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開會咯!”
中院,易中海響亮的喊聲一出,眾人放下手裡的事,紛紛去中院。
“又開會,這大冷天的不知道要開多久。”
“行了,別說了年前最後一個會,開完了趕緊回家搞衛生。”
李開朗慢悠悠溜達到中院,眾人差不多到齊。
“媳婦來這坐,褥墊我都準備好了。”傻柱拍了拍凳子,看向金懷奴。
金懷奴看了眼傻柱,再看了眼墊子,面無表情接受坐下。
“媳婦。”眼見金懷奴坐下,傻柱就往她身上靠,卻被攔住。
“大傢伙都在呢。”
“行,開完會咱回去。”傻柱呵呵傻笑。
不知道還以為兩人親密無間,你儂我儂的。
但看著金懷奴那不怎麼開心的表情,能猜到兩人正鬧著矛盾。
自打棒梗訛人、傻柱擅作主張後,金懷奴的心裡對傻柱沒有以前那麼迷戀,甚至有一些牴觸。
雖然傻柱儘可能做好,修復關心,但破鏡難重圓。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喲,傻柱可真是個好丈夫啊,這麼體貼。”
傻柱瞪了眼賈張氏:“賈張氏,你陰陽怪氣說什麼呢!皮癢癢了不是。”
賈張氏反而混不吝:“咋地,你還想打老孃不成,老孃一身的病,打傷了我看我不訛死你。”
秦淮茹看著越發肆無忌憚的賈張氏,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懶得理會。
不知怎麼的,賈東旭突然站出來道歉:“柱子,你別和我媽一般見識,我媽不會說話,我替她給你道個歉。”
說罷,賈東旭瞪了眼賈張氏,瞬間讓她不敢吱聲。
“???”
眾人聽聞,紛紛一臉問號,歪著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這是怎麼了?居然道歉了,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俺也一樣,平常賈家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今兒個這麼快就道歉了。”
“真是邪門,該不會賈家被什麼東西上了身吧?”
“有可能。”
眾人紛紛猜測,賈東旭這樣做反倒是讓大家起疑心,易中海也很詫異,難道這傢伙真的轉性了?
傻柱亦是如此,不敢接受這道歉:“算了算了。”
劉海中眼見局勢居然朝賈家看去,那怎麼行?“咳咳!”
“行了啊,大家都坐好了,咱們趕緊開會,早點開會早點回去。”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果然轉移大家注意,大家紛紛找個地方待著。
三位大爺正襟危坐在八仙桌旁。
隨著眾人落位,劉海中擺起了架子。
先是整了整衣領,而後再清了清嗓子,這才笑呵呵開口:“那個啊,同志們、工友們,大家好啊。”
“接著今天開會啊,我代表咱街道辦、軋鋼廠,以及咱們院子的三位大爺向大家.”
“哈欠~”一聽到劉海中這開場白,眾人立馬昏頭欲睡,一個個打起了哈欠,顯得毫無精氣神。
“這劉海中咋不去當老師,他去當老師一點一個準,誰都上課睡覺。”
要不是天氣冷,凍的大家睡不著,要不然當場就睡了。
終於是廢話連篇結束。
“好!今天的話就先說到這,現在有請咱們一大爺出來講話,大家鼓掌歡迎。”
“啪啦啪啦!”稀稀拉拉的掌聲,易中海不悅地撇了劉海中一眼,還不如不鼓掌。
起身抱拳拱手道:“首先在這裡,先祝大家先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說罷,易中海朝著大家鞠了一躬。
“今年咱們國家遭了難,大家的日子不好過,好在咱們都撐了過來,相信明年咱們會更好.”
易中海說的眾人群情激奮,紛紛打起了雞血。
閻埠貴朝劉海中挑了挑眉毛,眼神示意道:‘瞧瞧,這就是差距。’
見眾人的情緒調動的差不多,易中海立馬收手,贏得過個好名聲。
“好,我的話就講到這,有請咱們的三大爺。”
劉海中不高興閻埠貴剛才的的眼神:“老閻啊,你有話可得快點說,這大冷天在外面還挺冷的。”
說著,劉海中摸了摸手臂。
眾人齊刷刷冷眼相看,剛才就是你說的太久。
閻埠貴笑呵呵也不在意:“放心,我就說兩句。”
“就是那個啥啊,一會我在前院擺張桌子,還像以前那樣給大家寫寫對聯。”
“也不白寫,畢竟這墨水、紙筆啥的都是料,我也不要求多,大家稍微給點意思意思就成,多少是個心意。”
許大茂這時候突然起鬨:“三大爺,咱們都這麼多年老鄰居了,就不能免費幫大傢伙寫一次嗎?”
賈張氏一聽有便宜佔,立馬站出來:“是啊是啊,老閻你得免費,這都當大爺了怎麼還能在意這些個玩意兒。”
閻埠貴一聽就不樂意,開什麼玩笑,雖然東西都是從學校拿的,不費一分一毛,但他也是付出了自己的勞動。
要是免費自己不得虧死,他還打算搞點花生瓜子來磕。
“許大茂,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這話說的輕巧,寫對聯可都是我出的紅紙和筆墨。”
“還有想啥詞我都得動腦想,我可是付出實際勞動了,那怎麼找也得意思意思,哪怕是一把花生都是對我勞動的尊重。”
聽到閻埠貴抗辯,賈張氏怎麼可能容忍,意思意思哪有白嫖的想。
“老閻,你這話我聽得就不樂意了啊,咱鄰里鄰居這麼多年,也沒見你”
賈張氏話沒說完,就被賈東旭拉回去。
賈東旭賠笑道:“三大爺,我媽今天沒睡好,精神不正常,你不用理她。”
“嗚嗚~”賈張氏拍掉賈東旭的嘴,還想要接著說。
剛才不讓說就算了,怎麼現在還不讓說了。
“閉嘴!”賈東旭眼神一瞪,嚇得賈張氏立馬不敢說話。
“嘿,奇了怪了?賈東旭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樣了?”
賈東旭的兩次異常,再次讓大家很是詫異。
李開朗看著賈東旭:“難不成賈東旭是知道自己死期了,想死之前改一下賈家的品風?”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死於工傷嗎?難不成賈東旭有打算自殺的想法?”
李開朗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想也想不出怎麼一回事。
閻埠貴接著道:“許大茂你怎麼能說,要不你請大家這樣不顯得你大方嗎?”
許大茂自然是不會被閻埠貴這小小的激將法給氣上頭,不過眼珠子轉了轉,也未嘗不可。
“成!我出就我出。”許大茂直接從兜裡掏出2塊錢:“三大媽,這2塊錢就算是我請大家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給大家寫幾幅對聯。”
眼見許大茂真拿出錢,眾人紛紛誇張,各種不要錢的好話隨口說出。
既然能白嫖得來,何樂而不為。
閻埠貴看著這2塊錢,心裡竊喜,怎麼可能會不同意。
以往都是兩三分錢,或者一把花生瓜子了事,算下來一共也抓不到2塊錢。
上前一把將錢緊緊攥在手裡。
“行行行,既然你許大茂這麼大方給大家包圓了,我這當三大爺的也不能差事。”
“你放心,這事保證給大家辦的妥妥的,肯定絞盡腦汁給大家想個有寓意的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