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讓他出來,我問點事。”
秦淮茹點點頭,知道應該猜測是棒梗乾的好事。
“棒梗,出來!”
棒梗現在是一點都不怕,一臉的若無其事出來:“媽,找我啥事,我正寫作業呢。”
棒梗年齡雖小,但也繼承了秦淮茹的演技天賦,雖然不是那麼爐火純青,但也嫻熟。
傻柱臉色一黑:“棒梗,我問你,剛才那炮仗是不是你扔的!你說實話!”
棒梗連連搖頭:“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我不敢!”
秦淮茹也在一旁附和:“柱子,應該不是棒梗乾的,昨天才打了他。”
見秦淮茹都為棒梗說話,看起來還真不是棒梗乾的,傻柱頓時氣停,臉被憋紅。
不是棒梗乾的,還能有誰。
“真不是你乾的!”
“不是不是,傻柱你咋啦?”棒梗否認不忘反問。
這事傻柱怎麼有臉說:“不是你乾的就算了。”
秦淮茹道:“棒梗往公廁扔炮仗的事我們昨天已經走過他了,你怎麼還來問他啊。”
隨即她一愣,鼻尖縈繞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很熟悉啊。
想到了某種可能,秦淮茹表情僵住。
賈張氏卻道:“傻柱,難不成被崩的是你吧?咋地,你被崩了找不到人就找我乖孫?”
“呸!傻柱你休想把事怪在我乖孫身上!”
被賈張氏直接戳穿,傻柱臉色更難看。
“打秋風打在我們家身上,真當我們家是好欺負的啊!”
外人鬥不過,熟人她賈張氏還鬥不過,更何況還是個傻柱。
“你!”
“你什麼你!衣服髒了就去洗,洗洗就得了,還想學許大茂一樣打我家秋風,想得美!”
而後拉著棒梗往裡走:“走,趕緊去寫作業,學不完明天可就吃不上飯,到時候看你爹怎麼收拾你!”
一說到賈東旭,棒梗身體不禁一抖。
“得,算我倒黴,這一天天的叫什麼事啊。”何雨柱一臉不爽的走了出去。
出了賈家門,傻柱拔劍四顧心茫然,不是棒梗乾的還能有誰。
回家將那件沾染了棕黃色的衣服一腳踢開,這衣服他是不想要了。
“孃的!”傻柱看著腳上沾上了黃色,可真是禍不單行。
賈張氏看著傻柱的背影冷笑:“哼,打秋風打我賈家身上,真當我賈家好欺負,找不到人找棒梗頭上。”
“秦淮茹,傻柱不要衣服,你趕緊撿回來,裡面可是有不少棉花,洗乾淨了還能做新衣服。”
加上許大茂那件棉衣,兩件衣服給倆小孩做衣服,能做出三四身,也算不錯。
棒梗雖然嫌棄衣服上的米田共,但想到自己能有新衣服穿也不在意:“媽,我要創新衣服。”
小當聽到有新衣服穿,也跟著喊:“我也要我也要,媽我也想穿新衣服。”
賈張氏對著小當冷哼一聲:“你要什麼新衣服,穿你個換下來就行,你個姑娘賈家的穿什麼新衣服。”
接著看向秦淮茹:“給棒梗做兩身新衣服。”
小當眼眶頓時一紅,可憐兮兮地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不忍心,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還是心疼。
“媽,也給小當做一件吧,她的衣服都是棒梗換下來的,還沒穿過新衣服呢。”
“再說了,這麼大的棉衣,也不差棒梗一件。”
賈張氏嗤笑道:“哼,一個賠錢貨,穿什麼新衣服,有衣服穿就算好了,還在這挑。”
聞言,小噹噹即“哇”的一聲哭出來。
秦淮茹趕緊摟在懷裡,責備道:“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她也是你孫女啊。”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什麼孫女,就是個賠錢貨,最後還不是要嫁別人家的,以後咱們還不是要靠棒梗養家。”
“行了,我不管了,你想做就給她做。”
賈張氏看在秦淮茹大著肚子的份上,不好把事情說絕,還是得讓一讓她。
“唉~”秦淮茹無奈嘆氣,一陣心累,幸好爭取到了。
只是兩人爭吵著,卻忘了一件事,傻柱的衣服她們還沒拿走。
“柱子,這衣服挺好的,怎麼就不要了。”金懷奴把衣服撿起來。
“不要了,噁心的要死!”傻柱火冒三丈,看著衣服就嫌惡心。
始作俑者沒找到,還賠了一身衣服,看到這衣服就氣的從金懷奴手上奪走,而後一腳踢飛,又沾染上了。
“草!”氣的傻柱破口大罵。
金懷奴心疼地再次撿起:“洗洗還能接著穿。”
見傻柱還想奪走,金懷奴直接用手擋:“行了,嫌惡心你先回家去,我來弄。”
“過日子一點都不知道節省,趕緊回去。”
說著,推著傻柱回屋。
賈張氏眼見金懷奴要拿走,立馬坐不住。
“哎哎哎,別拿我的衣服,放下放下!”
說著,賈張氏衝了出來就要搶走。
金懷奴怎麼可能如願,一個側身躲開。“賈大娘,這是我家柱子的衣服,怎麼成你的了?”
“傻柱不是說不要了嗎?不要我要,那就是我的,趕緊給我。”
說著,賈張氏還上手錢。
“柱子說的氣話,怎麼能當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金懷奴連連躲開。
“就是我的!”
兩人你爭我搶,誰也不讓誰。
“唉,別搶了別搶了!”傻柱不得已站出來。
“柱子,你看賈大娘,哪有這樣的,這衣服本來就是我們家的。”
“呸!傻柱都說不要了,不要的老孃看上了就是我的。”賈張氏胡攪蠻纏道。
“柱子,你說怎麼辦?”
和賈張氏相比,傻柱既然是要維護自己的媳婦。
“柱子。”秦淮茹的聲音傳來。
傻柱看著秦淮茹那含情脈脈的雙眼,心頓時融化。
本來就不想要這身衣服,再加上秦淮茹,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媳婦,這衣服不要了,噁心成這樣,洗乾淨了我也不想穿。”
“既然賈張氏要,那就給她得了,咱家也不缺一件兩件衣服。”
金懷奴見秦淮茹出聲,就知道壞事,但她不想就這麼屈服。
金懷奴據理力爭道:“不行,衣服你不穿大不了我拆了重新做件新衣服,這也有15尺的布,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
傻柱微微發怒:“我說話你怎麼就不聽了,就一件衣服,丟了就丟了,聽我的!”
說罷,伸手握住衣服要拿走,卻也拿不走。
看著金懷奴倔強的雙眼,傻柱心裡隱隱感覺不妙。
“行!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拿去!”
說罷,用力一奪,而後狠狠地摔在傻柱的臉上。
果斷轉身就走。
“呸呸呸!”
“yue~”
傻柱噁心的彎腰想吐。
賈張氏笑嘻嘻撿起來:“嘿,白拿一件棉衣”
看都不看傻柱一眼,直接拿走棉衣去泡。
秦淮茹見狀,轉身進屋裡。
傻柱還在那幹吐著,沒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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