到了一旁。
謝聽晚朝他笑了笑,“沒事。”
人都到齊了,按說孟大海也該到了。
“阮總,不好了。”
阮靈的一個手下神色焦急地跑了過來。
“怎麼了?”
“孟大海自殺了。”
謝聽晚聽後心頭一跳,謝聽晨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阮靈與陸景承一同去了關押孟大海的房間,果然就見地上躺著一箇中年人,手裡握著把刀,刀尖插在胸口,地上流了一灘血。
看姿勢倒像是自殺。
只是孟大海的脾性陸景承最瞭解不過了,為人貪生怕死,十分精明,不然當初也不會金蟬脫殼逃出國。
要說這裡面沒有貓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陸景承直接將槍對準了阮靈,冷聲道:“阮小姐這是在耍我?”
屋內阮靈的手下見狀紛紛掏出了槍。
陸景承的保鏢也都不是吃素的,直接舉槍瞄準。
只要僱主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直接開槍。
兩方劍拔弩張,阮靈卻沒有半點慌亂,笑道:“我怎麼敢耍陸先生,此事我一定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
她話鋒一轉,又道:“雖然孟大海已死,但蘇滿小姐的埋骨之地我已經查到了。”
陸景承舉槍的手抖了一下,“說!”
阮靈沒有隱瞞,報出了一個地名,“這是我之前審訊孟大海得知的,陸先生若是有心,可以去此處祭拜故人。”
……
從阮靈那裡回來以後,謝聽晚接連兩天都未曾見到陸景承。
這天吃過早飯,嚴衡突然上門,帶著她離開了公寓。
曼城車流量大,市中心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堵車,只有摩托車猶如街頭霸王一般,飛快地穿梭在車流之中。
有好幾次都差點和汽車相撞,看得謝聽晚心驚膽戰。
“嚴助理,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玉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